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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爵傲缓缓的笑了起来,带着一抹的得色,转而轻佻的看着凤悠然,将她的手腕举高,自己的脸也贴近凤悠然绝美的面孔两人四目以对,曾经的旖旎柔情都变成了此时的冷漠以对。
“那都是我为了你准备的大餐,我要你也体会我哥的痛,而且还要你痛的更多!现在只是开始,别以为我会就这么轻易放过你!”说完手肘一松,凤悠然踉跄的倒退了两步才稳住身形。
低头看着手腕上五根紫红色的印迹,她缓缓抬起头,然后露出了一个绝美至极的笑容,眼睛框中的微红泄露了她此时的情绪,但是抿嘴的嘴唇却是从未有过的绝决和复杂,她宁愿相信这都是一场梦,很快就会醒来的噩梦。
“这就是你精心准备的?真的?”
夜爵傲看着她的眼睛,里面的痛苦不容作假,她是真的在伤心,而且要比他想象的程度还深,难道她真的爱他?那样的浓情让他微微一颤,他,不相信,大哥所受的伤都是因为她的玩弄,她因为恨她的姐姐而故意拆散大哥和凤兮若,她得手了,可是却对大哥玩腻了,将目标放在了自己的身上,任大哥伤心欲绝,她都视而不见,她多恨的心,她以为他们兄弟是随便任人玩弄的吗?她做梦!
“真的,你这样的女人叫我不耻!”夜爵傲冷冷说道。
凤悠然垂下凤眸,温婉一笑,再次扬起晶亮的双眸,沙哑的说道:“夜爵傲,那我真是尝到了痛苦的滋味,我爱你,在上一秒,我还是那么爱你,我在心里告诉你说的都不是真的,都是我的一场噩梦,可是你却击碎了我的心,我对你动了心,动了情,以为自己等待的是一份世界上最美好的爱情,是我太傻了,我怎么能爱呢?我就是爱的绝缘体,只要我爱了,我就会痛,我就会伤,可是我还是不愿相信,谢谢你陪我演了这么久的戏,现在该结束了,我放手,我不会再爱了,你……可满意了?”
夜爵傲的眼睛微微动了动,他不明白为什么这样恶毒的女人会露出这样叫人伤心的眼神,她的委屈,她的心痛似乎都是从骨子里偷出来的,她真的爱他吗?真的在上一秒种还爱着他吗?如果能被她这样爱着,是幸福吗?
凤悠然的手缓缓从衣领中拿出那个夜爵傲送给自己的项链,握住项链的吊坠,目光静静的看着夜爵傲,手用力一扯,火柴粗细的银链划破了她白皙的脖子,带着血痕停在了她的掌心。
“给你!”手上的项链还带着她的温度,可是却如同她的心一样在风中渐渐冰冷了下来。
夜爵傲看着凤悠然的样子,心中一凛,甩了甩心头刚刚勇气的情愫,看着她如此识趣,还是再次伸出了手。
凤悠然的手悬在他手掌的上面,微微抖动了下,松开,啪嗒,带着金属声项链落在他的掌心,鲜红的血渍也染红了彼此。
忽然头绞痛了那么一下,他好像看到了自己,看到在一个明媚的午后,他固执的拿着这个项链戴在凤悠然的脖子上,当时她睁大眼睛看着他,他却笑着说自己会保护她一辈子,这就是他的保证……夜爵傲恍惚着,看着眼前的人和那个人重叠在一起,心竟然觉得在痛,他从来不爱她的不是吗?可是为什么他有那样的感觉?
一道劲风,夜爵傲只觉得一个白影飘过,他攥紧拳头,捂住左脸想一侧躲去,可是对方的拳头却像是细雨般带着萧杀之气袭来,他随即也迎了上去,从小受家庭的熏陶,他的功夫绝对是不容忽视,刚刚的没有准备给对手留下了可乘之机,但是现在他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几个来回下来,白逸渐渐落下风,可是敢打不要命的架势也让夜爵傲没讨到太多便宜,夜爵傲的眼眸一迷,看准时间对准白逸的腰窝狠狠就是一脚,顿时让白逸翻滚在地,起了半天都没有起来。
夜爵傲走到他的眼前,冷笑的看着他,话确实对凤悠然说的:“凤悠然,你真是好本事!为你不要命的人还真是不少!”
