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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母送补药夜突袭,沐萱引汤床前害喜
酉时
冯府
甲鱼肉鲜,其汤更鲜,冯逸宸吧唧好几次才意犹未尽的上了楼。
来到房前,轻轻推开房门,往里看了一眼后转身关门,道:“娘子,我回来了!”
“怎么回来的这么早?”沐萱迎了上前,接过冯逸宸的官帽问道。
冯逸宸一听,便拉着沐萱的说倾诉委屈道:“娘子,你说,这京中的百姓当真没有冤枉吗?都一天了都不见有人伸冤!”
沐萱将手从冯逸宸手中挣脱,抬了起来附在官服衣带上道:“怎么会没有冤枉呢?就算是天子脚下这不平不公之事也不少,你且耐心等等,总有难以生存走投无路前去告状者,怕只怕告状的人多,你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冯逸宸听在心里,也微微叹了口气,她哪里是不想享清闲,只是她若不办出个惊天大案,赢得个好名声,让皇帝重用,恐怕穷其一生也报不了仇。
冯逸宸神游片刻,发现沐萱的双手仍然附在她官服衣带上,不禁疑惑这衣带有那么难解吗,解了半天解不开!不由的瞪大眼睛细细的看来,只见她的妻将衣带解开又系上,也不知重复几次了!看来,不经意间笑出了声,抬手环住那纤细的柳腰道:“娘子这是作何?解了半天这衣带还是好好的系着,莫在玩了,快与为夫解开,穿着这身官服好不自在!”
沐萱闻言丹唇一撇,甩了衣带便推开冯逸宸,转身坐在凳子上道:“你自己解!真是当了官架子也大了,宽个衣还要人伺候着。”
此话一出冯逸宸哭笑不得,一边解着衣带一边怨道:“这真是冤枉啊!哪里是我非要你解,适才不是你迎上来要解的?再说以往不都是你给我穿衣宽衣的吗?那以往总不是我要求的吧!”
沐萱一听,便有些气,心道这丈夫就是不能惯,惯来惯去倒养成些臭毛病,回了家就跟个大爷似的等着侍候,如此想来便冷声道:“哼!这么说你到是觉得理所当然了啊,那怎不见你来替我穿衣啊?”
沐萱刚说完便愣住了,自古哪有丈夫给妻子穿衣,想来便郁闷了,起身就往床榻上走去。
冯逸宸将脱下的官服随手扔在桌子上,信步来在沐萱身边,笑道:“行啊,伺候娘子乃是为夫的荣幸,为夫这就给娘子宽衣啊!”说着便要去解沐萱的衣带。
沐萱见状往后仰了仰,止住冯逸宸道:“一会就下去吃饭,我宽衣作何?”
冯逸宸闻言,却笑着摇头道:“无碍,无碍,为夫替你脱下后再替你穿上便好,娘子尽管放心!”
“你!冯逸宸!你能不能正经一点。”沐萱急忙下拉起锦枕扔向冯逸宸道。
冯逸宸顺手抓住锦枕,低着头闷闷的说道:“这不是你嫌我不给你穿衣吗?”
“冯逸宸你再给我装,你当我是瞎子啊,看不出你是故意的!”
冯逸宸一听连忙抬头,瞥见那张寒脸便灿灿的笑道:“是,是,是,娘子真乃神人,这都能看出,小生佩服,佩服!”
沐萱闻言更是气闷,碰上无赖,也只能认了,一字一句道:“你个无赖!”
冯逸宸被训也不以为然,走了几步将窗户打开,瞬间一股凉意习来,只听冯逸宸道:“真是奇了,前几日还觉得天气闷热,这几天就有些凉意了。”
沐萱此刻也觉得比之前凉了许多,见冯逸宸穿着亵衣站在窗前,一边起身去柜子里取衣一边道:“你还不把窗户关上,穿着亵衣吹冷风你觉得很爽吗?”
冯逸宸悻然的关了窗,回身见沐萱取了衣走向自己,便很自然的伸了胳膊。待到沐萱要系上衣带时,冯逸宸才回过神来,不由的瞪大眼睛看向沐萱,憋着的笑也破了功。
“哈哈哈!哈哈哈!”
沐萱见状不由的停了下来,疑惑道:“好端端的你笑什么?发什么疯啊!”
“没,没!”冯逸宸憋着笑直摇头。
沐萱总觉得有些怪异,这冯逸宸好端端的怎么笑成这般,便急道:“别笑了,笑的我渗得慌,到底怎么了?”
冯逸宸瞧见自家娘子有些微急,便笑眯眯在衣带与沐萱之间来回梭巡。
沐萱疑惑的随着逸宸的视线看去,目光落在正要系衣带的手上便了然了,气的她脸颊绯红,轻跺了一下脚,麻利的脱着冯逸宸的衣服道:“脱了!自己穿!”
冯逸宸苦闷的看着扔在自己手中的衣服,憋着笑道:“穿都穿上了,你何况脱了它!又不是我要你替我穿的!”
“你还笑!”沐萱气道。
“小姐,姑爷,老夫人让奴婢把饭菜给你们端了上来!”水儿隔着门道。
沐萱听言,看向冯逸宸道:“还不将腰带系上!”
“不系了,在家随意正合我心。”
沐萱闻言也不愿管她,朝着门外道:“端进来吧!”
水儿闻言进房,将饭菜端上后也红着脸退了出去,今日老夫人对她说,为了小姐早早有喜,要给小姐和姑爷节省时间,下楼吃饭的时间是必须要省下来的,因而以后一日三餐都要她水儿将饭端进去。
此刻冯母正带着杜夏在厨房里捣鼓:“杜夏啊,一会好了记得叫我,一定要仔细了这火候,我看你这几日神色恍惚,一会弄好了便去歇着吧!”
“多谢老夫人!”杜夏闷闷的说道,自那日她上街买菜无意碰到杜春,便有些难过,她从未想过杜春会在天桥那乞讨,昔日的姐妹总归有些不舍,这几日见自家小姐心情不佳便没有前去打扰,如今只盼着自家小姐念着往日的情份把杜春领回来,好好教训教训那表少爷才是。
话说那日李云书自被赶出杜府便心生恼怒,厌烦了杜春便把她赶出了府,就算如此也解不了他心中恨意。
如今李府表面没什么两样了,只是少了杜府的接济,李府已经外强中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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