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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被自己捂死的傅深雪听到程非离的声音,翻身就猛扯被子,激动大喊,“混蛋,你出去!出去!给我滚出去——”
程非离瞬间感到不悦,刚才安德烈都摸到她屁股了,也没见她这么激动,他一进来她就这样,难道他还比不上安德烈?
“你这个人渣,你是故意的,故意要看我出丑,羞辱我!”她刚接受了安德烈给她处理伤口,他又要换医生,“我从没见过你这么恶毒变态的男人,你这个人渣!你给我滚出去——”
她把床上的两个枕头全都砸到了程非离的身上,还不解恨,寻找其他能砸的东西。
程非离的眼神阴鸷可怖,艳丽绝伦的面容泛起阴沉的怒气,从没有哪个女人敢这样对他,她是第一个。
“恶毒变态的神经……”傅深雪声音突然哽住,脸色苍白,身子一顿软到在床上,晕了过去。
“她怎么了?”
“傅小姐可能是晕血,看到染血的布片晕了过去。”安德烈指着被放在托盘中从傅深雪裤子上剪下来的染血布片说道。
傅深雪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被处理好伤口,回到了她逃跑之前的那间房间,趴在床上。
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很安静,能听到的只有她自己的呼吸声。
深吸一口气,她鼻子发酸,脑中浮现出傅云珩那张清俊尔雅的脸,想到他们第一次相遇,他如天神般出现……
纷纷扬扬的大雪,到处都是白茫茫的冰冷,他从纷扬的雪中走来,气质淡雅清贵,目光宁静如深井,笑的比春天还要温暖,对她伸出手,“小家伙,要不要跟我回家?”
她不敢有一丝迟疑,飞快地抓住他的手……
傅深雪揪着胸前的衣服,心一阵阵的抽疼。
傅云珩,你会不会如当初一样,如天神般出现,带我回家。
她陷入回忆,不可自拔,突然传来开门的声音。
傅深雪一抬头,就看到了那种令她深恶痛绝的脸,然后她的痛从心口转移到屁股。
“醒了?”程非离在距离大床一米多的位置站定,双手环胸,望着趴在床上的小女人。
傅深雪把头扎进枕头里,挺尸装高冷。
“屁股疼吧?”他薄唇微勾,声音惬意,“下次逃跑,长点心眼,别见狗就跑,今天是你幸运,只被咬了屁股而已。”
他养的那四只杜宾凶悍无比,今天若是没有训狗师在,她就是被分尸都有可能。
这样说话,在程非离看来,他是在关心并且衷告,而听在傅深雪耳里就成了赤/裸/裸的幸灾乐祸。
但她依旧把脸埋在枕头里,不说话也不抬起头来。
两句话都没得到回应,程非离很不悦,从未有女人敢这样故意忽视他。
“你是被咬了屁股,又不是嘴巴,说话!”他声音薄怒,走向大床。
傅深雪感觉床的一侧陷了下去,她噌的一下抬起头来,“你想做什么?”
瞪着程非离,眼神愤怒警惕,隐隐约约还有一丝氤氲的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