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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你刚才说有件新鲜事要告诉我,莫不是与皇宫有关吧?”李徽替胡柏奇斟了杯春前西湖龙井,懒懒而道。
“怎么你又知晓了!?”胡松奇怏然。
他可才听说,李徽又知晓了,这让人好没成就感!
李徽见他霎时沮丧地样子,不由莞尔,笑道:“不是我知晓了,而是你的眼睛告诉我你接下来要说的事跟皇宫有关。”
“啊!”胡柏奇惊诧,“有那么明显么?”
李徽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别人或许看不出来,但李徽自幼便跟父亲学习观察人的五官。
父亲说眼睛是人心灵的窗户,眸清而心明,与之交往最叫人放心;睦沉而心深,与之交往要特别小心;眸浊而心魑,与之交便如下地狱。
而胡柏奇就是睦清者,喜怒哀乐尽露于色。
至于朱载垕,李徽不知晓他具体属于那种,有时她觉得朱载垕心思简单明见,有时又觉得他心似黑洞,难以从眼睦中看出端倪。
这想着“曹操”,“曹操”便来了。
朱载垕进李园见家丁都在往一个屋子内搬东西,虽觉诧异,却当作没瞧见般,直径且熟练地来到客厅,一来又见李徽与胡柏奇坐在堂下谈笑自若,不禁问他们在说什么。
胡柏奇刚在李徽那里吃了“败仗”,见到朱载垕的那瞬间,整个人顿时又起了精神,郎郎笑道:“大哥,你能掐会算么?来得正是时候。”
李徽则吩咐下人给朱载垕拾了把椅子过来,然后请他入坐。
朱载垕入坐后,看着胡柏奇,浅笑道:“怎么,我赶上什么好戏了么?”
突然间,胡柏奇很认真很认真地看着朱载垕,严肃地问:“大哥,看着我的眼睛,你能看出我接下来要说什么吗?”
朱载垕皱了皱眉,看了眼李徽,用眼神问:二弟,他这抽的又是什么疯?
“我看出来了。”云瑾半猫着腰,矁着胡柏奇的眼睛很肃穆地说:“你这老毛病又犯了。”
“你才老毛病又犯了呢。”胡柏气悻悻然地白了眼云瑾道。
云瑾洋洋地笑,而后冲着庭院喊:“云端,你说哥哥说得对不对?”
“对!”园中传来云端稚嫩地少年声。
闻言,李徽微感诧异,“怎么云端也得空到我这来了?”
平日都没见他半点影子。
“我看他近日老是闷闷不乐地样子,就想着带他出来走走。”朱载垕往园中瞥了一眼,欣慰一笑道:“看他与小铃铛玩得到是挺投机的。”
李徽顺着朱载垕地目光看去,果然看见云端与小铃铛在玩机关鸟兽。
“瞧,我这机关鸟多受欢迎啊!普天之下除了秦时墨家也就只有我胡柏奇能做出这么可爱惹人爱的机关兽了,不但能防御,还能攻击,关键是还好玩……”胡柏奇借机自我滔滔不绝地缪赞。
李徽、朱载垕、云瑾三人闻言,互相交换了个眼神,而后一同起身悄无声息地离开客厅,去了凉亭。
让他胡柏奇自己一个人慢慢臭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