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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辽收回手,认真道:“陛下离病入膏肓还早,眼下您脉象平和不假,但这平和之下又潜藏着些许突跳,这便是变数,至于是好是坏,一时难说,只能说暂时并无致命的妨害。”
“噗嗤”一声,宁月昭被他一板一眼的样子逗笑了。
“傅辽啊傅辽,这天底下也只有你敢这么说朕的病情了。”
自从病了以来,宁月昭还未如此开怀过,一时间,眼角眉梢带笑的她散发着逼人的光彩,傅辽一时也有些移不开眼。
“微臣,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傅辽愣愣地道。
宁月昭摆了摆手,“行了,你们退下吧。”
“是。”
临出门前,安晨回身望了一眼床边的宁月昭,只见她又打开了那份公文,眉眼间是不容错辨的温柔。
已经走在他前面几步的傅辽停下了脚步,轻咳了一声。
安晨恋恋不舍地望了宁月昭一眼,这才迈出了寝殿。
一路上,有着太监引路,傅辽和安晨到了偏殿。
“傅医使,安御医,今夜委屈二位在此将就一夜了。”太监恭敬地道。
“公公客气了。”
送走了那太监后,安晨指了指偏殿中的床榻道:“这殿中只有这一张窄榻,傅医使歇息就好。”
傅辽只扫了一眼那窄榻,就坐到了暖炕上,“我不睡,安御医要睡吗?”
安晨摇摇头,“下官不睡。”
“那很好。”傅辽指了指暖炕的另一边,“那我们就来探讨一下安御医的金针绝技吧。”
安晨从善如流地坐下,却谦虚道:“雕虫小技罢了,谈不上绝技。”
傅辽皱眉道:“安御医可是怕我学了你的独门技艺,在陛下面前抢了你的风头?”
安晨笑了笑,“医道哪里有什么独门技艺,下官那点针技若能流传开来,造福更多的人,下官亦与有荣焉。”
傅辽点了点头,“那你教给我吧,也好遂了你的心愿。”
安晨嘴角僵了僵,傅辽这样的人,还真是当世罕见,直接到让人无法拒绝!
望着对方的灼灼目光,安晨只能把自己给宁月昭以及先皇的那套针法细细向傅辽讲解。
傅辽对于针灸,其实程度和他父亲差不多。安晨所讲的一些手法和施针技巧,都是他自己研习古籍所得的心得,傅辽一时间也无法消化,只得先记下来,改日再去查书。
两人就这么聊着聊着,竟然也到了天亮。
很神奇地是,宁月昭这一夜头疾居然也没有复发。
傅辽毫不掩饰地打了个哈欠,“天亮了,回家睡觉了。”
安晨不由地笑了,这个人还真是直接地可爱。
一晃又是半个月过去了,天气逐渐转凉。
入秋后的第一场雨终于落下了,起初的几天只是下一些淅淅沥沥的小雨,并未见钦天监所说的百年不遇的暴雨之势。
而临兆的河堤修缮工作已经完成了大部分,余下的几个位置也已经进入收尾阶段。
这时,民间就开始有了异样的声音。
说皇夫蒋年根本是巧立名目,借修缮河堤来敛财,朝廷所拨的用于修缮河堤的银子其实已经悉数进了他的口袋。
“正是太过分了,这些人上下嘴唇一碰,什么话都编的出来!”井茗听到了这些传言,气愤不已地来向蒋年汇报。
蒋年对于这些流言蜚语不甚在意,“嘴巴长在别人脸上,随他们说去吧。”
井茗对他这样不紧不慢的态度很是无奈,只得捡了另一件事来说,“殿下,属下还听到了一件事。”
蒋年扬眉看他,“你何时也这么热衷追逐这些流言蜚语了?”
井茗顾不上许多,只道:“那还不是为了殿下,您以为属下喜欢做那样的长舌之人吗?”
蒋年笑了笑,“好吧,那你说说看。”
井茗犹豫了一下,道:“陛下已经正式赦了安晨的罪了,现在安晨夜夜值宿在昇龙殿偏殿。”
蒋年皱了皱眉,“为何要御医值宿,可是陛下身体抱恙?”
井茗摇摇头,吞吐道:“不曾听说陛下抱恙,都说陛下是趁着皇夫离开帝都,借机把自己的青梅竹马调到身边伺候,做……入幕之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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