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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年9月中旬,开学的狂潮渐渐偃息。毫无疑问,新学年注入的新春气息比往年要来得猛烈些。
在这新学年里,初入校园的新生们是最激动与煽情的群体。而刚步入高三与高四以上的“老油条”则要为来年的高考进入了备战阶段。至于刚步入高二的群体则以将来主人翁的姿势接待新生,同时有一种媳妇熬成婆的感慨与喜悦。
今年二中正在筹建一栋八层的宿舍楼与一栋六层的综合楼,到底烧了多少钱,那就烦请纪检部门去调查信贷银行了。有坊间流传,只要这两样东西造起,那校长肯定高升。至于留什么烂摊子给下任校长,这就不是现任校长的工作了。
墨纯仰躺在松软的草皮上,望着大椰树,穿过针尖似的叶子通向蔚蓝的天空。碧蓝的盘子缱绻着几朵一刻都不消停变化的云朵,时而聚拢,时而散开,似动物,似人面,仿似演绎着皮影戏的神韵。
“娘西皮的,百多人挤一个宿舍,还以为进了奥辛集中营呢。这狗屁王校长还真***是新时代的希特勒......”
作为一名新生,他享受了新生必须享受的权益。他入住一栋琉璃瓦盖顶,淡黄色瓷砖贴墙的宿舍楼。十多天的集中营生活,欢乐少许,烦恼也不少。
认识其他新同学,建立了很不错的人际关系,这是他十几天以来的收获。
百多号人挤一个有两个教室那么大的宿舍,别说防贼防火,单是出出入入,已然令人抓狂。抬头不见低头见,碰撞了身体说声“对不起”,倒霉的被挤到碰上了床沿,那就只能眼泪往心里流。更恐怖的是,混编的“集中营”什么“杂牌军”都有,谁也不能一根指挥棒统一训导。到了深夜12点,居然还会有人因为新认识了一位女朋友而狂呼乱叫。更甚的是,人睡得迷迷糊糊,突然跫音特有节拍,黑暗中还为这半夜的恐怖声音吓得九月天盖被子,战战兢兢地窝在被子里期盼天亮。后来才知道,有人半夜穿过走廊上厕所,踩着拖鞋晃悠。更好笑的是,在另一边的走廊(该走廊是集体浴室),居然散发阵阵尿骚味,让早起的同学洗脸刷牙时骂爹咒娘。后来才知道,有些人怕鬼,不敢到厕所解决,就摸滚带爬地在此一尿......墨纯除了发牢骚之外,也只能背地里骂校长了。
“真奇怪呢,邪那小子怎么还没报到啊,都开学那么久了。还有,整整一个暑假,那混小子跑哪里去了,怎么连个音讯都没有。唉,烦死人了......”
正当他发牢骚时,突然耳边飘进很甜美的声音。
“你是隔壁班的同学吗?”
墨纯忙坐了起来,一个一百八十度的扭头,正眼看去,顿时眼前为之一亮。
尖尖的下巴,挺挺的鼻子,明亮的眸子(好象在放电),额前稀松的刘海,扎起的青丝,淡淡的笑意,彷似春风一夜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又如让人突感迎面一阵清风,清新爽朗。
待看清眼前的俏美人后,墨纯的脸刷地红了。与其说是脸红,倒不如说是心跳。情窦蒙生的阶段竟然来得如此猛烈,如此快。后来墨纯对全作说,这就是一见钟情。
感觉惊为天人,吓得墨纯忘了爹娘是谁,直愣愣地盯着伊人。
少女被盯得脸上飞过一阵红霞,于是重复刚才的话,只是语气变了样,竟然嗫嚅道:“请问......你是隔壁......班的同学吗?”
“呃!”墨纯这才发觉自己的失态,暗骂自己如此失控。当下柔声道:“是的。不知道有什么可以为你效劳的。”
说时,摆出一个欢迎的姿势。见到美女,忘乎所以。对方只是相问,并没有道出班级,怎么能如此草率作答。
少女见了,扑哧笑了。她发觉自己有失仪态,忙收敛心神,道:“你好,初次见面。我是高一(8)班的。”
那就是邻居了,谁叫自己是(9)班的。墨纯暗庆不已。
为了不在美女面前失礼,他摇着手道:“你好,初次见面。我是高一(9)班的成员。”说到班级时,声音提高了好几十分贝,生怕人家不知道他是体育牛人。
少女突觉得对方竟然如此有趣,窃窃私笑起来。笑罢,她道:“我叫润芝,大家都叫我润儿。”
“润之?”墨纯倒吃了一惊,忙问道,“你叫润之?滋润的润,之什么的之?”
润儿俏笑道:“什么之什么的之,是灵芝的芝。”
“哦!”墨纯总算释然,转而为刚才的失态而恼恨不已。
润儿似有所想,问道:“你怎么听到我的名字就变了脸色,我的名字有什么不妥么?”
墨纯忙摆手道:“不是,不是,我把你的名字听成了他老人家的名字。”
润儿听了,顿时好奇起来,问道:“老人家,是谁?”
墨纯遥望远方,用最崇敬的语气道:“他是这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人。若一个人有他老人家百分之一的才华,足以玩转世界......”
还不待他说完,润儿截断道:“哎哟,要赶时间了,你能帮我一下吗?”
墨纯还为刚才未说完的“巨论”而郁闷着,听对方有所需求,顿时来了精神,道:“能为你效劳,是鄙人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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