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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夏怡被他拽在身后,动也动不得,几个朋友欲要搭救,却被岑灏的眼神制止住,确实,剑也停住了,谁也没有动手,但是郝端青就在剑尖触碰皮肤的一瞬,罢了手。
“师父,不可!”阿英竟然哭着跪倒在郝端青脚下,拽住她的腿,恳求道。
郝端青神色一凛:“董英,是你?”
董英连忙摇头解释:“不是我,不是我师父!”
“那是谁?!”郝端青喝道:“难不成你看上这个小子了?!舍不得他死?”
董英摇头摇地更厉害了:“不是不是,绝不是您想的那样,但是师父,叶文昭是个好人,您不能杀他啊!”
郝端青犹豫地收起了剑,道:“究竟怎么回事?”
董英面露纠结,眼神闪躲,郝端青不耐道:“阿英,你若不说为师便先杀了他再慢慢罚你!”
董英哭求道:“师父别啊,叶公子是个好人,我……”她紧了紧拳头,终于道:“大师姐离开本帮实际上是因为他觉得自己身子脏了,武功被废了,她……她实在没有脸面……呜呜呜一一”董英说道后面泣不成声。
“什么?!”郝端青惊道:“这、这怎么回事?董英,你随我来!”她拉起董英往一旁走去。
其余弟子也慌乱起来,甄书玲问道:“叶公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们大师姐为何突然说要离开本帮?里面到底有什么隐情?”
“是啊是啊,大师姐一向是最受师父器重的弟子,为何偏偏……”薛令琪也问道。
为叶文昭却为难道:“各位师姐妹,不是我不说,而是……这……”他“这”了半天,还是一个字没吐出来。
秦凤道:“大师姐污了身子,这男人是谁?你一定知道!你再不说,就是你了!”
叶文昭忙道:“秦师妹,话可不能乱说,这关乎刘姑娘的名誉,我是绝对不会提半个字的!”
“我看,你是不敢说吧!”
“秦师妹!”薛令琪阻止道:“结果如何,等师父出来再定夺,我们谁也别瞎猜,况且,此事关乎大师姐的清誉,即便她已经离开了本帮,但你在这儿大声嚷嚷,怕别人不知道吗?不顾及自己的面子,莲花帮的脸也得担待着!”
“薛师姐说得对,秦凤你该好好反省一翻了。”甄书玲向来沉默寡语,这会儿也站出来说道。
“哼,师父不在,你们倒是联合起来数落我的不是了?”秦凤双手环在胸前,一副满不服气的样子,冷哼一声道:“别以为你薛令琪心里打什么主意我会不知道,你以为大师姐走了,师父就会把帮主之位传给你,可是你千算万算,没想到被一个区区的杨梦艺给搅了去,你一定以为她年纪不大,按辈分根本轮不到她,但是师父却对她钟意地很,你呀,怀恨在心……”
她意味深长地斜睨着薛令琪,薛令琪略显局促地瞧了岑灏等人几眼,见他们毫无理会之意,才镇定下来,道:“秦师妹,你与杨师妹一同入帮,但对她一直心有妒忌,杨师妹平日人缘极佳,勤学苦练,武艺精湛,而你,口舌毒辣,得罪了不少人……我知道,被人孤立的滋味儿不好受,但,本帮之事内部解决即可,所谓家丑不可外扬,你出来丢莲花帮的脸,我一定告诉师父,让她好好治治你!”
“薛令琪!你知道为什么师父没打算把帮主之位传给你吗?”秦凤突然指着她叫道,显得很兴奋:“本来刘师姐走后,论辈分,就该由老二接替,你知道为什么师父不看好你吗?”
“住口!”薛令琪喝道,她已经完全无法顾及周围的人的想法了。而岑灏等人确实很识趣地往远点的地方挪了挪,以至于她们也不会尴尬。
可秦凤却不理会,还有意要让人听到一般,提着嗓门道:“每次当你向师父控诉的时候都会带上一向对你言听计从的甄书玲,她懦懦地站在你身后为你作证,但你发现没有,她总是一副很委屈的模样,你说师父,会相信你说的话吗……”秦凤冷冷一笑:“她不会觉得你逼迫甄师姐为你作证,好讲其他同门的坏话吗?”
薛令琪身子一顿,却强装镇定道:“你,你知道什么!”
“秦凤!你平日里嘴巴不饶人便算了,我从不与你计较,只因为同门之间相互包容,我一直以来百般忍让于你,但今日之事实属过了,我甄书玲不在乎什么帮主之位,你休要血口喷人,颠倒黑白!”
秦凤却得意洋洋,不再理会她们,甄书玲往薛令琪身边靠近了些,轻声道:“师姐。”
薛令琪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小步:“秦师妹的性子大家都了解的,什么话该听,什么不该听,我们都知道。”她拉起甄书玲的手:“甄师妹莫要放在心上。”
终于是安静了一些,岑灏挠挠额头,对叶文昭道:“你倒是沉得住气。”
叶文昭挑眉道:“你又知道什么了?”
岑灏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相信你是个有原则的人,莲花帮跟天绝门、连英派他们不同,你偷学他们武功一则是为挑拨他们与奇焰门的关系,二则是他们实在可恶,气气他们也是应该。”
叶文昭点点头:“嗯,的确如此。”
“所以,你学莲花帮的武功定不会是你的本意了。”
叶文昭轻笑道:“你这么相信我?”
岑灏却摇头道:“刚开始,我只相信自己。”
“那后来呢?”叶文昭饶有兴趣地问道。
“后来?”岑灏抿嘴,思忖片刻道:“后来便证明我是正确的了。”
叶文昭“噗嗤”一声道:“你直接说你把我当朋友就好了呗,这么矫情是为何?我就不信,你跟沈岚讲话的时候也这般半遮半掩,支支吾吾的。”
岑灏将他往一边推开,看也不看一眼,径直走到秋翌他们身边去了。
“你们在说什么?”戴夏怡在岑灏走后,来到叶文昭身边,低声问道。
叶文昭对她笑笑:“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很脏,真想死了得了,但也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很幸福。”
戴夏怡看着他深邃的眸子,心中甚暖。掌心传来叶文昭的温度,她似乎能感受到他的幸福,道:“我既会跟你,便是相信你,支持你,无论如何也不会变了的。”
“小嘴儿什么时候这么甜了?”
戴夏怡朝他胸口揍了一拳:“切,给你好脸色就得寸进尺!”
看到这两人打情骂俏,秋翌道:“二少,你方才为何阻止我们出手呢?真是太险了。”
“是啊,我当时可捏了一把汗呢。”郭振山也道。
岑灏道:“郝端青脾气虽急,但并非不明事理之人,只是一时被飞鹰帮气得冲昏了头脑,我看文昭毫无反手之意,她定不会这样杀了他的,况且,她出手缓和,没有杀气。”
“其实,谁都看得出来,只是谁都不愿意冒险,只有你有足够的把握。”逃花潇洒地摇着折扇,与邀霞踱步过来道:“只有你有这份自信,我真是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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