“我恨你!”凤悠然扬起头静静说道,浑身散发着一种叫人撼动的悲伤,而她身后的背景好像变成了鲜血般悲壮的红色,风带着落叶散落在她的脚边,阳光散发出的温度和光芒都照不进她头的黑暗,她仿佛置身于寒冰之中。
“呵呵呵……恨我?那就恨吧!”夜爵傲笑着转身潇洒的离开。
“夜爵傲,我战烈跟你从此一刀两断!”战烈咬着牙,气得浑身颤动。
“好啊,我早有此意!”夜爵傲不在意的哼道,挑眉离开,很快校门口就剩下了他们三个人。
战烈和白逸担心的看着凤悠然,从开始到现在她都没有掉过一滴眼泪,可是她心里所承受的,却是他们无法想象的。
凤悠然看了眼手指尖沾染上的血渍,轻轻的笑了笑,转身离开。
“悠然!”白逸踉跄的爬了起来,朝着她冲了过去,她纤细的背影让他心疼,夜爵傲的可恨更是让他恨不得杀了他。
凤悠然停住脚步,没有回头,只飘过来一句话,“我不会做傻事,他不值!”纤细的肩膀挺得直直的,在风中不在摇摆……
战烈走上去扶住白逸,却被他狠狠甩掉,恶狠狠的瞪着战烈。
“别碰我!”白逸吼道。
“你还觉得不够乱吗?”战烈也低吼道,心中压抑,再也维持不住平常的淡然,他心乱如麻,一边是他的从小到大的兄弟,一边是他视为朋友,视为妹妹的女人,谁估计了他的感受,谁给了他选择的机会。
白逸扭过头,他也知道自己是在无理取闹,战烈没有对不起谁,这样的夜爵傲谁也没有想到,他竟然做的那么绝,那么狠。
夜爵寒站在校门的一侧将这一幕都收入眼中,当看到凤悠然脖子上的血痕时,他紧紧的攥着了拳头,她……真的痛了!
可是为什么?明明这么远,可是他还是感受到了她的仿佛被撕碎的疼,他心疼她,可是此时他又恨,为什么对他的爱那么快就变成了别人,哪怕那个人是他的亲弟弟,她也不该如此,想起自己对她的不信任,想起在分离时医院里的那一刻,为什么她都不说,只要她说,他就会留下!为什么她要隐瞒下去?不,她一定是故意的,她一定就是故意要离开自己,所以她才选择了爵傲。
可是……可是他还爱她,控制不了自己的心,这辈子只爱她一个人,他中了她的毒,入了她的道,呵呵呵……悠然…你,只能是我的,这辈子生生死死,我都要你是我的,这一次再也不会让你逃走,哪怕是囚禁你的一生!
晚上夜幕降临,凤悠然坐在小院里,眼前是她和夜爵傲之间的一幕幕,各种心情翻涌在心头,想到自己看到他时那从未有过的激动,那想要脱口而出的想念,那想被他揽在怀里的渴望,她仰头失笑,晶莹的泪从她的眼角滑落,到底是怎么了?难道她就无法得到爱情吗?为什么老天一次次的将她戏耍在掌心,让她一次次的沉沦下去,这一刻,她真是好恨。
难道她注定不能有爱……
在夜色中,还有两道身影伫立在小院的外面,听着耳边响起低低的笑声,那抹痛却刺痛了两个人,可是他们只能这样,用这样的方式来守护她。
战烈的心中充满了愧疚和自责,如果在夜爵傲离开让他对凤悠然放手,也许一切都不会发生,也许一切都会自然而然的消灭在平静之中,可是他将自己看到的,都告诉了夜爵傲,给了他更多伤害凤悠然的资本,这让他对自己始终无法介怀。
而白逸面如死灰般站在那里,如果当初他能不那么自卑,不那么压抑着自己,他是不是也有机会在夜爵寒之后守在她的身边,而不是这样看着她又一次受伤,自己却只能站在这里陪着她痛,跟着她痛,老天,如果你真的长眼睛的话,就请不要再伤害她,给她幸福,哪怕是把他这辈子,下辈子全部的幸福拿走都行,只要她能幸福。
扑通,战烈转过头便看到白逸重重的跪在地上,神色庄重仰望着天空,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嘴唇微微动着,那么悲壮的神情,让他的眼眶一酸,有种热流滑了下来,小院里的灯熄灭了,夜……安静的吓人……夜家
夜爵寒扫了眼站在阴暗处的高志勇,挥了挥手,然后拿起刚刚发过来的传真,看着上面的内容,他露出了一抹浅笑。
“告诉他,我等着他的诚意!”
