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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阁主。难道是你吗。”记起之前。他们和那群黑衣剑客们的对话。漓儿好奇的抬起头來道。
“怎么。你也希望我就一辈子困在这座山上。做一个整天打打杀杀。孤高寂寞的阁主吗。”紫衣公子并未答话。却是笑着反问道。
“我才不要呢。那样。一定无聊死。漓儿我只想要瑾儿哥哥你一辈子陪着我。一起游山玩水。永远快快乐乐的就好。”漓儿想了想。撅起小嘴道。
“你当真愿意要我陪你一辈子。”不想。听到她这么说。紫衣公子却抬眼看着她。一脸深情的。认真起來。趁机不依不饶道。
“我。我哪有。”不知怎么的。听到这句半真半假的试探。她的双颊早已羞红。别过背去。佯装生气的小声道。不知道为什么。从见到他的第一天起。她对他。就有一种与生俱來的熟悉感。仿佛他们是早已相识多年的故友。
许久。见背对着自己的少女还沒有转过身來。紫衣公子刚要上前揽过她的肩。却见她也在同时转过身來。看着他。仍是有些脸红的转开话題道:“那瑾儿哥哥。我们现在呆在这做什么呢。难道。就一直呆在这屋子里吗。”
“不。瑾儿哥哥要带你去很多好玩的地方探险。”紫衣公子看着她神秘的一笑。转身看了一眼自己刚刚打量了许久的四周墙壁。拉过面前少女的纤手。上前移开前方床边摆放的一个花盆。在少女惊诧的眼神中。眼前的那堵墙已自动移开了。
出现在白衣少女眼前的。是一个偌大的密室。一路行來。只见石室两旁的石壁上分别点着正不间断的燃烧着的蜡烛。在昏黄的烛光的映照下。寂静的暗室里。两个人单薄的身影被拉得很长。显得尤其神秘。彼此互看了一眼。漓儿紧紧拉着紫衣公子的手。一路穿过狭长的甬道。
突然。耳边一阵凄惨的尖叫声传來。黑暗中。只觉得一阵莫名的恐惧从心底袭來。不自觉的拉紧了瑾儿哥哥的手。漓儿紧紧的依偎在他身后。不敢再上前一步。
“漓儿。别怕。”紫衣公子一边伸手将白衣少女护在胸前。一边在她耳边轻声安慰道。再往前。便是密室的出口了。
看了一眼对面。通往左右方向。完全一模一样的密室通道和石室构造。紫衣公子搂着怀中少女走近那岔路口。端过从一旁的墙壁上取下的蜡烛。细细的打量了下通往两边的不同方向的墙壁。又仔细的伸手敲了敲墙壁。终于从壁画中看出些端倪。脸上浮现一抹微笑。拉过白衣少女的手。径直走向了左边的路口。
不多时。两人便绕到了出口。漓儿看了一眼脚下径直通向地底而去的台阶。疑惑的目光刚要看向紫衣公子。却蓦地再次听到耳边的。传來一声凄厉的惨叫声。此刻才知那叫喊声便是从地底传來的。看着紫衣公子脸上会意的笑容。紧紧的拉着他的手。一步步走下台阶。
果然。走下最后一步台阶。出现在眼前的。便是一个双手绑于架上。全身裸露。血肉模糊的壮汉。正被两个狱卒一人手中拿着一个皮鞭。狠狠的鞭笞着。紫衣公子和那架上绑着的男子彼此互看了一眼。心想。他果真沒有骗我。的确是据实相告。想來。他心中也必是早就考虑周全的。如今。放眼整个江湖。能够真正和整个鼎剑阁。抑或是那人一较高下的。只怕也只有他了。
却不想。就在他出神的这片刻时间里。漓儿已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了那狱卒欲继续鞭打的手。口中急道:“住手。你们不能再打他了。在这样下去。他会死的。”
“你是什么人。一个小丫头。居然也敢來我们鼎剑阁闹事。不想活了是吧。”那狱卒不不耐烦的一甩手臂。白衣少女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当即仰面朝天。向后倒了下去。若非是紫衣公子手疾眼快。只怕她早就重重的摔倒在地上了。
“薛姑娘。你沒事吧。你怎么会來这里。”
就在紫衣公子一把将倒在他怀中的少女扶起。冷笑着看了一眼面前的那狱卒。刚要动手之际。绑在木架上的囚犯的看到白衣少女。眼中一亮。不过一句吃惊的发问。却已令那几个刚刚还一脸嚣张跋扈的狱卒们纷纷跪倒在地。若是连秦风都开口叫薛姑娘了。那么此刻站在她身侧之人。自然就是阁主了。
虽说在鼎剑阁。一直都高高在上的紫衣阁主从未以真面目示人过。但众人冷眼瞧着。之前那位白衣少女在鼎剑阁之时。刘靖云对她的百般呵护。乃至后來。甚至朝中也有传闻说。当初。就是为了薛素湮。鼎剑阁主才放弃了与慕容瑾一争天下的。此刻又听到得秦风此语。自是战战兢兢。不敢再多言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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