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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正午,齐云还躺在床上,面上通红,身体滚烫,赫连叶娜怕他出现意外便唤来了巫医和赫连钰。
“姐姐,你给齐公子吃了多少药?他怎么现在都还有反应?”赫连钰偷偷瞄了一眼不可描述的位置,在赫连叶娜耳边悄声道。
“现在不是说这个问题的时候。”赫连叶娜脸色微红,斥了一句,又向巫医询问:“我点了他的气门后他昏迷一晚上了,还没有醒过来的迹象,会不会有事?”
巫医郑重其事的检查了一番齐云的身体,道:“回禀大首领,齐云首领的情况……属下一时看不通透,他的体内似乎有一股强大的药力在乱窜,或许等药力平息了他自然就会醒了。”
“那个药……这么厉害吗?”赫连叶娜不解。
“这种强大的药力恐怕只有古书上记载的神药才能达到。”巫医认真的说道。
“神药?”赫连叶娜和赫连钰异口同声的发出惊呼。
“不可能吧,我明明给姐姐的是……”
“钰儿!”
赫连叶娜喝断了赫连后面的话,继续道:“有劳巫医了,情况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属下告退。”
等巫医收拾好东西离开后,赫连钰问道:“姐姐,要不要再请大祭司来看看?”
“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的糗事吗?”赫连叶娜冷脸。
“姐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也是担心齐公子,毕竟那个药牛吃多了都扛不住。”
“他扛得住!”赫连叶娜恨恨的咬牙。
赫连钰面露疑惑:“难道姐姐昨晚和齐公子没发生什么吗?”
赫连叶娜没有说话,赫连钰认证了心底的猜测,难怪她昨晚什么动静都没有听见。
稍隔片刻她又试着问道:“姐姐你是不是药下少了?”
“一瓶都倒了还少吗?”赫连叶娜有些恼怒。
“一瓶?那确实是够多了,可是不是太多了,所以齐公子直接昏迷不醒。”
“我现在不想和你讨论这个问题,你出去吧,我想静静!”赫连叶娜撵人了。
“姐姐,我哪里还有晟人的药,你要不要?”
“再不出去,我要生气了!”
见赫连叶娜不像是开玩笑,赫连钰识趣的退下了。
等到了夜晚,齐云还没有醒来,赫连叶娜又唤来巫医检查了一遍,得到的答复和上午的如出一辙。
赫连叶娜没有办法,只能选择继续等待,她拧干一块布,仔细的擦拭着齐云的脸庞,手指触碰到的肌肤已经不似最初滚烫灼人了。
感受到脸上丝丝的冰凉,齐云幽幽睁开了眼睛,正好见到了试图动手打开他衣服纽扣的赫连叶娜。
“你要干什么?”齐云一下跳了起来,裹起兽皮毯子,缩到了角落。
见到齐云醒来,赫连叶娜先是惊喜,可一想到昨晚他逆运功法的举动和梦呓的人,她又变得无比失落,不过她虽然心情波澜起伏脸色却丝毫不变。
“你看不出来我要干什么吗?当然是继续没有完成的事儿了!”赫连叶娜冷笑。
“你无耻至极!”齐云大声怒道,身处角落的他觉得现在这副画面有某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嗯!对!我无耻。”赫连叶娜捏着双拳,紧咬牙齿,她心底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击碎了。
“你们晟人每个人都讲诗书礼乐!那里才是你的理想之邦。”
“在你眼里我永远都是一个野蛮人。”
赫连叶娜的声音都变得颤抖,她态度急转,刚才还盛气凌人,转瞬就仿佛要潸然泪下。
她转过身去,不想让齐云看见自己不堪的一幕。
“你……没事吧?”齐云放下了防备,走到了赫连叶娜身边。
“你给我滚出去!”赫连叶娜偏过头不让他看见自己的脸。
“我……”齐云想说些安慰的话,可想到两人的身份,他话到嘴边又难以脱口了。
“滚出去!”赫连叶娜的声音出现了非常明显的波澜,像是在哭泣。
沉默一会,齐云选择了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他明白有些事,但是他不能给予回应。
就像她说的鹰和马,一个天上,一个地上,虽然是同一片天地,却是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世界。
赫连叶娜以为自己已经很强大了,可是怎么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还是会被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击破了心防,而且还是那句她听过了很多遍话。
静默了良久,她抹掉眼角干枯的泪痕,展开了北地的地图。
……
十日后,赫连叶娜亲自出征,发兵十万直扑祁羊部大本营。
双方约战十里平原,鏖战数日不分胜负,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祁羊部的败局已经越来越明显了。
草原上,正午的阳光非常炽烈,地上的草都显得无精打采的,而在不远处,是一条清澈小河,一支黑色皮甲的千人部队正在靠近。
部队中有骑兵有步兵,个个垂头丧气,他们举着一面烧掉半边的黑旗,士兵身上的皮甲破损,可以见到明显的刀剑伤痕,人与马身上皆有伤。
领军的首领是一个粗犷的光头汉子,脸上有一道结痂不久的伤疤,他手里提着长柄大刀,刀身上有着一片厚重的黑色血污。
踏入溪流,部队立马失去了阵型,饥渴难耐的人与马都停了下来,贪婪的探头喝水。
“都给老子起来!谁他娘的敢在乱动,我立马砍死他!”光头汉子见状怒不可遏。
闻声的士兵们立刻停止了动作,不管在饥渴,他们还是知道小命最重要。
“全军加速前进,今夜必须和大首领汇合!”光头汉子一声令下,部队的行进速度开始加快,全力向着远方黑山脚下的森林奔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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