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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十三天内,她抓住他,那么这亲是成定了;如果十三天内,她抓不住他,那么他便自由了。
“这真是那个逼婚的那个刁蛮少女吗?”王夙还以有些不可置信,这容貌,不但算不得丑人,甚至放在哪里都算是拔尖儿的了,他竟然不要,甚至还避如蛇蝎?!
“就是她。”温流也看出王夙的不可置信,忙解释着说道:“有些人的丑可不是表现在脸上的!”
王夙心下明了,说起来他倒也真心不是个看脸待人的人,毕竟一年前……
温流见王夙她们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惊恐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目光怨毒的少女,不由焦急甚至有些结巴的说道:“多……多谢侠女仗义出手相救,可是死……死定了……她……她可是惹不得的啊……”
王夙戏揄的瞥了一眼话都说不利索的温流,“你之所以躲在我身后并没有继续逃跑,不正是想让我帮你的忙么?这下我忙帮了,你却说我惹祸了?”
温流面皮一红,怯怯道:“不是,侠女,不是的,我是想你帮我的,可,可如今伤了她,虽然并不严重,但是以她的刻薄,恐怕是不好善了了……我们不如……”
“我们不如先走吧?……”说着又看了一眼围在外围的苗族汉子,心里明显的在思索逃跑的路线。那些苗族汉子见温流有要逃跑的意向,却是紧张了起来,手心不由蹭蹭的往外冒汗。如果王夙出手,他们是怎么也拦不住的,但是如果不拦的话,寨主来了找不到凶手又不好交代啊……
王夙一眼看穿温流以及堵截的一行人的心思,转头微笑,“你说的‘祸’呢,是已经闯了,但是做错事的又不是你,为什么是你要逃跑?”
“这天底下强取豪夺、强买强卖的并不少见,强抢民女的也不是少数,只是一个女儿家强迫男子成婚的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说着王夙将目光转移到地上艳丽少女的身上,上下打量半天,说:“小姑娘家家的矜持都哪儿去了,就有那么饥渴?不过看你的气色,分明是纵欲过多,气色明显不太好,年轻人还是要小心些身体。”
听王夙这么说,那红衣少女不但毫无害羞之意,还恶狠狠的盯着王夙,丝毫没有阶下囚的觉悟。
见她想说话又说不出,王夙“好心”的上前解了她的哑穴,却见那少女朱唇轻启,尖锐刻薄的话语立马从中蹦出:“哼,你个没人要的老女人,怕是还没尝过男人的滋味吧?有本事别走,你死定了!”
听到这话一旁的小蝶跟泠伊是差点儿没笑出声儿来,这算什么?身为女儿家竟然堕落如斯,自己惹了事儿要家中大人前来擦屁股不算,身为阶下囚还这般趾高气昂究竟是谁给她的勇气?
王夙直接没理她,坐下来静等她的“救兵”到来。
既然她这么淡定,那必定是有所依仗的吧,而且她似乎都不惧怕蛊虫的……温流本来害怕的情绪也被王夙的镇定所影响,慢慢静下心来,只是这种气息,为什么感觉有些熟悉?温流抱头苦思,究竟是哪里见过呢?
还没等温流理出什么思绪,前方浩浩荡荡来了一群人。
来人也都穿着地道的苗服,但是气势完全不同于刚才的乌合之众,中间拥蹙着一个颇具威严的男子。那男子的眉毛浓而粗犷,长长的睫毛遮住了他那闪烁着不知名精光的眼睛,有些猜不透他到底在打什么算盘。坚挺的鼻子下是不厚不薄而微微上翘的唇。如果细看,这是些精致的五官拼凑起的竟是张很普通的脸。
王夙很怀疑他是否易容,可跟施夫人在一起的那些日子可不是白混的,虽然不是很精通,但也知道他那张脸是天生的,不带任何外在因素的形成。
对于丹贵苗寨现任的寨主白阳明,来之前王夙自然是做过准备的,信部更是没少对他做功课,整个丹贵苗寨的经济命脉以及权柄都在他手上,所以他可是个不可轻视的人物。
王夙早就猜到了地上少女的身份,却还是大大方方的伤了她,也是有理由的——虽然她是寨主的女儿,可一如王夙过去的处境,寨主头上实打实的带着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地上的少女并不是寨主的亲生女儿,但是不知出于什么情愫,他却无限放任她的恶行。王夙忽然很想知道,他是不是跟王勃仲一样的想法:放任她,毁了她。
地上的少女见到来人,马上变脸,满是委屈的模样举起怪异姿势的双手,眼泪如同廉价的白水一般从脸上淌了下来,“爹爹,你可要为菲儿做主啊!”
白阳明脸色都不曾变幻一下,锐利的目光扫遍全场,“是何人伤了我的女儿?”
“是我。”王夙自告奋勇的站了起来,目光复杂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少女演戏,只觉得那么熟悉,那么讽刺——实在太像过去的自己了!
小蝶的心中也是五味杂陈,如果不是费老,小姐是不是也会成长和这个少女一般的人物?
白阳明上下打量了一圈王夙,顿觉心惊。王夙的身后除了宋雨欢看似柔弱,其他两女都是修为不浅,尤其王夙,却是丝毫看不出她的武功深浅。
说她不会武吧,怎么可能伤了白菲;说她会武吧,又感觉不到她的气息。而且她出手也很有分寸,白菲的双手看起来全被折断,其实那也只是脱臼而已,并无大碍的。
“这位姑娘,无冤无仇为何出手伤我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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