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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韶微微移开了自己的手,怕被萧洵给撞翻,他嘴边噙着一抹笑,双眼温柔又戏谑的看着萧洵道:“洵儿,莫非你是狗鼻子不成?”
萧洵听到拓跋韶的打趣,微挑着眉嗔了他一眼,“你才是……”
“嘘,要是让旁人听见你骂大周的皇帝是狗的话,御史定会参你一本的。”拓跋韶一把捂住萧洵的嘴,在她耳边低声笑道。
“朕听见倒是不打紧,只要洵儿你开心,晚上咱们入寝的时候,你想怎么说朕便怎么说朕,朕不会还你一句就是。”拓跋韶在萧洵耳边轻轻一笑,又继续说道。
萧洵本被拓跋韶前一句话,吓得一惊,但听到后面一句却突地一下脸就红了,她双手推开拓跋韶的捂在自己嘴上的手,刚想张口嗔怪几句。
可不想拓跋韶却忽的一下擒住了萧洵正欲放下去的手,双手各执住她两只手的手腕,将她双手叠在一起,手心朝外,手背轻轻抵靠着她的唇。
只这样,便遮了萧洵的小半张脸,白皙小巧的鼻子俊挺秀气,而最让人微微失神的还是她的双眸,墨黑如夜,不能见底,任是此刻,眸中添了一丝惊愕又略嗔的样子,更显得灵动如水,明眸流盼。
“爱彼之貌容兮,香培玉琢。羡彼之良质兮,冰清玉润。美彼之态度兮,凤翥龙翔。慕彼之华服兮,闪灼文章。而洵儿的一切所有,朕都爱。”拓跋韶低头看着萧洵的眼睛温柔又专注的缓缓说道。
萧洵闻言脸红了一红,更是灿若春花,皎如秋月。她看了眼拓跋韶,正欲说些什么。
拓跋韶却忽的凑近了来,朝着她唇所在的地方,在她的手心轻轻印下一吻,圣洁又深情,仿佛在许诺着什么似的。
“洵儿,你要等朕,什么也不要做,只要等朕便好。”拓跋韶微微退开一步,看着萧洵笑道。
萧洵闻言,眼睫颤了颤,后也轻扬了一下嘴角,转眄流精,光润玉颜。她启唇,认认真真的看着拓跋韶道了一个字:“好。”
拓跋韶闻言轻吸了一口气,他是有多幸运,才能这在有生之年遇见他的洵儿。他轻轻抱住萧洵,两人都没再言语,只静静的享受这心意相通的契然。
几日之后,议事殿内,“皇上,萧贵妃娘娘中毒之事已经查出来了,下毒之人是豫章宫里二等宫女,小琴,她将毒放在了萧贵妃所用的抹在发上的头油之中,那盒头油里的毒性极为强烈,若是萧贵妃娘娘日日都抹的话,怕是现在已至癫狂,性命堪忧啊。”程冰跪在地上,沉着脸一字一句的禀报道。
拓跋韶早已经站起身来,面色已怒到极致,他压抑着眸间的怒气,“又是豫章宫,又是楚蕙,怕成王又是幕后主使了。”
程冰没有肯定拓跋韶的猜测,“下毒之人心肠狠毒,目的就是致萧贵妃娘娘于死地,许是娘娘平日里并不爱抹头油,又幸而食了青枣后物物相克,才保得一命。下毒之人是豫章宫的小琴无疑,但臣现在还并未查到成王身上。”
拓跋韶闭了闭眼,厉眸看着程冰道:“查!继续往下查!上次萧贵妃遇刺之事,也是成王指使,这次的事,怕也是成王所做,萧言过些时日就要回京了,若是此时萧贵妃出了些事,萧言是定要替妹报仇,而鲁国公虽已不握军权,但军中威望还在,只要他将事情挑明,他的那些老部下怕是都要对这样忘恩负义的朕寒心了,效忠于朕也不过是个笑话罢了。”
说到这里,拓跋韶嘲讽的笑了一笑,后又冷声道:“明日里就把楚蕙送出宫去,她当初即使救了我,但她害了萧贵妃两次,是可忍孰不可忍!明日就将她送出宫去,朕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她,找个人好好看着她,让她出宫后不得与成王的人有任何接头,也不准她再做任何伤天害理之事。”
程冰点了点头,行了个礼后正欲退下,正推到门口时,却听见拓跋韶低沉的声音,“而三哥,朕也会加倍奉还的……”
等程冰退下半晌后,张福全端上一盏热茶递到拓跋韶手上,“皇上,今日云大人寿辰,您是准备礼物,还是亲自过去一趟?”
拓跋韶闻言轻舒了一口气,轻啜了一口手中的热茶,尽力让自己面上带笑,“云大人的六十大寿宴席,朕自是要去的,不过这次是以着晚辈的身份,云大人为这大周费了不少心血,朕这次要携萧贵妃一同去,而要送的礼物,朕早些就已经准备好了,你去御司房跑一趟到程尚司那里取过来便是。”
张福全点了点头,“那奴才现在就去锦明宫那说上一声,好让娘娘好好准备,御司房那里,奴才也要马上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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