“是!”高志勇说完悄声离开了书房。
夜爵寒想到今天看到的一幕,他的心里就有一种无法言语的兴奋和快感,可是随即眼眸一黯,凤悠然的绝决让他的心里也泛起无数的酸水,这是他和那个人想要的结局,而却是用伤害来达成了彼此的目的,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如果不能做到最强,那么在美好的爱情也经不住摧残和破坏。
现在他只需要一个契机,而且他自信运用手里掌握的资源绝对能够让自己成为,醒握天下权,醉卧美人膝的枭雄,而凤悠然,他一定要重新将她夺回身边,一定!这次没有人能够阻止他!
而接到了电话的葛颂,舒展着他的双腿放在茶几上,白皙的手指拿着一杯黑咖啡细细的品尝着,褐色的眸瞳中透着一丝的心疼和骄傲,伸手轻轻的攥了攥拳头,曾经他自己受制于母亲,所以他不敢靠近,甚至用那样的方式来守护着她,可是现在他已经掌握了葛家所有的权利,再也没有人能够阻止他想要得到那个小女人。
“月影,暮影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葛颂忽然问道。
月影一凛,正色说道:“暮影那边还在研究,并没有结果!”
葛颂握着咖啡杯的手微微停顿了一下,心里的担忧取代了原本的兴奋劲,如果暮影没有研究出解药的话,那么他以后要怎么面对她?怎么能忍心看着她在自己的眼前就这样消失?不行,他不允许!
“告诉赤影把暮影说的那个男人找到,这个事情绝对不能有万一,否则让暮影拿命过来!”葛颂阴鸷的说道,褐色的眼眸迸发着寒光。
“是!”月影说完就马上转身离开,心中开始忐忑不安了起来。
月影,暮影,赤影和幻影他们四个人都是少主从孤儿院里带出来的,而且一直被他找专人栽培,而他们也是绝对终于葛颂一个人的暗杀团,如果没有特别的情况他们都是负责各自所管辖的领域,当时一旦有状况那么他们就是葛颂的死士,生为他的人,死为他的鬼。
但是四个人之间从小的感情,让他们彼此都惺惺相惜,葛颂一次大陆之行让他们再次认识到了不一样的少主,也明白了那个女人所存在的分量,这次暮影如果没有完成任务的话,以少主的脾性,那绝对是场灾难,而且还是生不如死的灾难。
所以他也希望快点找到配置解药的办法,否则少主发起疯来,将会有更多的人跟着遭殃。
步千容接了电话后便来到了葛颂的别墅,看着他阴沉的脸,心中有些生畏,这个表哥有时候深沉的吓人,而且这么多年来就是姨妈都被他架空,现在被安置在葛家的一个海岛上处尊养优的过着平淡的日子。
而老爸前几天还特别跟她交代,现在葛家的已经不同往日,让她和葛颂相处的时候也多些心眼,葛颂是个能六亲不认的主,谁也别有事栽在他的手上,否则绝对是没有好日子过,现在的步家虽然势力也很庞大,可是从葛颂掌控葛家以后,却处处在压制着步家,连上次在北非发现的一处矿都被他先一步撬了去,这样的举动无疑是在说他现在已经有了对付步家的念头,而他葛家被被誉为军火之王的称号,绝对不是一句空话,而曾经和葛颂妈联手打拼的年代已经过去了,那是他们上一辈人的事情,而葛颂是不会顾念的。
而步家到步千容这一代,掌权人的位置是非她莫属,而她速来于葛颂的关系不错,所以家里现在也都是在观望的态度,希望能够让步千容顺利接掌步家。
“表哥!”步千容笑着喊道,穿着大红色吊带裙的她就像是一朵夺目的玫瑰花,娇艳动人。
葛颂的眼睛上下将步千容打量了一遍,然后笑着说道:“你的路我都给你铺好了,能不能拿下那个人,就看你的本事了!”
