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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以为球运多了,篮子就好,被我虐出心理阴影,不知道某些人会不会介意!”
以下文字大多属于被屏蔽之列,为免大家曲解就此略去,至于将钱铎这个人物塑造更鲜活的重任就留给大家了,你们自行脑补吧!
“哥!”
“啊!”
“你先过去吧,我去买两瓶水。”说话间他已经走开了。
“难得啊,那你把球给我吧!”
在我的提醒下,他才干笑着将球丢过来。相比起恍惚,我倒是觉得他有些紧张。
更没想到的是,他竟然主动去买水,这种待遇我倒是头一回享受,在他那里从来都是异性才有的福利。难道他转性啦?我一边运球一边心想。
“哎!你是不是叫顾小虎?”一个肥头大耳的胖子手里捏着烟头仰着脸问道。在他身后还站着三个磨拳擦掌的家伙。
我深知一般这么问的人,家教大多不好,甚至有暴力倾向。经验之谈,此时最好祭出上计。
领头的胖子可能看出了端倪,手指优雅一弹,烟头便径直向我飞来,我本能的举起蓝球挡下,正想顺势将球砸过去。
这时两只手臂忽然被人从背后相继抓住了。当我绝望中再回头时,刚才潇洒弹出烟头的胖子已经四仰八叉的躺在了地上,其他三人也被水柱冲的手忙脚乱,只有招架的份儿。
在被突如其来的冷水浇了个激灵之后,我才发现先前抓着我双臂的人早就自顾不暇了,赶紧拔腿就往外跑。当时脑子里有且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跑。
仿佛意识在下完“跑”这个指令以后就被速度抛开了,直到双脚跨过校门它才追上肉身,大脑瞬间又被填满了。伴随着气喘吁吁,那时能想到助我脱困的援手只能是钱铎。
回援是一定要的,但心有余而力不足是的的确确的,而并非借口。稍事喘息后,我便骑着自行车沿着原路冲了回去。
右手紧紧攥着与自行车完全不匹配的粗大链子锁,满脑子都是钱铎蜷缩在地上被人拳脚相加的影像。
我赶回去的时候确实看到一个浑身湿漉漉的人蜷缩在好像刚下过暴雨的地上,用手臂护着头,肘尖不停有水珠滴下,路边上有一堆粗放归置的消防水带。
曾让我疑惑的援手之水,先前应该就是从那堆消防水带前端那个铝铸枪头喷出的。只是刚才欲对我拳脚相加未果,对正蜷缩在地上的人可能拳脚相加过的人却不见了。
紧紧握着链子锁的我也是在这一刻才恍然,在这里耍横的时间极限是五分钟。因为如果有人报警的话这是警车需要的时间。
地上的人看身形比钱铎瘦小的多,邪恶的是,我心里竟稍有些宽慰,不过在满腔的愤怒里这些宽慰只是一闪而过。
当我认出地上的人是凤栖梧后刹那盈眶的泪水也顺势滑了出来。倒是他仍然像往常一样冲着我傻笑只是这笑容过分地被世人所摒弃的表情扭曲了。
我扶着他在地上坐起来,一只手拉着他的胳膊转过身去,将他驮在背上,然后起身向外跑去。刚走到路口一辆板的就窜了出来,司机张口就说,“哎!我送你们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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