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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我和凛的家,也是汉纳家族的大宅子,没想到我还有回到这里的一天。”塞西莉亚安定下来,抚摸着被华丽装饰过的墙壁,当摸到一处突起时,身子颤抖起来,诡笑,粉拳用力的捶打坚硬的墙面,放声大笑道:“这里应该放着祖父的画像,我记得非常清楚,因为那是在他死后按照他的遗容刻画的,要说为什么特别?很可笑,祖父死的第二天这个家就变得四分五裂,留下来的只有这间空房子和祖父的画像,呵呵,很凄凉吧!是吧!是吧!哈哈哈哈哈哈!”
凛从未见过姐姐如此癫狂的模样,不禁害怕的躲到洪蒙后面,含泪道:“大哥哥,姐姐的表情好可怕,好害怕。”
洪蒙拍拍小萝莉的肩膀稍微安慰了下她,走到塞西莉亚身边,盯着墙上那片被血迹染红的痕迹,正中一颗钉子如同从鲜血中捞出来的一般向下滴着血液,洪蒙暗叹,这个喜欢自虐的家伙,用力的将塞西莉亚推开,大声喝道:“你这么做有什么用!就算把整个手掌锤成烂泥又能解决什么问题!”
塞西莉亚靠在墙边,以泪洗面,任由伤口淌下鲜血,道:“这里是我的家!我的家!这群强盗对我的家做了什么!”
“我说,你这个……都不知道怎么形容你了。你们这些大家族的继承人是不是都喜欢缅怀昔日的辉煌,但是,画像的位置被移动了能怎么样,这间空荡荡的黄金牢笼被修改的面目全非又能怎么样?到底什么是家?有人才有家!凛,究竟是这个不知所谓的家重要还是妹妹重要!”
塞西莉亚呆滞的眼神闪亮出一丝光彩,我这是在做什么蠢事?低头,凛已经被自己吓得梨花带雨,将妹妹拥入怀中,拥抱的令人窒息,姐妹两人相拥而泣。
塞西莉亚用力抹去眼角的泪水,幡然醒悟的她笑道:“谢谢。”
洪蒙点点头,左右观察周围人的脸色,转头问道:“说说咱们现在的情况。”
塞西莉亚站到桅杆前,下方巨大的光罩内正上演着两头巨兽互博的激烈场面,神色复杂的说道:“这里是我家族的中央议事厅,见上方那一百五十六个座位了吗?那象征着汉纳家族这些年来的荣耀,抱歉又犯老毛病了,从新来过,这里是议事厅,但是被那些人重新组改成一个斗兽场,家族库存的珍贵魔兽全部被他们当做马戏团的野兽那样糟蹋供人观玩耍,下面的玻璃罩,那只家族培育了百年的八级雷纹狼和他们带来的那些魔兽车轮战,同时设下赌局,只不过雷纹出乎他们意料之外的连胜八场了,所以不得不暂时的暂停这场可笑的斗兽,现在上场的只不过是些普通的六级魔兽而已。”
洪蒙注意到玻璃罩上方写着的赔率,雷纹狼的赔率已经降到惊人的0:00,但已经被残酷血腥的斗兽场景引发出心底最深处暴戾劣根的观众还仍然疯狂的将金币压到已经强弩之末的雷纹狼上,对现场的表演毫无兴趣,他们更喜欢的是那只狼瞬间将对方的魔兽一口撕咬成两节的快感!
这些人疯了吗?洪蒙着赌台堆积成山的金币和代金券,暗暗吞口口水,越发觉得下面那堆金灿灿的圆圆的金币无比可爱,对于某个花钱大手大脚的眼镜男有着不小的诱惑。塞西莉亚笑道:“赌博,有兴趣吗?”
正当收纳忙手忙脚的收取赌金时,一个带着巨大黑框眼镜的家伙突然风风火火的冲到台前,大手一挥,重重的砸在收纳的面前,笑容诡异,摊开手,却是在此处寒酸至极的银币,甚至散发着厕所的馊臭味,正当收纳惊诧之际,眼镜男指着投注表上投注最低赔率最高的0倍的名为犁牛的魔兽自信满满的说道:“就是他了!”
