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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季节虽已入春,早晚却仍是寒凉,今日阳光倒是极好,一早的寒气也冲淡了些,李莹莹兴致极佳,在湖边跑跑跳跳的,苏蕊看着她轻笑着摇头,媖儿看前面有个凉亭,来的时候没带着琴,这会很想弹奏一段,便叫绿萝去拿琴来。
三人在湖边玩了会身上有了冷意,媖儿四周看看,离得最近的是大光明殿,不如先去里面等绿萝,三人便向那边而去,还没走近就见两名宫女自里面走了出来,媖儿不禁奇怪,这里供奉的三清,平日就是几个道士,宫女是不来这里的,外面没有皇帝的仪仗,看来他已经斋醮完了,可是这些宫女在这儿干什么?媖儿拉住苏蕊和李莹莹,做个手势让她俩禁声,走近了看门口没人,拉着她们悄悄的闪了进去,三人贴着墙壁,又进一重门内,就见又有两个端着托盘的宫女转了出来,三人避无可避,媖儿赶紧转身冲着墙壁,苏蕊和李莹莹愣神的功夫,那两个宫女已经走了过来,两个宫女只看了她们一眼,却是理都没理,就打她们身边走过了,老远似是听那俩宫女嗤笑了几声,媖儿越发狐疑,宫女都闲的不成,没事都往道观里跑啥。
她正琢磨,又有四名宫女抱着被单、熏炉等物走了出来,她们路过又只瞟了苏蕊和李莹莹一眼,只听一名宫女嘀咕的道:“什么时辰了还跑来。”另一个宫女接话道:“早来了也轮不到她们呀……痴心妄想……”几个宫女的声音渐远,媖儿回过身来,心想这里肯定有事,想着她也不刻意躲闪了,径直向里走去,很快到了内堂,这里却是空无一人,里间有一张宽大的雕花木塌,是皇帝修道期间休息用的,再就是桌椅等物,媖儿转了一圈没觉有什么不同,便又向外走,奇怪,今日怎么一个道士都不见,想找个人问问都没有。
苏蕊和李莹莹跟在后面,两人互递个眼神,心下均是了然,媖儿皱眉回头问她俩道:“这大光明殿今日定是有事,你们不觉奇怪吗?”
苏蕊脸上微红道:“管的什么事,与我们何干。”
媖儿看李莹莹出神,问道:“莹莹姐在想什么呢?”
李莹莹啊的一声,慌忙摇头道:“没有没有,我就是累了,咱们这就回去吧。”
这天后媖儿脑子里就埋了个大大的问号,她甚至猜想,这些宫女太过寂寞,莫不是约了侍卫去那里私会,可是私会总归是偷偷摸摸,怎的这些宫女一点不知避人,况且皇帝还时常来斋醮,斋醮时是不要宫女伺候的,她总觉得哪里蹊跷,又说不上来什么感觉,不经意便留了心。
天气还是有些凉,午饭后媖儿懒懒的缩在西暖阁的软榻上,皇帝坐在她身边,媖儿像小猫一样靠在他身上,皇帝干脆也脱了鞋子,往里靠了靠伸臂搂过媖儿,媖儿伸臂环住他的腰起腻的蹭啊蹭,皇帝慢慢俯下身,蜻蜓点水的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克制的低语:“你在玩火,不怕我现在就吃了你?”
媖儿闷闷的笑,呢声道:“你急什么,就是要……嗯嗯……也不能在宫里呀。”
皇帝强自克制了半天,突然一个翻身将媖儿压在了身下,然后深深的吻住她,呢喃不清的话音:“晓楠,我想要你……”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皇帝才松开她,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媖儿,媖儿羞赧的躲闪他灼热的目光,心要跳到嗓子眼了,他们,他们做了什么,可她很喜欢,这会她还在乎什么伦理,眼里心里已再装不下其他。
媖儿在西暖阁待的时间又开始变长,每天午后他们就靠在一起说话,那么遥远的往事,回味起来竟像蜜一样甜,说到心动处他们都极力把持,每个吻过后又都带着难舍的克制与惆怅,一到晚上,媖儿还是执意回长春宫,隐隐的心里也怕,想与他一起,却又怕真的发生点什么,毕竟这是在宫里,她不能,心里这道坎怎么都过不去。
“晓楠,过些天我们去看山景吧,现在已经开了很多花,再过些天就全开了,庄子里的桃林比宫里大数倍,咱们可以去住几天,就我们俩,不用像宫里这么憋屈。”皇帝目光灼灼丝毫不掩饰夹杂在其中的火焰。
媖儿心头一跳,去外面住几天,就他们俩吗,那么……媖儿脸上一红,心头一片旖旎,他的目光越来越深,整日耳鬓厮磨何止是他把持不住,媖儿也早就心旌摇荡,媖儿咬着唇,半晌轻点下头,皇帝缓缓的笑了,轻轻的将媖儿拥进怀中,如上一世那般,只有她能填满他的全部心神与欲望。
这天绿萝待媖儿回了长春宫,才神神秘秘的报告道:“公主,您让奴婢盯着大光明殿,奴婢终于探到点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