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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妮常娜两个姐姐一边一个,扶住常娓查看情况,常妍低头哭泣,还算常妙镇定一点,大声呼救:“谁是大夫啊!救救我哥!”
“我懂点医术,让我看看!”黄钱一边说一边跳到前一排,但见常娓脸色苍白,呼吸微弱,嘴角还不停溢出鲜血。
“是消化道急性出血,必须马上止血!”黄钱把脉皱眉道。
“能止住吗?”常娜问道。
“还是打急救电话吧!”常妮道。
“来不及了!等急救来了就剩半条命了,这椅子有扶手不能平躺,常妮常娜你们一边一个把他架起来!”黄钱吩咐道。
“常妙!你在后面把头扶正,常妍!先别哭了,要在肚子上扎针,过来把衣服撩起来!”黄钱又吩咐道。
几个各就各位,黄钱迅速施针,还是那套潜龙五行针,四针止血,第五针轻轻捻动控制病灶安定。常娓脸色慢慢变得红润,嘴角再没有血液溢出。
“好了!”黄钱虚弱的道。
“谢谢你救了我弟弟,黄钱!”
“麻烦你了!黄钱!”
“真是神医啊!”
“区区几针,就能起死回生,太神奇了!”
众人一阵哗然。
“各位!临时出了些状况,今天的拍卖会到此结束!这位三十号客户还有一些珍贵藏品,拍卖会持续一周时间,大家明天见!”主持人和负责人请示后朗声道。
众人听到纷纷离场,常氏姐妹把款付了,拿上拍品,搀着半昏迷的常娓去住院治疗。黄钱和老徐也先后出了拍卖会。
丁字口的一家饭店,名叫忠义酒楼。黄钱到了二楼雅间,几个包间都是空的,还是选三号包间吧!黄钱坐在椅子上没二分钟,老徐跟着上来了。
“门主!这回是不是玩大了?那小子没事吧?”徐向善道。
“没事了,已经治好了,就是静养几天的事。”黄钱道。
“我是说……”徐向善欲言又止。
“你是说感觉我们做的有点过分了?”黄钱看徐向善点头,继续道:“常娓他嗜酒过度,本来就有胃病,加上急火攻心,导致胃粘膜出血,我把他旧疾都治好了,他赚了才是!”
“啊!原来这样啊,门主仁慈!”徐向善恍然道。
“喂!疯猪!手续办完了没?”黄钱打电话道。
“马上就办完了!哥。”山德风道。
“我去,别一口一个哥的叫,把我整不会了!太见外了!”黄钱道。
“好的,哥……哥们!我这不是拿你当大哥好混社会吗,我就是跟在大哥屁股后面的小弟!”山德风道。
“擦,还是从前一样,别有什么心理负担,我又不比你多块肉!”黄钱道。
“是是是,还是从前一样!”山德风道。
“若男在你旁边吗?我那会儿忘记要她电话号码了!”黄钱道。
“嫂子!接电话,我哥找你!”电话那头传来山德风的声音。
“喂,老板!噢,黄钱,你找我有什么吩咐吗?”张若男道。
“没什么事,这会儿不忙了吧?”黄钱道。
“手续办完了!没什么事了!”张若男道。
“你和疯猪一起过来吃饭,在拍卖会附近的丁字口,忠义酒楼二楼三号包间!”黄钱道。
“好的!”张若男答应一声,通话结束。
“服务员!沏壶茶来!”黄钱嚷嚷道。
好半天,服务员才慢吞吞的过来。
“怎么回事?你们这什么服务态度?”徐向善怒道。
“没心情干了!老板说要散伙了!”服务员懒洋洋的道。
“散伙?饭店不开了?”黄钱道。
“不能盘出去吗?”徐向善道。
“嗯,不开了,哪有那么容易盘出去,除非提前谈好!谁会未卜先知啊!”服务员道。
“怎么就突然不开了呢?”黄钱道。
“老板是个大孝子,他爸病危住院了,一下子就没心情干了,散伙了我也跟着失业了,哪还有什么心情招待客人!”服务员耸耸肩道。
“你们老板在店里吗?”黄钱道。
“没在,在医院重症监护室守着呢!”服务员道。
“你和他联系一下,就说有人想接手他的店,还有个专治疑难杂症的大夫。”黄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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