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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雅对韶平光略有好感,特别是自己落水被他所救。
模模糊糊的记忆里,月光、河水、风声还有拥抱,这些令她心动不已的美好,应该都是他给的了?
“你,叫什么名字?”她还是躲在被子后边,心动如许,但是隐隐约约间,心底最深处好像有些揪紧的发疼。
韶平光没有多话,简单报过自己的名字,就凑过身子往她额头吻一下,挪到鼻梁又吻一下,沾染上他点点的湿濡,酥得她骨架都要散开了,两边的肩颈麻痒麻痒。
他靠近时的气息浓厚,是男人的气味,扑向吉雅的鼻间,令她心绪荡漾几回。
不知从哪里涌上来的潮水推着她终于松开了紧捏被子的手,环过双臂到他脖颈,满是羞怯又是奋不顾身地迎上他的吻。
吉雅第一次与一个男人亲密接触,腔里的小舌被他逗弄得失了节奏,惹她喉间不由自主地颤呜几声。
韶平光懂了,果真温柔下来,扣在她腰间的一只手抚上去并托住她的小脑袋瓜,越过柔软发丝,有指尖冰凉的触点印到她温热的头皮上,将她把控得更加舒服。
“你的盔甲,硌疼,硌疼我了。”吉雅往后仰开一点距离,迷离的媚眼微微睁开,一句话喘断了三次才说完整。
她确实觉得搁在他肩上的手臂让坚硬的护肩磨得生疼,但是在男人听来像一种暗示,极具挑逗与暧昧的暗示。
“那就脱了。”他低喘着体内的野兽气息,一边急着还要寻她的小嘴逗吻,一边摆弄过她的手往自己腰带上放。
吉雅心跳更加失控,五指颤抖如打着小皮鼓,就是用不出力气解开坚实冰冷的兽金腰带。
“我怕。”她试图往回收手,思想中起了挣扎。
韶平光的大火已经燃起,对这个女人的渴望如同他四处征战时定要斩下的敌将头颅。
“我要你。”他喉间吐出滚热的气,俯下沉重的身子,穿着的盔甲压到她的软体上,促她逃不开又受不住硌得慌,只好咬咬牙帮他解了开。
脱去束缚的男人更加狡猾,不光是往她温热的玉肌又亲又咬,造出一大片粉红斑点,还有那双粗糙有力的大手,抚得她半边天都要塌下来,忍不住在阵阵骚动中扭转起腰肢。
她的敏感出乎他意料,也因此惹他更加疼惜这个姑娘。
他的大火可真要把她烧死了。
吉雅迷乱间只觉自己拢紧的双腿被他的膝盖顶开,细密的汗珠沾到他毛发旺盛的腿上,滑滑的,让她本能的抵抗没有一点效用。
她试着动一动瘫软的盆骨,感觉到有什么玩意轻轻点点地在触碰,痒得她特别难受,渐渐地给她带来从未有过的心悸与恐惧。
“我怕。”她嗫喏,眼泪水落得两鬓湿糊一片。
韶平光心疼她,心疼得也快要死了,他做不出有效的安慰,或许心里也明白原因,因为自己根本就不是她爱的人!
“吉雅,把你交给我,让我来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