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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到身前的刘班长身体一僵。我拍拍他说:“别紧张,为了你的肩膀。”
这句赤*裸*裸的威胁,让刘班长身体瞬间软了,似乎要瘫倒般靠在洞壁上。
我没有理他,从背上抽出火把,点燃递给赵排长。赵排长很有信心的举着火把走向岔道中心。然后我听到赵排长惊叫一声,看见火把光围着岔道转了一圈。
“靴子不见了!”赵排长吃惊的跑到我和刘班长面前说。
我摇摇头说:“我觉得这里不是我们奔跑的起点。赵排长,我现在可以断言,你记错路了。”
赵排长眼睛里现实吃惊,然后有愤怒,似乎不相信自己竭尽全力记下的路会出错。
真麻烦。我叫赵排长过来休息一下,一起分析一下该何去何从。这一段路我们走了将近六个小时,我觉得从距离上来说,早就超过我们奔跑的路程了。
“我们刚才跑了多长时间?不到一小时,对吧。这个时间我们即便是全速奔跑,合理的路程应该在三到五个岔道口之间。可是我们这段时间走过了七个路口,这是第八个,也就是我们走过了七段通道。你想想,我们有可能在五十多分钟时间内,跑过这么等长的七段路程吗?”
赵排长听完我的分析,马上没了精神,惊恐的问:“这是怎么回事?我记得很清楚,的确跑过了八个岔道,我仔细回忆了好几遍,很确定的。不然我也不会带你俩往回走。”
我更无法给他作出解释,只好对他说:“大家都想一想下一步怎么行动吧,错误谁都会犯,我们没必要纠结于已经犯过的错,想一想如何解决问题,要强于懊悔百倍。还有就是,我们没有多少时间去后悔了。”
是的,这一次离开已探明的两层通道,不但浪费了大量时间,还余外消耗了大量体力和食物。这就造成我们没有太多时间和资源,去做更深入的探索,就连回到出现靴子的路口都成了一种奢望。真到了该认真考虑何去何从的时候了。我不敢指望他俩会给出什么好建议,在这个关键时刻,我也不在忌惮我的判断出错,会招致他俩埋怨。
我开始在大脑里绘制一幅庞大复杂的地图,以我们最初探索过的那两层为中心,让我们进食休息的那个路口,也就是刘班长撞死过去的位置,我把他设为a点,出现在这幅地图上。这个位置有可能出现的点的可能性太多,除了我们已探明两层的那个方向,其他方向都有可能。
这样,我根据刘班长最初奔跑的方向,在这出地图上标出了很多个a点,分别设定为a1、a2、a3以此类推。然后我再把我们现在的位置,我把它设为b点,带入到这些点中。因为这一段路方向很明确,可以从每一个a点推出,它在地图中的位置,只要b点和我们已探明的位置重合,那这个推导出b点的a点位置,就可以从地图上抹去,说明这个假设点是错误的,因为我们目前的位置,没有任何标记,是一处陌生的岔道。
这是一个极费神的工作,需要强大的空间想象力和精细的心算能力。我把心神完全放到这幅地图里去了,好在这段时间他们两个人都没有打扰我,不然,哪怕是一点小扰动,都会让我脑海里的这幅地图崩塌。这一点我就很佩服刘班长,如果他神智稍微正常一点,我都会把这个想法告诉他,让他来做这件事,绝对会比我做得细致准确。
不知过了多久,通过排除法,我大致确定了一些b点位置,并由此推导出我们已探明通道的大致方向。我不能确定我推导出的方向一定是准确的,但这已经是我的能力极限了,我决定按照这个方向寻找并回到已知通道,在那里等待萧国林他们找到我们。因为那里是我们留下信息最全面的地方,还有就是,我们的资源已经没法支持我们继续搜索了。
当然,我还要说服他俩。不过他俩如果没有好办法的话,我相信我的办法他俩是没办法拒绝的。我先问了问赵排长有什么主意,不出所料,赵排长没有建设性建议。我没有问刘班长,我觉得这件事就按照我的主意行动就可以了,他万一提出一个颓废的主意,更影响士气。我实在不敢指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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