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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雍收起回忆。用手抚摸了一下自己新生的滑嫩皮肤,推开身边的美女,感叹了一声:“是时候去如意馆吃些养生补品了。”
京城中央有一座占地三亩的大饭馆,名叫“如意馆”,沿街的三层古香古色的木刻豪华酒楼,专供达官贵人食用山珍海味。
如意馆的美食虽贵,但每天的食客络绎不绝、席席爆满。因为这里的美食与别处不同,吃过这里美食的人明显身体强健、百病不侵,有些长年吃如意美食的顾客,居然青春常驻,不见衰老。
如意馆这家百年老店一代传一代,声名远播,许多食客慕名而来,甚至长期移居到馆址附近。馆内的美食分等级,越贵的药效越明显,但最贵的那种少有人吃得起,那就是最新鲜温热的如意血浆。
如意馆内的人对如意血浆的成分缄口莫言,但食客们并不关心它的内容,只在意它回春的效果,甚至一掷千金以求一小碗。
叶雍到达如意馆,直接从侧门入内,由一个老得驼背的伙计引进园内,来到大水塘边的一座假山,进入山洞,洞内有一条小径通向地下。
两人向下走了一段路,来到一个铁门前,驼背佬拿起门把敲了三下,里面有人打开了门上的小猫眼看了一下,才开了门。
“叶老板回来了,双面怪,快准备如意血浆!”驼背佬对里头的伙计说道。
那个伙计长得奇丑无比,是个两个头并联在一起的畸形人,他有四只眼睛、两个鼻子、两个嘴巴、两个耳朵,身上长满大大小小几午流脓的肿瘤。整个地下室里只有他一人,因长年不得出园,外人也从来没见过他。
与如意馆背对背挨着的是潇湘医馆,这间医馆专门为妇女接生,治疗妇女病和提供免费堕胎服务。刚好有一名被男友骗去了贞洁又不幸怀孕的少女来堕胎。
她哭哭啼啼地向好朋友哭诉:“他说过会一辈子爱我的,知道我怀孕后就不理我了,还说是我自己贱勾引他,要我自己把肚中孩子处理了,不要再烦他。呜呜!”
“我看你是疯了,对方也没向你家提亲,也没下聘,也没见过父母,几句甜言蜜语,你就和他上床,那也是活该,只可怜了腹中的孩子!”少女的好友生气地骂她。
少女喝了医生给的滑胎药,躺在病床上等药效,这药的效果非常强,不过一会儿她就捂着剧痛的小腹在床上打滚。从她痛到扭曲的脸上看出,此刻她一定是后悔极了,当初贪恋对方的温存,不顾一切地献身,导致了今天的后果。
但后悔已经没有用了,很快胎儿和胎盘被引出体外,少女的血染红了白色的床单。
医生冷冷地抓起胎儿和胎盘用白布包裹起来,装进小篮子里,丢进病床旁的小管道里,面无表情地说:“放心吧胎儿我们医馆会代替你好好安葬的。我们医馆是慈善性质的,不收一分钱。”
少女撑着病弱的身体连声谢道:“你们医馆真好,简直是给了一个让我重新做人的机会。”
少女在好朋友的搀扶下,收拾了下东西,穿好衣服离开了医馆,因为她只觉得终于少了个累赘,根本不敢去看也不敢去想那胎儿的下场。
胎儿随着篮子滑落到如意馆的地下屠宰室,身上留有母亲肚子里的血,小手小脚还在微微地颤动,根本不知道为什么母亲会不要它了。
“老板新鲜货到了!”双面怪的其中一张脸说道,然后他一把抓起胎儿,丢进刀片飞转的手动绞肉机。胎儿还来不及“吱”一声就被绞成一碗血浆。
叶雍端起那碗血浆,把鼻子凑在碗边深深地吸了口气,叹道:“真香啊!”然后把那碗胎儿和胎盘制成的血浆一口饮尽,盘坐运气了一会说:“感觉精神了许多,真是好东西啊!以后多给我留点。”
“好的,老板。”双面怪的其中一张脸谄媚地弯腰点头,但他全然不知自己也是这样来的,只是母亲堕胎时他已经足月,叶雍就将他留下做个侩子手。因为双面怪长得这么丑,逃到外面也会被人打死,只能长年累月地在地洞下为叶雍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