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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咎没了主意,一屁股座在椅上,长长地叹了口气,说道,“怎么会这样呢?明明煮熟的鸭子,怎么会飞呢?一切都按原计划进行着,为什么会出现这等事情呢?”
谷长琴拱了拱手,说道,“公子息恕,都怪在下考虑不周,让那小子逃走了。”
赖咎摆了摆手,说道,“算了算了,兄弟你也不是故意的,你就不要太自责了!事情已经成这样了,还能说什么好呢?”
谷长琴道,“公子不必垂头丧气,虽跑了一个,不过大牢里还有两个,还有一个端木承一的千金在里面,计划照样可以进行,那个章丞相的目的不就是栽脏端木承一吗?现在他女儿就在我们手里,不怕苑月国各路军马不相信!只要将他们带到东岭城去,让所有人都见上一面,定会引起他们的内讧,到时端木承一就无话可说了!”
赖咎百般无奈,说道,“事到如今,也只能办了!”
谷长琴点了点头,取来笔墨,说道,“在下这就向章丞相捎信,让他作好一切准备!”
却说穆阳见谷长琴灭灯而出,轻轻悄悄将桌子打翻,随后侧身到后了后堂,夺窗而出,来了个燕子翻身,轻轻地上了房顶,只见他身如闪电,直奔地牢而去。
“不行,好不容易才出了地牢,这地牢戒备森严,凭他一人之力,又怎么能救得了混世大王钱元武他们呢?要是被狼人发现,又有谁去找狼王说明一切呢?”
他内心深处像刀割一般,眼睁睁地看着钱云武与琪云公主被关在大牢里,自己却无能为力,人生最可悲的事情莫过于此,看着朋友受苦受难,自己却不能出手相救!
他忍住内心深处的痛苦,纵身跃起,直上九天,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不去就钱云武他们,又到哪里去呢?东岭城里的刀疤子他们在等着他,牢里的钱云武与琪云公主在等着他,可他现在却成了孤家寡人人,自己又到哪里去呢?
“对,去找狼王!”他摸了摸胸前那枚黄金狼牙,从未有过的责任朝他压来,他何来责任?对于他来说,他只是他虽在那里住了不少时间,可这毕竟是“客”居他乡,城源村才是他真正的家!本与他无关,可成千上万人士兵的生命就在他胸前,就在他手里,出于对生命的尊重,对众生命的责任,他伤心地踩着风,逃出了赖咎军的营地!
四下茫茫,他该到哪里去呢?去给刀疤子报信,大概已经来不及了,再说,只凭谷长琴的叙述,没有真凭实据,无法揭穿章丞相与秦禄尧的阴谋,不行,不能回东岭城!现在唯一能解决此问题的,只有狼王,由他出面撤兵,只有一方撤兵后,这场战火才能停息。
他穿过树林,淌过河流,一直往东走,他明白,狼族在东,只要往东走,就错不!他必须要找到狼王,将事情和盘托出,让他出面平息战争,要不双方战事会继续蔓延,后果不堪设想!
穆阳从赖咎的军营里逃出,谷长琴加快了计划,他们将琪云主公和钱云武带了出来,谷长琴笑了笑,冲琪云公主笑了笑,说道,“你就是端木承一的闺女?”
琪云公主摇了摇头,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说道,“切,本以为一国之公主,自然冰肌玉洁,可万万没有想到,居然长成这个样子,你长这个样子,怎么对得起公主这一称号呢?”
女人,女人最怕就是别人说他丑,琪云公主贵为公主,自然更看重自己的长相,生气地说道,“我长得丑与否,与你何干?”
谷长琴心里酸酸的,那是少女吃醋的表现,她心里十分清楚,要是琪云公主没有什么,自然不会跟着来受这份苦,刀疤子也不会派她一同前来,笑了笑,挖苦着说道,“看你长成这个样子,还好意思跟别人跑出来抛头露面!”
琪云公主并没有与谷长琴理论,她冷冷地瞪了一眼谷长琴,说道,“看你那样子,男人长得像女人,如果你穿上女人衣,一定会讨男人喜欢的。你就少说废话了,你们将刚才那人怎么了?”
赖咎是个见了母的都要嗅一嗅的货色,见了琪云公主,自然不会放过,他走过来,摸了摸琪云公主的下颌,嬉皮笑脸地说道,“兄弟嫌你长得丑,本公子却不然,不管美丑,本公子会照单收下,要不在你就别回东岭城了,在这里与本公子来个鱼水之欢何如?”
琪云公主狠狠地拧过头,说道,“畜牲,怎敢对本公主无理?要是被我爹知道了,非把你们这帮畜牲消灭干净不可!”
赖咎得意地笑了笑,说道,“你爹?你是说那个端木承一吧,他现在泥菩萨过河,自身都难保,还想来消灭我们?哈哈哈,等下辈子吧,不过,要是你与本公子相好,说不一定本公子一时高兴,还会饶了他!”
谷长琴哪里相信这些,破口大骂道,“你休想,你以为你是谁呀,区区异族,怎奈我苑月国大军,本公子劝你快快投降,以免一死!”
谷长琴听见二人骂过不停,她从琪云公主的脸上看得出来,她对穆阳关爱有佳,她与他之间的关系不一般,如果赖咎真对这个公主有所图,如此一来,她又怎么给穆阳交待呢?想着想着,上前道,“公子,时间不早了,别在这里耽误了大事!我们还是快快上路,赶往东岭城吧!”
赖咎惋惜地摇了摇头,说道,“可惜,可惜了,要不是为了本公子大业,一定会好好享用这美味的公主!走,出发!”
赖咎一声令下,众人立即起身,直奔东岭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