收纳接过那枚银币,略显厌恶的随意抛掷掉,将写有赌注和魔兽的名称的纸条递给眼镜男,眼镜男立刻扭头离开。经过这小小的冷场之后,收纳台又再次响起喧闹声。
“嘿,按照你的意思,给,”洪蒙回到三人藏身的地方,将赌票递给塞西莉亚,低头向下去,显示着犁牛的铁闸门缓缓打开,被关在铁笼内的犁牛出现在视线中,竟然是那只写有切除肝脏全身浮肿的不知体型的魔兽。洪蒙一愣,绷着脸左手用力的戳向下方,臭着一张脸,道:“这就是你郑重推荐的一定能赢得家伙?把票还给我!我最后一个银币啊!那可是我从厕所里面好不容易才抠出来的我们最后的精神寄托!快给我,我还能不能去退票,晚了就完了!”
塞西莉亚笑着摇摇头,将票据塞到胸口的空腔内,道:“嘘!不要说话,运气都被你吓跑了。”
恩?洪蒙到塞西莉亚似乎掏出了什么东西居高临下洒在玻璃罩上,双手平放至胸前,粉唇微张,灵活的嫩舌不时上下触碰口腔内平时不容易触碰到的区域,发出诡异的声音,闭上眼睛奄奄一息的犁牛如同听到主人的召唤般突然睁开浑浊的牛目,老泪纵横,用浮肿的前肢踩在石砖上,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面对对面状态处于最佳的对手也毫无惧意。对方出战的是一头魔狼,以快速的移动为主要攻击手段,刚放出牢笼便左突右窜,利爪在肿囊上一闪而过,粘热的脓液喷泉处般涌出,伴随着血丝沾湿了干燥的石板。几个回合下来,连站立都是一种奢侈的动作的犁牛前蹄一软跪坐在地,发出一声哀嚎,地上尽是它伤口处流出的脓液,但这却更激发魔狼的凶性,站在远处嚎叫一声,跃到犁牛宽阔的背部,四爪紧缩嵌入犁牛的背部的肌肉,獠牙快速的撕扯脊椎上的血肉。
洪蒙握紧拳头,不禁扭头说道:“嘿,那只魔兽要输了!”
塞西莉亚诡异的歌声更加晦涩难懂,先前还算人类的发音如今更像是夜莺在歌唱,但异象也借此发生了。明显处于劣势的犁牛突然愤怒的上蹿下跳起来,用力的冲向旁边的玻璃罩上,咚的一声,整个玻璃罩也随之颤抖起来,在危险时刻及时脱离的魔狼跳到旁边的地面时却被犁牛的滑腻的脓液滑到,犁牛发出生命中最后一声悲鸣,低下巨大的牛头,巨大的牛角正对着倒地的魔狼,老牛奋蹄,将魔狼扎了个透穿!而因为巨大的惯性,犁牛贯穿魔狼的尖角撞到另一侧的玻璃罩后,颈部发出咯咯两声异响,四肢无力的瘫坐在地,也没了气息。
塞西莉亚的歌声随之戛然而止。
主持的司仪愣了好一会儿,才下了结论,“犁牛,胜出!”
“擦,坑爹那这是!”场外出现无数脸色愤恨的游客用力的把手中的赌票撕扯成碎片扔到地上用力的踩踏,这场冷门中的冷门让那些想发笔小财的赌客们统统赔了本。
“赢了?”洪蒙不敢相信那只几近残废的犁牛会爆发出意料之外的战斗力,笑眯眯的盯着塞西莉亚的伤口,道:“一个金币!一个金币就这么到手了!快快快!让我去兑换成金灿灿的金币!”
塞西莉亚睁开眼睛,目无表情,抽出那张洪蒙期待已久的赌票,道:“继续下注,一个金币而已。”
“可是……”洪蒙指着明眼人都得出是在作弊的对战组合之后,有些犹豫的说道:“你不觉得这是个陷阱吗?”
“有我在,家族的魔兽便不会输。”塞西莉亚淡淡的说道。
“这么说那些药剂和咒语?”
“恩,是我做的。”
“好吧,我就笑纳这十个金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