“真的?”步千容有些不敢相信的喊道,才一个多月的时间,葛颂真的做到了?他是怎么做到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还是说……你不相信我的能力?”葛颂似笑非笑的说道。
“呵呵呵……我怎么会不相信表哥呢,那凤悠然呢?表哥准备怎么办?”步千容精明的问道,她可不想有人在背后搞鬼,而葛颂这么好心,她是绝对不相信,他一定点好处都不想要,就这样白白送给她这么大一个人情。
“剩下的你就不用管了,记得不要伤害她就好,否则你也别怪表哥翻脸,那个人是我心尖上的,你懂的!”葛颂垂眸低沉的说道,有些警告意味的告诫着步千容。
步千容的表情僵硬了那么一下,确实,凤悠然是葛颂的心头肉,可确实她步千容心上的一根刺,她的存在对她来说就是一种潜在的危机,葛颂能狠下手,她也能,但是现在她却动弹不得。
“我当然知道,那以后是我的小表嫂呢,我讨好她还来不及呢!”步千容笑道。
“桌子上的资料给你,夜家所求的事情你应该也心里有数,你要怎么做,我很期待!”葛颂拿起茶几上的一叠文件丢在步千容的身前。
“谢谢表哥的提点,千容知道怎么做!”步千容拿起东西,紧紧握在手上。
“时间不早了,回去吧!”说完摆了摆手,又悠闲的喝起了咖啡,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闲适慵懒的模样让他像只猫一样。
步千容退出了葛颂的书房,脸色一改刚刚的柔和,变得阴冷了起来。
葛颂听到关门声,幽幽叹了一口气,既然决定走出这步棋,那么他也就要做出一定的牺牲,步家对于葛家来说,不是对他母亲来说是重要的合作伙伴,而同样作为步家未来掌权人来说的步千容与他应该保持目前这样亲密的关系,可是两个人的介入不得不打乱了他的计划,但是这样也好,依靠步家太久了,也会让他们开始拿乔起来,开始不知道谁才是主宰这棋局的主人。肖默仁看着在会议室里听着报告的凤悠然,消息灵通的他也早收到了夜爵傲回归夜家的消息,而且有些意外的是,夜爵傲竟然和凤悠然彻底的分开了,虽然他们之间的事情,他了解的不多,可是传闻却听了不少,看着端坐在上面,面色平静的凤悠然,他还是露出了赞赏的目光。
能做大事的人,不为儿女情长所牵绊,拿的起放得下才是真的厉害,而明明感情受挫,却能如此杀伐决断当称大人物。
凤悠然扫视了一圈,在肖默仁的身上多停留了两秒,转头对着旁边的财务部主任说道:“上次叫你准备的报表,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请凤总过目!”孙主任连忙拿了过去,恭敬的放在她的身前。
凤悠然看着上面的数字,垂眸思索了一会儿,然后环视了一周淡笑着说道:“这个季度的目标是吞下国内市场的半壁江山,而且准备一下广告的拍卖会,以后公司内所有页面的广告都以竞拍的形式发出,位置不同,价格也不同,签约也是一年为结算期,各个部门都要动起来,打下这场硬仗,年底的奖金如何就看大家的表现了!”
下面的人开始交头接耳了起来,现在无极文艺公司以已经是业内销量最高的出版商,可是现在凤悠然说拿下半壁江山,那就是销量再翻上两番,可是现在的销量如何能翻上翻,他们都很头痛。
肖默仁看着凤悠然,淡笑着说道:“凤总,你的想法是好的,可是你说的半壁江山可不是一句话就能解决的事情,现在销量基本是稳重增加,这想把数量激增上来,不是我们能解决的吧?”这个是事实,他也虽然已经成了无极文艺公司里的一名高层,但是他还是分管他原来所有的部分,凤悠然说销量上去,那也包括让他所负责的销量也同样上去,这些年他也在一直探索,在努力,可是却始终并未有大的突破,否则也不会被凤悠然给吞并了,所以他是好奇,又是在刁难,毕竟他也曾是那高高在上的决断者。
“是啊,是啊,这个销量太高了。”其他部门的人也附和着说道,毕竟这就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他们太好奇了。
“一个季度就是三个月,这怎么可能?”企划部也惊诧的低语道,眼睛瞪得老大。
凤悠然环视了一周,笑了笑,背后的大幕布缓缓在身后降了下来,然后会议室里的灯光开始暗了下来。
“股票这个词谁能给我解释一下?”凤悠然侧过身对着众人问道。
可是一转圈的人却都是一脸的茫然,这个词对于这些搞文学艺术的人来说仿佛就跟天书似的,而肖默仁到底有些见识,他虽然蹙着没思索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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