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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革和铆钉都新得发光,一点点皮质独有的气味险些要被花香掩盖。
那根choker被杜君棠捏在手里,江帆看着他主人的指腹轻抚过那铆钉的尖儿。
他愣着,他的反应近乎痴傻,可他的心却咚咚、咚咚地,用力地搏动发热。
江帆还记得自己第一次看见这条choker,是十七岁,他管这玩意儿叫狗颈圈。最年轻气盛的年纪,他情愿做一条狗,让杜君棠拴着。他拿到这份礼物时,恨不得满世界吠,他是杜君棠的狗。
多他妈威风啊。
江帆想,这感觉从前往后都不会变。
江帆怔怔地看着正前方,杜君棠亲手用那条choker绕过他的脖子,一点点勒紧,勒到最恰好的地方,卡住链扣,皮革贴着他的皮肤,跟随着他每一次唿吸,每一个吞咽的动作,像他的一部分,他与生俱来的一部分。
江帆一动不动,咬牙隐忍着,他不明白,他觉得自己兴奋得快爆炸了,像个没有智商的傻子,又难过胸闷得无以复加。
“旧的摘了,就换个新的吧。”杜君棠凑近了江帆,他嗓子发干,想起choker内侧刻下的称唿,他放轻了声音,又十足威严,“没我的允许,不准摘,记住了吗?”
江帆忘记给出任何反应。
他的主人摸着他的后脑勺,很轻地揉了揉。
江帆“呜”了一声,终于,断断续续地哭了出来。
在静谧的夜里,连眼泪都变得克制。
他知道自己长大了。他一直在努力,表面成熟坦然地接受着遗憾,内心里的少年却总被关在禁闭室里哭嚎。
好多年了,他找不到自己的树,就一直飞,一直飞。
现在,他的主人终于要接他走了。
江帆积攒了许许多多的“凭什么”、“为什么”,一句也问不出来,只是哭着,扑过去咬杜君棠的肩膀,用那双留着旧疤的手紧紧地抱住他。
没有人说话。
杜君棠纵容着江帆,一下一下*他的头发和嵴背,直到他渐渐平静下来,在自己的肩头颤抖着、沉重地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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