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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才到院门口,还没进去,就听到里面传来了女子尖厉高昂的叫骂声,内容无非就是类似于“你们这些建民怎么敢如此对待本公主,本公主一定要召来父皇把你们灭九族”一类的话,其中还夹杂着无数让秦夙惜这个完全不介意女子爆粗口的人都觉得有点不堪入耳的叫骂。
她默默的停下脚步看向凤泽炎,忍了又忍,道:“凤公子,看来令妹情绪有点激动,你好好劝一劝吧。”
凤泽炎面上也有掩饰不住的尴尬,连笑容都快要挂不住了,满是歉意道:“夫人见谅,我这就将舍妹带回去。”估计他都已经不好意思再以妹妹年纪小调皮任性之类的话来搪塞了。
秦夙惜点点头,这凤仙儿姑娘的词汇量也忒丰富了,而且感情澎湃音量高昂,她也不想再在这里欺负自己耳朵了,干脆利落的转身就走。
结果脚步还没迈开,就听到凤仙儿转移了炮火:“那个狐狸精呢?那个不要脸胆敢勾引我二哥的贱人在哪里?让她出来,小姐我不抽死她!”
秦夙惜:“……”她应该说她还蛮庆幸凤仙儿没有用什么特别严重的污言秽语来形容她吗?
这外面的三人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听到凤仙儿突然发出一声尖叫,片刻后,房门打开,一个高大的青年从里面走出来,手里拖着一个人的衣领,没错,秦夙惜敢发誓她没看到,那个被拎着衣领拖出来的人的确是凤仙儿没错。
“仙儿!”凤泽炎一见就有些着急了,因为凤仙儿明显垂着头已经昏过去的样子,吓得他两步冲了进去。
事情已经这样了,秦夙惜不进去也不行了,和余叔对视一眼跟着也走了进去。
拎着凤仙儿的人是铁柏无疑,一向看着憨厚温和的青年此时面无表情站在屋门口看着冲进来拦着自己的凤泽炎:“你谁?”
凤泽炎道:“这位兄台,你能先放开舍妹么?”
“哦,你就是她哥啊。”铁柏若有所思的上下打量了凤泽炎一下,爽快的将凤仙儿扔到他怀里,道,“好好管管你这妹妹,嘴巴太臭了,下次再让我听到她对夫人污言秽语,我就撕了她的嘴。”
“铁柏,不得无礼。”秦夙惜心头很是赞成铁柏的话,面上却不得不给凤泽炎面子,“凤姑娘怎么样了,她的伤没事吧?”
秦夙惜发话了,铁柏也就收起了对凤泽炎的那点火气,对秦夙惜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答道:“回夫人,伤已经给她处理了,没事。”
秦夙惜仔细看过去,顿时目瞪口呆:“她这伤?”不是吧,都上夹板了,难不成她一脚踢过去然后被反弹得骨头都折断了?这得多用力?!
铁柏点点头:“嗯,用力过猛骨头折了,我已经给她固定好了,只要不乱动就不会长歪的。”
秦夙惜原以为只是脚崴了一类的小伤,没想到还挺严重,就看向凤泽炎:“凤公子,这……我家下人也不是故意的……”
凤泽炎连忙道:“巫夫人不必在意,说起来今日还是我妹子不对,冒犯了夫人,还望见谅。”
秦夙惜笑笑:“没事没事,年轻嘛,任性是正常的。”反正她也已经受到教训了,秦夙惜在心头暗戳戳的想。
凤泽炎到:“那巫夫人在下就先告辞了,为父亲治病一事还望夫人在国师大人面前美言几句。”
秦夙惜笑着点了点头:“凤公子慢走。余叔,送客。”
总算送走了凤泽炎,秦夙惜忍不住按了按脖子然后长长的松了口气,终于算是走了,一直文绉绉的说话真是累死人了,礼仪之邦大家都是文明人是挺好,但是说话动辄拽文也着实累人。
晚上巫明鸾回来了之后,秦夙惜把今天凤泽炎来访的事情告诉了他。
秦夙惜表示:“对此我没有任何意见,你自己拿主意。”
巫明鸾是一边洗漱一边听秦夙惜讲述的,听完便笑道:“凤家在北辛还是有点手段的,国内有名的大夫包括是御医他家想请到估计都不是什么难事,他们都无能为力的病症,若平时无事我倒是乐意去看一看,这段时间么……嗯,明天给师父传个话,让他叫阿奎去看看吧,阿奎的医术是师父手把手教出来的,不比我差。”
秦夙惜眨眼,颇为惊讶:“你还有师弟呀?”而且评价还这么高。
巫明鸾道:“说起来我师父更多的是把我当儿子养,但我所学甚杂,阿奎是专注跟着师父修习艺术的,说不比我差还是我有些托大,这几年我浪费了不少时光,兴许阿奎的医术已经超过我了。”
于是事情就这样定了,第二天巫明鸾派人去了国师府,没多久阿奎就跟着来了。
阿奎年纪不大,十***岁的样子,浓眉大眼皮肤略黑,身体精壮结实,看起来更像一个习武之人而不是被归类为文化人的大夫,他看到秦夙惜就咧嘴笑了起来,道:“嫂子好!我叫阿奎,是明师兄的师弟,上次你来看师父的时候我恰好出去了,呐,这是我送你的礼物。”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玉瓷瓶,“这是我自己调配的养生丹,嫂子你吃吃看,觉得好我再给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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