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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邪本就不两立,日月神教与武林正道早已积怨甚深,缠斗不休,这大厅里的多数也是深受其害,提到魔教,也都是咬牙切齿,深恶痛绝。
尤其是前任日月神教教主任我行在任的时候更是积怨甚大,在座的恐怕父母兄长也都在几年前的大战中,死的死,伤的伤,不可谓不惨烈!自是对魔教没有什么好感!
听到刘正风私通魔教意图不轨,本来对刘正风的同情心降了几分。
自从魔教东方不败篡位后,天下倒也太平了不少,可谁又能知道他们魔教在酝酿着什么大阴谋呢!
刘正风正色道:“在下这一生之中,从没有见过魔教教主东方不败,至于勾结,却是从何说起!”
“刘师兄,你这话未免不尽其实吧,魔教的光明右使,名字叫做曲洋,不知刘师兄可想起来了?”费彬身旁一人,利言喝道。
众人又将目光转向他,看他做何解释,可半天不见刘正风为自己辩解,只怕是默认了,众人皆垂头丧气的,没想到他竟真的与魔教有勾结。
当刘正风听到“曲洋”二字时,本还算镇定的他,也开始缓缓闭上双眼,不再言语。
良久,刘正风才睁开眼睛,“不错!我不但认识曲大哥,而且还引以为平生知己。”
听完刘正风的话,群众都震惊地看着他没想到竟然真的和魔教有关联,看来嵩山派也不是空穴来风!只待刘正风进一步说明。
费彬面露喜色,“你自己承认那也是再好不过的了…”
刘正风此时也不再多听他言语,一脸的平静,众人也是惊奇,都到了这种地步了,他竟还沉的住气,不由得暗自佩服他的勇气。
费彬见他没有什么表情,就继续说道,“左盟主言道:刘正风乃是衡山派不可多得的人才,更是我五岳剑派的中流砥柱,一时误交匪类,走错了路,倘若能幡然醒悟仍是我武林侠义道的好朋友,所以左盟主吩咐兄弟告诉刘师兄,只要你能杀了魔教光明右使曲洋,今后咱们仍是好兄弟,好朋友,不知刘师兄意下如何?”
众人听了这话,不由得佩服起左冷禅的胸襟,左盟主要他杀了曲洋表明心迹,倒也不算过分!
“好好好!刘师弟你就答应了吧,想来魔教的人多是诡计多端,你定是受了他们的蛊惑,一时不查罢了,万不可为了一个魔头而伤了我们五岳剑派的和气!”定逸师太听了还有机会挽救,也不愿看他遭难,积极劝说他,与魔教割开关系。
听了定逸师太的话,刘正风脸上一沉,露出一丝地凄凉,“我与曲大哥相交,多次倾盖相交,偶然涉及门户宗派之别,他也总是唉声叹气,认为双方争斗毫无所谓。所以我们只是探讨音律,他是七弦琴的高手,我偏爱于吹箫,二人相见,大多时间都是琴箫相和,不谈其他。”
回看着大厅的众人,恐怕现在也只有三弟能了解我的苦衷了,不觉又看了几眼晨晓。
晨晓似乎也有所感应,对着他略带微笑。
江湖中的打打杀杀历经了这么多年,只怕也不再是仅仅一部宝典的恩怨了,掺杂众多的人命,更是越积越多,很难化解!
还是三弟懂我,继续说道,“也许各位并不相信,依刘某看来,当今之世,刘正风以为弹琴谱乐无人能及曲大哥,而按空吹箫,在下也不作第二人想,曲大哥虽是魔教长老,但从他的琴音中,我知他性情高洁,光风霁月,刘某虽是一介匹夫,却也决计不会加害这样一位君子!”
“说的好!”晨晓也不觉在心底为二哥鼓劲呐喊,只可惜自己人贱言微,帮不上什么,还会给华山派带来麻烦,所幸只能在精神上支持他!
众人越听越奇怪,一正一邪的俩人竟然只是研究音律,还待不信,偏偏他说的又如此恳切,也不像说谎的样子。
知道衡山派底细的人细想,他说的也有几分道理,衡山派的历代前辈皆通音律,师兄喜好音乐,师弟也好音乐,如今的掌门更有“潇湘夜雨”的名号,再想刘正风和曲洋因为音乐相交,也未必不可。
费彬继续言道,“你与曲洋因为音律结n交,此事左盟主也是一清二楚,左盟主说,魔教难免包藏祸心,知道我五岳剑派日益扩大,不保证他们不想从中破坏,挑拨离间,刘师兄素来高洁,他们就投其所好派曲洋与你弹琴吹箫。刘师兄还须清醒一些,看清他们的鬼蜮伎俩,不可一错再错!”费彬痛心疾首地说道,似乎刘正风已经深陷泥潭,等待自己救援一样,不过在晨晓看来却是令人厌恶再加三分!
“是啊,费师兄说得是啊,魔教的可怕不在武功阴毒,而在于那些令人防不胜防的阴谋诡计,刘师兄你是正人君子,上了这卑鄙小人的当,也没什么关系,你还是尽快一剑了结了这魔头,我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免得大家伤了和气!”天门道长的师傅曾受害于魔教长老,对魔教自然恨之入骨,只希望魔教统统死掉才好!
又一个逼迫自己的,却是将目光看向岳不群,“岳师兄,君子剑,这么多江湖高人要我出卖朋友,不知岳师兄怎么说?”
“刘贤弟,倘若是朋友,自是两肋插刀,义不容辞,可这曲魔头显然是包藏祸心,笑里藏刀,刘贤弟万万不可为了这种侮辱了“朋友”二字的魔头,弄的自己身败名裂,家破人亡!”岳不群如此回答道。
群众也是为岳不群这番话喝起彩来,“为朋友自然是要讲义气,对敌人有什么义气可言!”
待人声稍弱之后,刘正风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我与曲大哥结交时就曾考虑过这个问题,也早料到正邪早晚会有一场恶斗,我这才决定金盆洗手想告知天下的同道,刘某从此远离江湖,不再过问江湖中的恩怨仇杀,置身事外,去捐了这个芝麻大的小官,掩人耳目,却没想到左盟主竟如此神通广大,对刘某知之甚详啊!”此言一出不知是夸他,还是讥讽他在自己身边埋卧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