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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小菁此刻正在全神贯注的为孩子们灌注灵力,却猛然间突然听到宫义的一声大叫,之后便看到宫义倒飞了出去!
“啊!”究竟发生了什么?泥小菁来不及细想,便冲了过来。“宫义!”但任凭她怎么吆喝,宫义依旧是昏迷不醒。
好在这个时候,救护车和警车的声音已经隐隐传来,泥小菁知道这是救兵到了,赶紧起身向着山坳外飘去!
警车中带队的正是邵鹏,看着一地昏迷不醒的大人孩子,赶紧向后大手一挥,抓紧救人!还有宫义,他怎么也受伤了?快......
众人七手八脚,一会功夫便将大人小孩抬上了救护车和警车,泥小菁也跟着上了警车,一路长笛直奔医院。
那九个小孩由于伤势较重,全部被送到了儿童特护病房。
宫义经过医生的一阵急救,由于他现在的体质早已非常人能比,所以不长时间便醒了过来,他主要是灵力损失殆尽带来的身体的亏空,所以静养一段时间便会好起来。宫义的父亲听到了消息,也赶到了医院,泥小菁更是时刻不离左右的守护在宫义身旁。
宫义醒过来以后,便开始想着自己昏倒前的一瞬间发生的事情,按说,张洁只是一名没有修炼过的普通人,但她体内却为什么能迸发出那么可怕的能量?就连他这融合期的修为者也抵挡不住?难道说,经过此番劫难,她竟然炼成了那传说中的玄冰之体?啊......想到这里,宫义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按照当时的情景,那可怕的力量足以致自己于死命,但为什么又在关键时刻将自己推开?说明张洁不但拥有了玄冰之体,而且现在也已经基本能控制了,这才能在半清醒状态下将自己推开!想到这里,宫义不禁深深陷入了深思......
张洁在宫义向她体内输入灵力的时候,便开始慢慢醒了过来,经过一路的颠簸,还没到医院的时候,便已经醒转了过来,只是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她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己怎么会在医院里?只好茫然的看着一个个白大褂出出进进,努力地思索着、回忆着......
经过医生的仔细检查,张洁竟然各项指标全部正常,只是身体虚了些,和宫义一样,只是需要静养一段时间。
留下医嘱,医生护士陆陆续续的离开了,只剩下林婉茹在身边小心的陪护着。看着张洁现在憔悴的模样,林婉茹心疼的掉下了眼泪。
别人也许不知道,但林婉茹清楚,张洁从小便受过无尽的苦难,母亲在生下她不久便去世了,自从母亲去世以后,父亲便沉迷上了喝酒,在她四岁那年,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出了车祸,与世长辞!村里的人们都说她是扫把星,所以都离她远远的,甚至亲戚们也都嫌弃她!还好,她有一个慈祥的奶奶,一个让她倍感温暖的奶奶,她从小便是在奶奶的细心呵护下长大的,不管别人怎么说她,奶奶从来没有嫌弃过她,一老一小相互扶持着,日子过的虽然贫困,清苦,但她还是跌跌撞撞的走了过来,而且还考上了让人羡慕的西京工业大学!但长期为其操劳的奶奶也在这个时候过世了,这大概是她这辈子最痛苦的事情了吧。
进入公司以来,林婉茹一直视张洁为最要好姐妹,如果不是这样,这些往事张洁当然也不会全都说给她听,所以,张洁失踪,林婉茹简直心焦如焚,现在听说张洁被找到了,当然喜出望外,第一时间便赶到医院来照顾!
虽然宫义那边也需要人照顾,但有他老爸和泥小菁在呢,反而是张洁这边,在这个城市里可以说是举目无亲,林婉茹又怎能离开她的身边?
看着为自己掉泪的林婉茹,张洁反而劝慰了起来:“哎呀,别哭了,我现在这不是好好的吗!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应该替我高兴才对啊!”她从小就受尽了各种苦难的折磨,所以心里承受能力是相当强大的。
“还说,这才几天啊?便瘦的跟个皮包骨似的,这得遭了多大的罪啊!”林婉茹心疼的说道。
“这不正好吗?我正愁减肥减不下来呢?这不正好因祸得福吗?”张洁看似没心没肺的笑着,而心里现在不停的回忆着这几天的过往。
那天,她在仙宫山种植基地一直加班到深夜,正当她走出办公室,向着停车处走去的时候,背后却突然被人点了一下,之后便昏迷了过去。再次想来时,好像已经是在一个小木屋里面了,被人脱光了衣服放在了一块铁板上,而铁板上同时还摆放着一群刚刚出生的小孩子,将自己团团围在中央。
之后,便看见了那个灰衣邪修,那灰衣邪修猥亵的看着张洁嫩白的娇躯,然后又用他那枯手摸了摸她的修长的大腿,张洁恶心的想吐!但她却是丝毫也动弹不得!
还好,邪修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因为他虽然垂涎美色,但他更知道这位美女可是他通过非法查询公安机关的档案系统,并通过长时间的观察,才好不容易寻来的宝贝阵眼,而且此女的体质绝佳,简直就是阵眼的不二之选,相对于那些小孩,她的价值可要珍贵的多得多!可谓可遇而不可求也!他小心地将铁板高高托起,放在了一个炉鼎之上,然后,便开始不停的往炉鼎中加冰,很快,彻骨的严寒便阵阵传来,张洁甚至感到自己的血液也要被冻住了,血管里流动的不再是血,而是一块块寒冰在流动!
她甚至希望自己能早点昏过去,但奇怪的是,这彻骨的严寒反倒让它变得异常清醒!她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体内有阵阵寒冰在流动一般,而冰源仿佛来自周边的小孩子体内,源源不断,生生不息,寒冰在她的体内不断流淌、集聚,仿佛要在她的体内形成一座冰山!
而那邪修却是盘坐在炉鼎旁边,口中念念有词,冰不够了,他却能突然像变戏法一般变出来,仿佛那些冰就一直藏在他身上的某个地方,然后随手丢入炉鼎,如此反复。
渐渐的,彻骨的严寒仿佛要将她整个身体全部冻成一块冰坨一般,惊吓、虚弱、无助感全部袭来,坚强如斯的她到最终还是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