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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吻会让人腿软,非常神奇。
尽管季眠发誓,他什么奇怪的想法都没有,单纯只是接受了这个吻。
一个临时标记像是安抚,抚平躁动的心绪,之后他们又抱了一会儿,苏星沂便趁着夜色离开了。
男朋友这一去不知要多久,考虑到周期性抑制剂每个月都要注射一次,季眠打心底里希望他下个月就能平平安安地回来。
思念是一种很奇妙的情绪。
在喜欢上某个具体的人之前,很多人都会以为这么柔软的情绪和自己无关。
但一切都在爱意生长之后自然而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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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日子,便是上课、训练、玩游戏。
自从特种战斗学院封闭,季眠和米洛唯一能够好好见面说话的地方就变成了游戏里。
这段时间公会内大部分的人都接了任务在忙,每次上线在线成员寥寥无几,一些新触发的大型任务根本没法做。
季眠和他那群代练朋友关系疏远后,也不想回头去找那帮人,再加上有了存款,不急着赚钱,干脆花了不少时间用来陪米洛练级,不知不觉竟然也将对游戏一无所知的米洛培养成了一名熟练玩家。
只是熟练玩家,并不娴熟那种。
真玩起来,米洛还是失误频频,因为他很喜欢在做任务打怪的时候拉着季眠聊天。
一分神人就容易失误,好在季眠操作好,能帮他补救。
为了陪米洛练级,季眠掏出了苏星沂之前建议他玩但他一直没练的神枪手职业,把游戏当成训练场来用——申请演习机会没什么别的捷径,就是要把各项考核的成绩都拉到最好才行。
过了一段时间,有几个提前招生的学院开始考试了,战地护理专业也在其中,季眠怕自己出现在考场外会引发事故,只好提前一天晚上在游戏上给米洛加油。
米洛:“有学神的祝福护持,明天我铁定考试通过。”
“多检查两遍。”季眠感觉自己像个操心的妈妈。
“知道啦!”
第二天,米洛高高兴兴地去了。
他自觉状态不错,考得也还行,不过回来的时候,他告诉了季眠一条不大不小的新闻。
“我今天和那个荆曼熙同考场诶。”米洛说,“她还挺正常的,也没作妖,就规规矩矩地考了个试。”
“不知道她成绩怎么样。”季眠说。
无论怎么样,都暂时和两人没关系。第一天是理论考试,之后还有实操考试,米洛还不能松懈。
本世纪,各大知名院校的招生考试都是非常注重实际操作的,如果你什么都不会,也不知道应该通过何种渠道让自己的某项技能入门,那么多半是无法考上一所正经大学的。
米洛自己准备过很多次,但仍然有些紧张——面对考试,他的心态不如季眠稳。
为此,季眠掏出了自己的各个生产职业,替他做了很多形状类似的急救工具,让他在游戏里尝试实操。
游戏练习有许多好处,首先就是耗材价格更低。比如说绷带的原料若叶棉吧,玩家可以通过住宅系统自己种植,野外也多有生长,产量大,而且工匠缝出一条绷带后,剩下的可以交给游戏系统自动批量化完成,分分钟就能搓出一大摞。
练习用的绷带由于没有接触到伤口,在使用过之后有一定几率回收,反复使用;之后旧了,还能就地销毁,安全环保。
米洛在生产大佬季眠的材料灌注下,长成了一棵营养过剩的苗苗,三天后迈着虚浮的步伐去参加了实操考试。
等成绩的过程有些难熬,好在最后的结果没有辜负两人的期待。
米洛考上了。
换了学院,接下去便是更换宿舍、更新身份卡、领取新教材等一系列的事宜。战地护理是医学院下的一个小专业,人数稀少,功能上跟特种战斗学院有所交集,因此专业教学楼就在离特种战斗学院很近的地方。
为此,米洛还有些小激动:“心理上我觉得离你近了一点,真不容易。”
“……”季眠无奈地说,“为什么只是上个学而已,你要用那种被迫分隔两地的小情侣一样的语气描述?”
米洛斜斜地看了他一眼:“你想你家Alpha也不必拉我下水。”
季眠:“???我说什么了???”
“‘被迫分隔两地的小情侣’,”米洛凉凉地说,“那不就是你和我偶像?”
季眠:“……”
似乎很有道理。
但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他跟苏星沂没那么苦情,因为尽管任务繁重,苏星沂还是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趁回据点的时候给他发一条消息。
内容都很简单,无非是“回到据点了,平安”之类的内容,没什么意义,但是让人心安。
季眠有时候会挑拣一些学院里的趣事发过去,有时就只回个笑脸。
而且——
“他说不定过几天就要回来了。”说到这里的时候,季眠忍不住露出了一个微笑。
为了避免长期暴露在外星环境中生理和心理上出现不适应的症状,每隔一段时间,地球上驻守的人员就要和到外星执行长期任务的人员换一次班。
苏星沂的适应力其实挺强的,以往都会等两期再和人交换,不过这次他担心季眠,便遵循了常规的换班时间回来。
当然,有任务在身时,即便回到地球也需要去相应的地方做一些后方工作,并不代表他就能回学校,只是既然回到了地球,收发消息就比之前方便,季眠可以拍摄生活上的全息影像给他看,对方也可以发全息影像回来。
感谢现代科技,拯救苦情异地恋。
他让季眠在注射抑制剂前告诉他,那天,他提前做完当天的工作,连夜回了学校。
一个Alpha深夜到Omega的屋里并不是什么值得宣扬的事,进门前,苏星沂侥幸地想,幸好他最近不在学校。
不然院长怕是要把他叫过去吹胡子瞪眼地骂上三天三夜。
那天下雨,他披着一身潮湿回来,一见面就抱住了刚刚洗完澡的季眠。
气候穹顶下,许多天气都是人为操控的,难得一见的降水像某种幸运的暗示。苏星沂脱了雨衣,把季眠带到客厅的沙发上,用气息将他全身笼罩。
“你好像个护犊子的母鸡。”季眠小声嘟哝着,把一支周期性抑制剂注射进静脉里。
苏星沂像只打盹的雄狮,懒洋洋地摸着他柔软的头发,尾音上扬:“母鸡?眠眠,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我觉得你大人大量应该不会和我计较这个。”
苏星沂轻轻一笑,没说话,把他的头按进怀里。
露娜听他的吩咐,关掉了屋里的灯,两人在漆黑的宿舍内安静地坐着。季眠感受着抑制剂进入身体后那种隐约潮热逐渐消退的感觉,一边听着苏星沂的心跳。
扑通。
扑通。
扑通。
节奏规律,非常沉稳。
季眠的大脑冷静下来,便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这个人,跟他在一起怎么也不礼貌性心跳加速一下的。
像他,每次跟苏星沂见面,总会有那么一两个瞬间被对方撩得很紧张。
好胜心突然就起来了。
季眠撑着爬起来,感觉到苏星沂的头随着他的动作转动,他摸索到他的脸,准备亲上去。
苏星沂向后一让,按住他,在黑暗中轻笑:“怎么了?”
“你特地回来一趟,不亲一下吗?”季眠语气软软的。
“抑制剂打下去还是难受?”
“不难受啊。”季眠说,“但是不能亲吗?”
可以是可以。
苏星沂喉结轻滚,声线低了下去:“今天怎么这么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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