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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站了几个人,不同于这几个男人的衣衫不整,这些人穿得都很整齐,站得也笔直,站成两排,中间,是骆苍止
他似乎也不喜屋子里的味道,抽了抽鼻子,伸手遮了一下
刀疤脸率先看见他,一下就站直了,手里的烟“啪嗒”一声落在脚边
乔初夏听见门响,一回头,也看见了骆苍止
这个时候看见骆苍止,她先是一喜,两只手还僵直地举在胸前,眼看着就要奔过去
然后,她就想起在书房里,他杀死那个女人时狰狞的面孔,又想到,自己刚杀了他的手下,她的脚一下就钉在了地上
她怪异的姿势,落在骆苍止眼底,他眯了一下眼,没说什么
“骆、骆老板……我、我不知道……”
刀疤脸连滚带爬地到了骆苍止的脚边,慌忙地解释着,试图证明自己没有恶意
“取个药而已,搞出人命来了”
骆苍止淡淡地说了一句,却令在场的人心都跟着一哆嗦
骆老板性格很好,很少动怒,也因为这样,大家逐渐明白过来,他不是只有在生气的时候才杀人
于是,便更加可怕
“乔初夏,杀人的感觉好么?”
他问得云淡风轻的,看着乔初夏扬着两只手,终于支持不住,坐在了地上
她两只手上都是黏腻温热的血,之前的挣扎令她披头散发,像个疯婆子一样,加上胸口还沾着喷出来的血,浑身狼狈
“行了,把他拖出去我说一句,她现在身上有人命了,之前那些怕她出去告密的人可以把嘴巴闭上了还有,你们两个……”
他看向之前那两个在房间里的男人,脸色一沉,“滚到山里去做两年苦力再出来”
说完,他长腿一迈,进到屋子里,将乔初夏一把抱起来
“刀疤,放风出去,就说我骆苍止,要结婚”
骆苍止抱着不停哆嗦的乔初夏一直走,走回之前的别墅,踹开卧室的门,径直进到卫生间,浴缸是双人式的,很大,早已有人注满了热水
乔初夏是真真正正被吓到了,一直紧紧抓着骆苍止的上衣,手上的血蹭了他一身,他试着掰开她的手,才发现她用了吃奶的劲儿,居然一时间掰不开,他也就随她去,扯开了两个人的衣服
脱完了自己的衣裤,骆苍止见乔初夏依旧目光呆滞,只好叹了气,继续去扯她身上的衣服,想叫她好好洗干净
哪知道,他的手刚碰到她的胸口,就见乔初夏的眼珠动了动,接着便是一声尖叫!
他一愣,被这刺耳的叫声惹得面色一沉,低声喝道:“别喊了!”
乔初夏还陷在巨大的恐惧和害怕之中,哪里肯听,从骆苍止怀里拼命挣脱出来,低头见自己胸前都是血渍,更加惶恐,挥舞着双手不停倒退,脚底一滑,眼看就要栽倒在地!
骆苍止无奈,伸长手臂想要去扶她,被乔初夏以为他是要来抓自己,一张沾了血的脸惨白惨白,猛地向后转身可她却对这里不熟,忘了后面就是浴缸,小腿迎面骨重重磕到了浴缸边缘,疼得她弯下腰,口中抽气不已
“跑啊,不是挺能耐吗,人都敢杀,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
骆苍止冷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再一次提醒了乔初夏,她真的是杀了人,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她的臆想!
一时间,她更加慌张,身体上的疼痛完全掩盖不了内心的悲愤和担忧——是他,都是他害的!
她猛地转身,想也不想,猫一般扑到骆苍止身上,捞起他的手臂低下头就狠狠咬住她咬得极狠,牙齿尖细,用力噬咬住他结实的小臂,直到那稍显坚硬的肌肉在口中被咬破,一股淡淡的血腥气弥漫在唇齿之间,她泪如雨下,终于筋疲力尽,松开牙齿也松开手,浑身一软跌坐在地,哽咽道:“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骆苍止这才得以低下头查看伤处,乔初夏这次倒是真的狠心,两排牙印清晰可见,他伸手挤了挤伤口,血珠子渐渐涌出来,他摇摇头,满不在意地揩去血渍,嘴角边是似笑非笑的嘲讽笑容
“这就受不了了?一把剪子而已,若是给你把枪,子弹一突突,十个八个人也得去见阎王!”
不等她回答,他已经试了试水温,抬起腿迈入浴缸,将自己浑身浸泡在热水里,舒服得低低叹了一声,朝她伸手道:“过来,把你身上的血腥味儿洗一洗”
就见乔初夏下意识地倒退一步,满眼都是防备,低声质问道:“你的人是不是全都配备了枪支弹药?”
她忽然想起来,刚来这里时,别墅里人影幢幢,可不都是荷枪实弹的,如果是那样,那她根本没有逃跑的可能,别说逃跑,连能否与外界传送消息都未尝可知
似乎没想到她会问这么显而易见的问题,骆苍止微怔了一下,继而弯唇淡笑,撩起水来回答道:“没有枪怎么防身,怎么做生意再说了,一把好一些的步枪,若是以我的名义购买,不过800美元,用这点儿小钱换我手下兄弟的命,我觉得很值如果你想要,我可以给你两把精致的小手枪,消音器也给你装好,保证你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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