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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险些吐血,也不好和她一个女孩子计较,就和吕先生俩人埋头挖了起来,忙活了有快半小时,累的我浑身是汗,赵曼还在上头催快点,这把我气的,好不容易把棺材给挖出来后,高人又要我把棺材打开,工具赵曼都给准备好了。
吕先生妻子的尸体已经腐烂成了一堆白骨,高人看到后,要我用锤子砸开他妻子的头骨,取一小块给他,吕先生吓了一跳,急忙把我拦住,问我干吗?我把制作‘鬼蛊’的材料和他说了下,吕先生十分为难,问高人能不能不破坏自己妻子的头骨。
高人说不行,没有他妻子头盖骨的骨灰,就没办法制作‘鬼蛊’的法相。
我这锤子举了半天,胳膊都酸了,他吕先生犹豫不决,我气的不行,就问他想不想见到妻子了!吕先生一咬牙,说:“砸系可以的啦,但不能由你来砸,要我亲自来砸的啦。”
我巴不得他这么说呢,立马把锤子给他,跳出坟坑休息,吕先生先是抚1摸了下妻子的脸,又煽情了半天话,搞得我都快睡着了,忽然,吕先生举起来锤子,猛的砸向妻子头盖骨,几下就给砸碎了,拿了几块交给高人。
高人只拿一块,让把剩下的给放回去,我不解,问高人为啥?高人也不解释。
之后高人又吩咐,说是要弄些棺材木屑,还有棺材下方的棺材土,当然,吕先生把这些活儿全包了。
收集齐这几样东西后,高人盘腿坐在坟头,从怀里拿出一个铁盘子,放在身前,双手压在铁盘上方,嘴里念念有词,不可思议的是,那铁盘在在没有人碰的情况下快速转动着,就跟上次在宾馆为王先生时解降一样!
大概过了十多分钟,铁盘子猛然停住,高人盖上去一个盖子,起身道:“可以回去了。”
之后的三四天里,吕先生不断的催我,我被催的烦,就不停去督促赵曼,没想到她直接开车把我带到了高人所在的村子,高人那间破旧的房屋周围,有十多个人分散盘腿坐着,闭着眼睛,嘴里不停念着什么。
赵曼告诉我:“你以为鬼蛊那么容易做?高人先要用那几种材料制成法相,再让徒弟们护1法,把事主的一丝阴灵禁锢在里头,成天催,你烦不烦?”
我无语,说那是事主在催!赵曼流氓的说:“你就不能关机?”
我心说你特么忘了挖坟那时候催我了,这时,那些站在屋子周围的人,都站了起来,房门打开,高人慢慢走了出来,面无表情的朝赵曼招手,示意她进去下。
几分钟后,赵曼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但脸色不太好,我问她怎么了?赵曼说出了点意外,那法相里的阴灵…好像不是事主的妻子!
我险些吐血,问她啥情况啊,赵曼说高人也不知道,问我这东西事主要不要了。
我说人家吕先生又不傻,肯定不要啊!
赵曼想了下,说:“高人说了,‘鬼蛊’虽然可以让事主感觉到里头的阴灵,却无法让事主看清楚阴灵模样,高人的意思是,把这个失败的作品扔掉,可我倒觉得,这里头没有禁锢完整的阴灵,卖出去也害不死事主,还能纯赚他的钱!”
和赵曼待得时间长了,对金钱的渴望也相应增加了不少,我想了下,吕先生这样的大客户确实不常见,放过实在可惜,但又过意不去,说你这和陈小莲有啥区别?
赵曼脸色立刻变了,说陈小莲坑人,那是往死的坑,这东西别说害人,就连人的气运都影响不了,完全就是给事主个精神寄托,别拿我和她比!
我最终被她说服,俩人没花一毛钱从高人这里拿走了‘鬼蛊’和心咒。
我给吕先生打去电话,说东西已经制好,吕先生特别激动,和我约了地方见面,我忐忑的把东西交给了他,赵曼为了不让高人知道这事,还骗吕先生说,这‘鬼蛊’属于‘邪术’里的禁术,对外一定要隐秘,如果可以,除了你和老丈人外,绝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有这东西,不然的话会倒大霉。
吕先生笑着说:“你就放心的啦,我早就听说过啦,邪术有禁忌,要是不遵守的呢,就会倒霉拉,这系不系‘鬼蛊’禁忌啊赵老板。”
赵曼连忙点头,一脸正经的说是,我见她撒谎都能撒的这么官方,不由觉得好笑,更可耻的是,吕先生问价格时,赵曼直接开价二十万,吕先生爽快的答应下来,问我要卡号,我刚要给,却被赵曼高跟鞋踩了一脚,她瞪了我一眼,说:“打我卡上就行啦,我管钱。”
我哪敢吱声,连忙说对,吕先生笑着说:“没有看出来的啦,杨老板还洗个妻管严啊。”
最后,赵曼分了我十万块钱,又因为这‘鬼蛊’是从高人哪里免费拿的,没啥本钱,净赚十万,我也挺激动,就和赵曼吃饭唱歌,庆祝了一番。
那天早上,我在网上和牛牛聊天,想问问她大陆那边情况,毕竟一直呆在香港也不是办法,吕先生这时打来了电话,语气特别激动,说:“杨老板,我按照你说地方法去供奉的啦,昨天晚上,我见到了一个熟悉又模糊的女人,我觉得是我妻子的啦,还和她讲了半天话呢,她虽然没有回我,但我也很高兴的啦,这系不系‘鬼蛊’起作用的啦。”
我连忙说是,又嘱咐他,千万别把‘鬼蛊’的事情告诉外人,吕先生让我放心,说目前就他和老丈人知道这事情。
又过了两三天,吕先生再次打来电话,语气有些生气,问我:“杨老板,为什么我老丈人说,他见到的那个女人,不像系他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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