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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二日,诸葛忆荪终于回到了京城,京城的萧瑟凄凉景象也让诸葛忆荪吓了一跳,诸葛忆荪看着京城往日游人如织的朱雀大街上除了来来回回的士兵,甚少有百姓的身影,两旁的坊市中也没有百姓出入,偌大的京城恍如一座巨大的空城,只有穿盔带甲的尉迟氏士兵穿梭其中。
诸葛忆荪不禁心想,“京城究竟是怎么了?一别数年,京城为何变成了光景?”
诸葛忆荪也顾不得许多,先是去尉迟府上拜会过尉迟贞,毕竟如今京城都在尉迟贞的掌控之下,他才是京城真正的主人。
尉迟贞一见了诸葛忆荪,连甚是有礼,将诸葛忆荪奉为上宾,自己坐在臣子们的下首位置,让人将上好的湄潭翠芽用甘泉宫的泉水沏好了,再由尉迟贞亲自奉给诸葛忆荪。
诸葛忆荪与尉迟贞一番寒暄过后,便问道,“本宫离京数年,年节之时因为路途遥远,也不曾返京,如今再度回京,却不曾想看到京城这幅萧疏光景,当真是让人感慨啊。”
“夫人说的极是,”尉迟贞恭恭敬敬地说道,“老臣从渤海叛军的手中夺回京城之时,也被京城这十室九空之象吓了一跳,渤海叛军为了让京城百姓折服,多番任用酷吏,在京城中大兴刑狱,又滥杀无辜,从京城到宫里,百姓和宫人们能逃得掉的,都逃命去了,逃不掉的,叛军离去之时,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自己得不到京城,便要竭力毁掉,让高氏的手下在皇宫里、在城中无所不为,才使得京城变成了这幅凄清惨状啊。”
“那太皇太后那边……”诸葛忆荪担忧地问道。
“夫人放心,好歹仁寿宫不在京城内,距离皇宫尚有一段路要走,叛军仓皇离去,不曾去派人捣毁,只是叛军在城中胡作非为,让太皇太后也受到了惊吓,时至今日还未有起色,老臣每每想到就心中有愧啊!”尉迟贞面带忧愁地说道。
“将军不必自责,若不是将军,只怕京城的百姓时至今日还要受叛军的戕害,”诸葛忆荪说道,“好在如今都过去了,渤海叛军虽说仍旧盘踞在燕云渤海之地,可也已经是秋后的蚂蚱,蹦哒不了几天了,将军收复京城,功劳不小,如今京城中的治安,还要劳烦将军多多费心,至于太皇太后那边,将军不必愧悔忧心,有本宫在呢,本宫自会去看顾,太皇太后吉人天相,也定然不会有事的。”
说着,诸葛忆荪又小坐了一会儿,也不曾用茶,就往仁寿宫去了。
裕妃等人听人进来传话说,宣政夫人回来了,她心里也顿时松了一口气,连忙出去相迎,一见了诸葛忆荪,裕妃就如释重负般的哭了起来。
“咱们姐妹再度重逢是好事,姐姐为何哭了起来?”诸葛忆荪连忙安抚着裕妃说道。
“臣妾是高兴,臣妾一见到夫人,心里的这块石头就落地了。”裕妃说道,吩咐荼蘼,“快,快将六公主领出来,给夫人瞧瞧。”
“不用了,不用惊动公主,她还小,即便要相认,也不必急于这一时,免得吓着孩子,”诸葛忆荪说道,“还是先带我去看看太皇太后要紧,太皇太后的病情可好些了?”
一说起太皇太后的病情,裕妃就更觉得交加,强撑着对诸葛忆荪说道,“好些了,太医来看过,说比比昨日好一些了。”
裕妃与诸葛忆荪一边往里面走一边说道,“太皇太后受的惊吓不小,又气上冲心,卧床之时,总是说一些胡话,偶尔还会呼喊夫人和月娇姑娘的名字,一直未曾清醒。”
“我方才去拜会过尉迟老将军,听他说,是渤海叛军在皇宫中胡作非为,才冲撞到了太皇太后?”诸葛忆荪问道。
裕妃一听这话,面颊红了一半,脸上的和悦之色全无,瞬间变得有些慌张,只垂下眼去,半天从口中挤出来一个“是”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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