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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的马儿刚跑起来,只听“唰唰”地,一只只飞镖自死尸身上飞射出来,若不是知道他们已死,那一个个拳头出手的动作真是整齐划一地让人莫名地慌乱。
马上的人凌空而起,玉笛挽起道道花圈,“当当”为身后二人展开一道屏障,可马儿却嘶鸣着重重扑倒在地,扬起一片烟尘。
飞镖被叶文昭一一打落在地,更多的是被送回到死尸身上,但死尸又怎么会怕这些东西,所以,他们还是一动不动的,顶多就是衣服被划破了去,露出毫无血色的死人的皮肤出来。
叶文昭脚尖一点,将落在脚前的飞镖送了出去,轻轻地,割下了其中一人的头,但是,头没有掉,只是歪了,歪得好巧不巧地露出脖子与头之间联系着的钢柱,头里面是空的。
戴夏怡终于忍不住捂起鼻子,扭过头去,连郭振山也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场景,大刀早已经收到了后背,难得出刀的时刻,竟然是面对这这一排恶心的可怜的死人。他紧闭双唇,讲不出一句话来。
叶文昭忍住不爽,叫道:“马儿死了,我们恐怕赶不上现场了,阁下的希望成真了!”
“哈哈!叶公子,何必说这样的酸话呢?”树后徒然走出两人来,祝信父子一前一后,笑眯眯的模样真是叫人愈发恶心了。
叶文昭道:“这条是去栖霞楼的必经之路,你知道我们会来?”
祝信的眼睛还是只留着一条缝,让人看不清楚,他笑起来的时候,根本连缝都没了:“汇源堂与岑府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岑澈的每一间铺子我是比自己的汇香院和赌坊都要清楚的。”
祝权嵪得意洋洋道:“爹,你说清远帮跟我们结盟后,这武林一半就都是我们的了!”可他不料祝信却给了他一记脑袋瓜子:“不成器的东西!这天下是主上的,无论如何也轮不到咱们头上,记着!”
祝权嵪忍着痛,憋屈道:“知道了,爹。”
祝信笑道:“嗯,我们可以回去了!”
正要离开,叶文昭却叫住了他:“且慢!”他又露出平日里常见的春风得意的笑容,道:“金钱使既然已经来了,便帮我带一份礼给我爹和我大哥呗。”
“哦?”祝信道:“你会如此好心?”
叶文昭却对戴夏怡道:“你还记得潘三阳吗?”
戴夏怡道:“当然记得。”
叶文昭挑眉斜视了一眼祝权嵪,道:“留给你可好?”
戴夏怡不假思索道:“甚好!我也好久没有活动筋骨了,这下拿他连手再合适不过!”她看了看自己的手,很是疼惜地说:“都不灵活了。”
话音刚落,眼神一凛,伴着“咝咝”之声,暗藏在袖中的棉花针鱼贯而出。
祝权嵪身子一横,凌空而起,左右一挥,挡去了暗器,眼睛一眯:“小娘子,小心刺伤了手!”
戴夏怡冷哼一声:“废话少说,且吃我两招!”
祝信担心儿子,便也急急动手,却叫叶文昭给挡住,祝信咬牙:“你个小子,斗不过我的!”
郭振山道:“他一人斗不过,加我够了吧?”
两人一前一后轮番进攻,叫祝信实在难以占到上风。
祝权嵪还是小看了戴夏怡去,她这次出的银针并没有朝祝权嵪出去,而是刺入了他身后的各个地方,银针入土即没了踪影,祝信余光瞟了过来,暗觉不妙,却也不知哪里不对,两手斗着叶文昭和郭振山两人,还不忘嘱咐一句:“嵪儿,莫要与她纠缠!快快撤离!”
但祝权嵪却以为是父亲低估了自己,毫无收手之意,右掌向戴夏怡一拍,变掌为爪,阴狠毒辣,招式猛地一换,朝戴夏怡脑袋勾去。
戴夏怡心中为此等很辣手段感到鄙夷,面上冷若冰霜,懒得骂他,身子往后一仰,翻身躲过,谁也没见到她手中是如何冒出一个小铁石的。
祝权嵪再度来袭,戴夏怡侧身跳到他的身后,左手飞出一打银针,逼得祝权嵪连连退后,立马右手一挥,祝权嵪只觉得后背也有暗器来袭,只得连打几个翻转,一一躲过,还不忘骂道:“戴夏怡你使的什么妖术?!”
不待他喘息,后背又是一阵生凉,祝权嵪又不得不扭身避开,戴夏怡的手一张开,地上便涌出数十银针往她手中的小铁石蹿去,但因为祝权嵪在两者之间,自然逼得他不得不设法闪人。
祝权嵪的后方有暗器,前边也有暗器,腹背受敌。
而戴夏怡手中的银针去了又回,回了又去,来来回回,生生不息,叫祝权嵪困于一处,且再也无法出手,高低已见分晓。
祝信护子心切,无心与叶文昭和郭振山二人纠缠,可两人又岂会如他所愿,叶文昭的招式从莲花帮到寓传派,再到连英派、天绝门,又回到奇焰门,却让祝信看不出他的破绽来,因为他早已融会贯通,自成一家了,玉笛与掌法、拳法切换自如,可双双出招,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到了后面,郭振山都不再动手,只教叶文昭自己对付去,他好一边看得热闹。
祝信道:“好好好,好小子,功夫比洛阳山上时候长进了不小嘛!”
叶文昭不敢轻敌,没有开口,他如今虽可与祝信打成平手,但怕稍有不慎,会酿成大错,一旦开了口,气息便有变,以祝信几十年的老江湖,仅这一瞬之间便有机可乘,扭转形式。虽然有郭振山在,但叶文昭此时却一个心儿不想假手他人。
就在这时,祝权嵪的惨叫声传来,祝信顾不得其他,气息运与掌心,奋力一击,直对玉笛之口,气贯玉笛,刺耳的嘶鸣声惊地郭振山心跳骤快,叶文昭被玉笛内传来的气推得连连退后,好不容易才站住,不致倒下。
祝权嵪终于是挡不住银针的千军之势,一个大意,竟致数十银针刺入体内,疼痛不已,几欲求死。
祝信大恸!青筋暴起,大喝道:“戴夏怡!”
戴夏怡被他叫得心中一颤,却听叶文昭道:“这是托金钱使送给我爹和我大哥的薄礼,就对我爹说,儿子不孝,和我媳妇儿没什么好东西孝敬他老人家,祝他早点抱孙子,也祝我大哥新婚快乐!”
祝信狠狠道:“叶文昭!我儿子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定要你们不得好死!”
戴夏怡强装镇定,沉声道:“放心,他不会有什么三长两短的,顶多半身不遂,卧床等死罢了。”
“你!你!你!……”祝信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叶文昭拉住戴夏怡的手,轻声道:“别怕,有我在。”
戴夏怡感觉手心一暖,挺直了腰杆,道:“快快将他体内的银针逼出来吧,否则,就只有死路一条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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