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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兵相接,猴子一刀砍在木全肩上,就和砍在铁板上似得,铿的一声,断刀震飞,木全狠狠撞在猴子身上,将猴子撞飞了出去。
摔在地面上,猴子滚了几滚,呲牙咧嘴的就骂:“日你姥姥的。”
同时,那木全捶着胸,横冲直撞而去,而猴子还没有爬起来,好在我已经接近了木全。木全面无表情,伸出血淋淋的独手抓向猴子。我惊得瞪大了眼睛,挥手一刀。正砍在木全的胳膊上。
噗呲一声,弯刀削断了木全半条胳膊,刀刃上没沾上一滴血液,木全身上的血液也被吸干了,他的脸色变的惨白,流淌在枯槁脸上的两条污渍也只剩下白花花的脑浆,没了一丝血迹。
被斩断独臂,木全变得更加狂躁,嘶吼一声,向我压来,嘴里喷射出一股股尸气。
一不做二不休,侧身闪避,快刀乱舞,这折花刀锋利无比,砍在铁板似得木全身上,就和切豆腐似得,再加上我这段时间练习格斗,小有成效,动作凌厉迅捷,刷刷的几个回合,由上至下,将木全的尸体斩成了碎块。碎肉摔在地上,惨白惨白的,别提多恶心了。
无数的驱虫从尸体钻出来出来,爬了满地,一拱一拱的蠕动,看的头皮发麻,而我,真的变了,做完这一切,心里竟然无比畅快,那卿走到我身边,轻声安慰:“还好吧。”我点了点头,没说话。猴子跑了过来,冲着碎肉碎了几口骂道:“妈了个巴子,差点把你爹打残。”
然而,看着那满地的驱虫,就和有魔性驱使似得,我鬼使神差的蹲下,伸手就准备捏起一条驱虫悄悄,可手指还没触碰到驱虫,那些驱虫开始剧烈的抖动,我手指一停,它们像水流似得汇聚在一起,然后互相撕咬。
片刻后,蛆虫堆就像浇上了浓硫酸似得,冒起阵阵浓臭的黑气,最后化成了一滩粘稠的黄水。
身后的那卿姐幽幽道:“情蛊不愧是蛊中王者,一切蛊毒的克星。”而猴子,惊得目瞪口呆,一把给我拽起来说:“你小子可以呀?”
我还处于震惊之中,皱着眉头问那卿姐:“难道这些驱虫是因为我?”
那卿姐点头:“第一苗侗是苗蛊正统,情蛊乃蛊中王者,万蛊克星,看来传言不假。”
这么说来,日后只要遇到炼蛊的人,且不管修为如何,本命蛊就会被我的本命情蛊所克制?
接下来,我们商议了一下,决定也该离开山洞了,大半个月过去,暗黑萨满教一无所获,也应该放弃搜捕了,即便还留人看守,人手也应该减少了不少,要说全部撤离,那是不可能的。
不过,大兴安岭延绵上千里,他们哪搜寻的过来?我们商定,出了山洞后,一直往东走,继续东行便是满洲里国门,那里驻扎着宗教局的大队边防人马,只要跑到国界,找到宗教局,表明我们的身份,就算脱离险境了。
担心暗黑萨满使用信号追踪,我们早就把手机电池扣了下来,虽然现在打算离开山洞,却还是不敢把电池装回去,山洞里不管什么时候都是黑漆漆的,手机不开机就不知道时间,好在猴子带着块手表,这段时间我们也是依仗这块手表来计算天数,现在是下午五点,天还没有彻底黑下来,我们准备六点左右的时候再偷偷溜出山洞。
随后我们开始收拾东西,带了些肉干,和几个铁腕以及一个铁盆儿,还背了几张鹿皮。
折花弯刀削铁如泥,没有刀鞘根本无法携带。好在那卿说,不是难事儿,这柄刀,唯独割不破鹿皮,究竟什么原因,她也不太清楚,据说折花刀具有灵性,这或许与传承的秘密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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