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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八点,我提前打烊了。
感觉头痛欲裂,浑身上下哪哪都疼。
我住的地方在老城区,距离萌宠馆不远,步行十分钟左右就到了。
回到出租房,我第一时间钻进了浴室,从头洗到脚,反反复复地冲洗,又使劲刷牙,把牙龈刷出血为止。
我嫌自己不干净,内心的负罪感很重。尤其是胸口上向容留下的一个个吻痕,像烙印一样印在我身上,怎么搓也搓不掉。
下身也时不时的感觉疼痛,腰也疼。
冲了很久的热水,差点缺氧我才裹上浴袍,开门,吹头发。
回到卧室,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乱糟糟的好难受。
我在想,韩枫为什么不和我同房?让向容白白捡了大便宜。
在昆明两年多,我和韩枫聚少离多,他每次来看我,都住在继父家的客房。
除了求婚那天晚上,他没有再提出要和我出去住酒店。
我回来快四个月了,他也没来我的出租房过夜,每次把我送到家就给了吻别。
说实在话,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很想他,抱着枕头想他。我还特意买了一件黑色性感睡裙,挂在衣柜里,都没有机会穿给他看。
我不知道他是坐上董事长的位置事务繁忙,没精力想那方面的事情?还是因为那次我的腿摔骨折,导致他有心理阴影?
有没有可能他是对我的身材不感兴趣?又或许是他有那方面的隐疾?
韩枫和前妻三年没孩子。
向容身边带的女人一个比一个身材好,作为男人,难道韩枫没有欲求吗?
常听人说,小别胜新婚。
韩枫给我的感觉太绅士了,像一个赏心悦目的禁欲男。
想到这里,我拿起手机给禁欲男打了一个电话......
无人接听。
快十一点了,他还在外面应酬吗?
不会是在床上应酬女人吧?
哎呀,我的天啊。
我怎么像个内分泌失调的中年人一样,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些什么呢。
熄灯,睡觉,不然真的要内分泌失调了。
第二天早晨,一睁开眼睛,我就先看手机,看看韩枫有没有给我回电话或是发信息。
没有,什么都没有!
韩枫向来对我事事有回应,一夜之间怎么没了音讯?
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韩枫可能不要我了。
我心不在焉地爬起来洗漱,又心不在焉地进厨房,煎了两个鸡蛋,一个糊了,另一个也糊了。我的心情如同两个笨鸡蛋一样,糊了。
我空腹喝了一杯牛奶,揣着焦糊的心情去了萌宠馆,提前营业。
刚做好卫生,有一位女顾客抱着狗狗进店了。
一只标体比熊,要求做赛级大圆头造型。
属于自来客,没有预约。看狗狗毛量够厚,顾客也能接受美容价格,我就接待了。
我在昆明花掉了积攒下来的所有积蓄,进宠物培训学校上了半年的课程,从零基础学到了A级。
如果进修到m级就可以成为宠物美容教培老师。因为太耗时间,每一级别的学费也会翻好几倍,我就放弃进修了。
有A级资格证,足够我在三线城市站稳脚。
我也参加了几场大型的宠物美容师技能比赛,荣获了优秀奖、最佳创意奖、萌系组第一名、赛级造型冠军。
所以,我的萌宠馆不做流水式的服务,达不到美容要求我会劝退,或者顾客自己嫌价格高,也会单方面撤退。
如此也省得我一个人忙得焦头烂额,有品质的服务才能劳逸结合。
我习惯在美容时戴耳机,一边听爵士乐,一边给狗狗修剪造型。
由于太过专注,以至于有人进店我都没察觉,直到那个人站在美容间的门口,我才发现...
一位鼻青脸肿的男人!
他没有戴鸭舌帽,眼角和嘴角各有一大块淤青,大白天顶着一脸的伤。
“你...这是?”
我难以置信,又不得不信地望着一脸惨状的向容。
他和谁打架了?
不是,应该说是被谁打了?
谁会打他?为什么打他?
我自己都不敢往下想,如果是韩枫,那我会死无葬身之地。
果不其然,向容给我带来了一则喜讯。
“昨晚被韩枫打的。他知道我和你发生关系了。”
天呐!
我像猫应激一样飞了起来,同时,我腰上的工具包里一把精修剪刀也和我一样飞了起来。
吧唧一下,掉在地上。
我的剪刀啊...
对于一个美容师来说,剪刀掉在地上,那就相当于这把剪刀废了,再返厂调整也调不回之前的手感。
一千多的剪刀,废了废了。
我没有暴跳如雷,我知道自己跳不起来了。
我对向容说;“你出去吧,不要再来影响我的工作。”
向容站着不动:“童欣欣,我需要你。你可以关心我一下吗?我的脸好疼。”
他做出一副苦兮兮的样子,像苦情戏里的男主角一样。
我深吸了一口气,从腰包里掏出一把七寸直剪,对准向容。
“我现在在工作,没有时间关心你,也没有义务关心你。你受伤应该去找你的女人,不要来打扰我!”
“昨天那个女人不是我的女朋友。”他苦闷地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的。
不是女朋友,那就是战友。
我说:“那是你的私事,与我无关。你该干嘛干嘛去,别杵在我这里。”
他急切地自说自话:“怎么没关系?童欣欣,我和你有男女关系,而且韩枫已经知道了。”
一提到韩枫,我手中的剪刀不自觉地握紧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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