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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着,这日子还得照过。他们抓着周末这两天把家里在葫芦山上那片山地上的栗子都捡完了,就算是收完秋了。这一件活计忙完,把秋收了,一家子人还得该干啥干啥去。
星期一开始,赵军和三娃就又要每天按时按点的上学去了,赵默也收拾收拾,去赶他的场卖他的煎饼果子。
蒋云轩还继续在他们家住着,每天也是不到六点钟就起来,和赵默他们一起吃了早饭,然后就出门去。赵默看他成天早出晚归的,还问过两回,听说他是去附近游玩了还很热心的给他介绍了西山那边的一个水库,那是他们这最出名的地方了,每年去那玩的人比去葫芦山上玩的人要多得多。
这样过了三四天,赵默和赵军他们哥俩已经习惯了家里多了个蒋大哥,除了每天晚上都要□练得很辛苦外,觉得这样的日子也挺好的。
蒋云轩人高大英俊还成熟稳重,懂得也多,处起来会让人有一种可以完全信赖、依靠的感觉。短短几天里,赵默在街上就“凑巧”碰到了金花姐、吴大娘、琴嫂子、胖婶儿……总之,杨树下这一片儿街里街外、街前街后的女人都和赵默打听过住在他家里那个一看上去就是身份不一般的城里人表哥的消息。
对赵军来说,家里多了个蒋云轩,就像是又多了一个哥哥。可对赵默来说,蒋云轩不仅是像个大哥一样,还是个严厉的长辈,这大概是这几天他总是因为练拳的事被削得满头包的缘故。
到后来,连蒋云轩都不得不放弃教会赵默五行拳这个念头,改教了他一套军体拳。军体拳简单实用,学起来不像形意拳那样要有比较高的悟性,还挺适合赵默学的。
赵默只花了半个小时不到的功夫就学会了,动作标准的可以去当标兵表演,简洁利落的出拳也能打得虎虎生风。再加上有蒋云轩在一边上指点,这样练了两天,赵默的身手一下子就进步了一大截,一身力气也都有了用武之地。
这要是搁几天以前,赵默也就是身手灵活点,真要和人打起架来,几下就得被人揍趴下。在蒋云轩的调-教下,他现在已经能在蒋云轩手下走两招了,从小打架就厉害的赵军他也能费点力气就给摁地上。
到周五的时候,早上四个人正围着灶台吃饭,蒋云轩突然放下碗,对蹲在他和三娃中间的赵默问:“小默,葫芦山你很熟吧?”
“熟啊,我打小就成天往山上跑。”赵默咽下嘴里的面条,抬头看向蒋云轩,满脸的问号:“咋了蒋大哥?”
蒋云轩把手里的筷子也放下,捏捏自己的眉心,声音里有点不容易察觉出来的疲惫:“今天你能不能腾出一天时间陪我在葫芦山上逛逛,就算是哥雇你当导游了。”
“雇我当导游?”赵默瞪大了眼睛,指指自己鼻子,脸上的问号变成了感叹号,晃着脑袋说着:“我可不行,导游是要会干的人才能当的,我啥也不会,咋当导游啊?”
看他反应这么大,蒋云轩被逗乐了。他放松下来,把筷子重新拿起来,勾着嘴角笑着和赵默说:“也不用你会什么,还记得我上次在山上遇到你的那个隐蔽的山泉吗?”
他这么一提,赵默立马就想起来了那天惊险的情景,那只黑毛藏獒凶残的眼神他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还有那股浑身寒毛都竖起来的感觉,他觉得肯定是自己这辈子也忘不了的。
赵默打了个激灵,拿手摸着自己脖子,点头说:“当然记得了。”
不只是他,旁边一溜儿排挨个蹲着的赵军和三娃也都抬起脑袋,把视线从自己的饭碗上移到蒋云轩和赵默身上。唯一的也是最重要的大哥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遇到生命危险这样的事,他俩说什么也不可能不在意。
“这么和你说吧,我是要在葫芦山上找一些东西,要去那些很少有人去过的隐蔽地方,或者是其他一些不同寻常的地方。”蒋云轩解释着,捡不太紧要的地方说给赵默听:“比如说山上有哪里是在这几月时间里突然和以前不一样了,植物长得出奇茂盛、动物性情和个头变化很大,也有可能是表现在别的地方。”
蒋云轩已经是尽量用赵默能理解的说法来说了,可是赵默还是听得一头雾水。他又不可能直接问赵默葫芦山上最近有没有天材地宝出世引出了大动静,或者是你们这有没有凶煞的邪魔妖物作祟,顿时觉得自己头一回不知道往下去该说什么好了。
正愁着的时候,赵默突然一拍大腿,两只眼睛刷的一下亮起来,冲蒋云轩叫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一件事了。前几个月吧,应该是五月底,对,就是五月二十七八号的时候,那天三娃的脑袋还磕了个大口子,我记着呢!”
因为记着赵军吓唬他那些话,赵默没有提当时三娃手里就紧攥着那颗奇怪的尖牙的事,略过去直接往下说:“那天大中午的突然冒出来团乌云,停一会儿打个了炸雷又突然就散了。我长这么大都没见过来得这么奇怪的乌云和雷,别人也都这么说。现在想起来,当时那团乌云还真就把葫芦山上头那一片整个儿都罩住了。”
蒋云轩微微眯起双眼,眸子里划过锐利的精光,心里头无数念头闪过,表面上还是不紧不慢地问他:“然后呢?”
“然后?”赵默正被三娃突然重重把饭碗放下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一边探身子过去看三娃,一边随口回答着:“没有然后了啊。云散了就散了呗,大家都正忙着,谁会去管老天爷咋样啊!再说又没下暴雨,过后当然是该干啥就干啥去了。”
赵默的回答也在蒋云轩预料之中,也只有易先生那样修为高深的高手才能通过星位天象推算,普通人对天象变化根本就是毫无所觉。
“果然……”他手指轻轻在灶台的瓷砖上敲了两下,把接下来的话吞进自己肚子里:易先生口下从无虚言,葫芦山确实有蹊跷,只不过是自己还没找到根源所在而已。
“哎哎!我的小祖宗!谁又惹你生气了啊?别倒别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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