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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了,可是又走了。
为什么不再等等?
不是说永世不再相见的么?又为什么而来?
“怎么了?小徽。”沐晨从未见过她这般失控,也从未见她这般心急火燎地样子,忙关切道。
“沐晨哥哥。”李徽眼中沁满了泪水,“他来了。”
“好了,别哭了,你若是流泪对身体不好。”沐晨虽不知这个‘他’指的是谁,但他不想看着李徽伤心,于是将李徽搂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脊背,安抚她的情绪。
这一夜天上即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晚风也很凉,然而在这样的夜晚却有个身穿黑衣,头戴黑巾斗笠的男子坐在李徽所住的屋顶上吹着竹笛,而李徽却睡得香沉,丝毫未曾听见。
那是她做的曲——《月问月》。
第二天一早,李徽醒来就见沐晨单膝跪在她的床边,她一怔,“沐晨哥哥,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小徽,对不起,昨晚我见你一直在呓语,便擅自扎了你的睡潭穴,恐怕……”
沐晨话音未落,李徽便又倒回了床上,眼前一花,昏睡了过去。
沐晨替李徽掩好被子,又点了一支檀香,看着李徽安静的睡颜,喃喃道:“小徽,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照顾你,保护你,此次让你昏睡也是逼不得已,放心,我在殿试之前让你醒来的。”
在李徽昏睡的这些日子里,胡柏奇来找过她几回,沐晨都以“殿试将近,公子要读书”的理由将胡柏奇打发了,而在胡柏奇之后又有几名贡生来找李徽讨教知识,沐晨便说:“公子外出了,殿试之前都不会回来。”
其中一名贡生问道:“那兄长可知李公子去哪了?”
沐晨答:“公子也没告诉我,只说殿试之前便会回来。”
众贡生闻言草草行了一礼,便没再打扰李徽,只是自此之后外界对李徽有了新的传言,一说她中了会元人变得高傲了,不愿搭理他们这些同为寒门出生的子弟;二说她乃天神转世,玉帝想她了,便把她带回去几日,待殿试临近就放回来。
这两个传言,一传十,十传百,愈传愈神,就连大明皇宫内都传了开来,传到皇帝耳朵里便成了李徽认为自己是天神转世,便自以为是,藐视科考,不把皇帝放在眼里,弄不好她就是上天派下来夺取大明江山之人,状元什么的她根本就不在乎,皇帝出的题目更是无需挂心。
皇帝听闻大怒,竟然还有此等不把他放在眼里的人,还想夺他大明江山,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他倒要看看这个“李伟”是不是真的有九个脑袋九条命!
这日李徽醒来,打开窗棂想洗下阳光浴,却听见楼下传来几个髫子儿童歌唱声,“天降大神,落于开封,生名李伟,年芳二十,连夺甲首,傲视圣考,震动天子,撼动地神,天妒神怒,了不得,了不得!”
李徽顿感诧异,这唱的不就是她吗?什么傲视圣考?什么震动天子?
她不过是连续睡了几日,“李伟”的名字竟已成了一首童谣?
她饱读诗书,自然明白这首童谣唱的不是什么好事,于是把沐晨叫了过来,细问原因,沐晨也不隐瞒,一五一十的全部告知李徽,并且还说皇帝要见她。
李徽知道沐晨扎她的睡潭穴是为她好,可是只要扎了她的睡潭穴她便要连续睡上几日才会醒来,否则她的恶疾就会发作。
她的恶疾不是普通恶疾,只要她眼含泪水或者情绪不稳、流泪就会发作,而恶疾一旦发作后果便不堪设想。
“沐晨哥哥,皇上有没有说具体那日要见我?”
“就是今日,马车已停在门外。”
“时间还真是仓储!”她才刚醒,连个准备都没有,就要去面圣。
看来她要去迎接一场暴风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