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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手艺人最大的得意当属成品被人真心实意称赞喜爱了,冯初晴现在完全理解了当袁漠交货给她那种眉飞色舞的感觉了。可说到别的来意,她就彻底没了雀跃。
再刁钻的讼师遇上冯初晴这案子怕都觉得棘手。方崇光也不例外,耐着性子听冯正柏说完了前因后果,他是上上下下将冯初晴给打量了好几遍,看得冯初晴心里发毛,这才摇头晃脑问道:“你是真的不打算跟着商潘安过了?”
一个被人称作“潘安”的男人在女人心目中或许很吃香,在男人心里可就只剩下“娘娘腔”三个字了。之前“冯初晴”那惊天地泣鬼神的跪求回府不免也是让人津津乐道了很久,唾弃者有之,同情者也有之,方崇光属于那种很想逮着人狠狠骂上几句的,可惜始终只是想想,毕竟不可能真的追着找人出来说教。
然而这才不到半年时间,情比金坚都舍得去死的人突然就以这样一副决绝的态度来表明她不再稀罕商洛了,怎么不让方崇光觉得惊讶。
冯初晴很坦然地前途,“如果还有跟着他过的想法我们又何必这么着急地来这儿找你讨主意。”
“崇光,你就帮初晴妹子想想办法吧,我这头才打算和她做点小生意攒几个私房钱花用,那头她就回商家的后院了多可惜。再说了,以后你好意思让别人的妻子给你绣绣品、给你儿子做玩具 ?”高言娘在景山的时候??就听冯初晴坦言说了是被商洛休弃的,还想着她为人不错怎么就迷了窍呢,现下看她迷途知返自然要大加帮忙了。高言娘深知方崇光的坏脾气,生怕他一个脑抽就嫌麻烦甩手不顾,这才在一边又帮着言语了几句。
方崇光瞧着手边上的椅子扶手并未言语,一双精明的眸子里根本看不出他心里想的什么。常满夏在一边顿时就急了,哼道:“我就说这事找崇光没多大作用,他这么些年可没接过这类型的官司,别到时候输了影响他的名声。我知道前街有个乔讼师专门主理人婚事官讼,要不……”
方崇光之所以这么些年未逢败绩,和他挑案子的条件也是密不可分的。冯初晴这事情着实棘手,要没有高言娘敲边鼓,他是想都不会想这案子的前因后果的,现下就想了,也没打算立刻就接下来。
不得不说,常满夏挺了解他的,专挑着他的软肋刺激。别人要是这么说,他就能一口口水喷过去,然后转身走人,干脆就不接了!但这话是和他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好友,就算是明知麻烦也只有硬着头皮翻着白眼驳道:
“谁说我怕输了这官司?都走到我家里来了还去找别的讼师才是砸我招牌呢!我是在想这事儿得走偏锋,不然真是不好办。”
“那你倒是想到没有?”向来温吞吞的常满夏这次是出奇的着急,那样子都恨不得来抓着方崇光摇上两下。
方崇光这下不急了,斜着眼睛将常满夏打量了一遍,慢条斯理道:“你们是要听简单的法子还是麻烦点的?”
不知怎的,常满夏就有些心虚,讪讪笑了笑,“有简单的法子谁还要麻烦的啊。”
“是啊是啊,方大哥你就别卖关子了。”冯正柏也在一边赔笑了句。
方崇光这才摸了摸他鼻子下两撇小胡子,意味深长道:“休书上不是说了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了吗?既然这样,你另找个人嫁了难不成商潘安还能强抢不成?要真是强抢,那我就能告得他商潘安不死也能脱层皮。”
“这算什么办法?”冯初晴目瞪口呆,她不想进商家那个牢笼不代表她就要进另外一个牢笼,“我要是想嫁人,商家的条件不是要好许多。”
这倒也是,人以前苦恋商洛那么多年,好不容易蹬着商洛回心转意她都不愿意回去,让她就这么嫁给别人她又怎么会愿意呢?常满夏嘴边溢出个苦笑,“对呵,你这算什么办法?”
方崇光白眼一翻,“难道不是办法吗?这可是最好的办法呢,连那个跟着她被赶出门的孩子只要男方愿意接纳我都可以让她不用回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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