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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主事诡异的一笑,阴阴的笑道:“甘大人深明大义,柳某佩服。”
甘琳听得出柳主事的言外之意,根本就是在嘲弄她爹愚蠢,若是她的罪名坐实,她爹难道能不受牵连吗?
像木头杵在甘琳身边的乔云,这时很傲慢很突兀的问:“从什么时候起,我们秦家暗卫办事,需要向刑部提交申请么?”
冲上来准备抓甘琳的两人震惊不已,其余的如柳大人跟甘老爷也都愣住了,然后,柳大人跟甘老爷一齐问:“你们是秦家暗卫?”
他们俩问话的表情,前者是惊吓,后者是惊喜,同时,甘老爷其实也悟过来了,在后悔刚才太快表态,估计会被他那个忤逆不孝的女儿记恨了。
若是被甘琳知道她爹奇葩的想法,真不知是觉得可笑,还是可悲了。
乔云冷哼一声,说:“我家六少爷休假回京途中失踪,经查,六少爷一行人最后出现的地点,是在江东县进京的途中,甘小姐及其家人也在同一时间段途经那里,所以我们找甘小姐问情况。柳大人急不可待的给甘小姐扣罪名,现在我怀疑你是想灭口,以免她指认出真正的凶手。”
刑部来人再次震惊,倒是甘琳眸里瞬间涌起浓浓的狂喜之色,伸手理了理浅紫色的罗裙,在椅子里坐下来,等着看好戏。
乔云既然敢这么说,必然是出自秦煜授意,甘琳倒不担心乔云的谎话被拆穿,只是有点怀疑那位秦家六少爷是不是死在秦煜手上了。
扯上了秦家人,柳大人吓得不轻,脑门上都见汗了,连声否认。
乔云却懒得听他辩解,冷冷地说:“柳大人涉嫌参与谋害军中将领,我家主子自会向季尚书要个说法,军部也必然不会置之不理。”
完了,军方那帮蛮子无理也要搅三分,真要是死了一个将领,又跟刑部扯上关系,怕是季尚书都扛不住。柳大人冷汗直冒,后悔不该来甘家庄子找茬,林韶死了,关他毛事啊,要不是他家招惹的黄脸婆先得罪了甘琳,又怂恿他拿甘琳当替罪羊,能惹出这场祸事么?
柳大人恨不得立时休妻,可就算休妻也没法逃脱被乔云栽脏,让乔云拎小鸡似的,拎着脖子出了甘家庄子。
跟着柳大人来的刑部那些人,都吓得不行,赶紧给甘老爷套近乎,求他向甘琳说好话,可算是让甘老爷狠狠地威风了一把。
甘琳懒得看自家老爹当小丑,用力揉了揉额头,黑着脸进屋去。
古往今来,都是百善孝为先。父杀子,杖责三十,子杀父,斩立决,父母不慈也就受些非议,子女不孝是要前途尽毁。要是哪家的父母告子女一个忤逆不孝,做子女的什么前程都没有了,还得祸害子子孙孙。
哪怕再恨她爹,甘琳也不能拿她爹如何,只能眼不见心不烦了。
她进里屋找到乔雨,打量葡萄架下荡秋千的乔雨,很是好奇的问:“秦煜把你们派来,是不是算到了今天的事,就为了今天倒打一耙?”
有条件的人家都建有冰窖,冬季贮存冰块,待夏日时用冰块降温,或者冰冻瓜果汤水点心。甘老爷调任京官的时间很急,甘琳娘儿几个又是进京后临时决定买庄子,时间更急,庄子上没有建冰窖,就算能买冰块也没地方存贮。
今年夏季格外的热,京里又比江东县的气温高,没冰块降温,甘琳热得不行,索性让人在后院里搭了个葡萄架子,在下面放了凉榻跟秋千架。乔雨把甘夫人点了睡穴扶到凉榻上躺着,就在旁边的秋千架上坐着,悠闲的荡来荡去。
乔雨:“……”真是为大人不值啊,他的好意都被当成了驴肝肺,完全没起到应有的效果嘛,亏大了啊!
从乔雨这里没得到答案,甘琳夜里又拿相同的问题去找本主,把秦煜问愣了。
这女人清亮的大眼睛,微湿,如初生的小鹿的眼清纯,毫不掩饰她心里的疑惑,简直让秦煜郁闷得要吐血,故意说了反话:“知道你男人厉害了吧,翻云覆雨,易如反掌。”
甘琳抓起他修长的手,翻来覆去的看,看完了,又撇嘴说:“可我看你的手相,却只看到你杀星转世,那什么秦六少的死跟你有关吧,真是好冷血啊!”
秦煜握拳,把她的手指也握紧,如白玉雕琢的俊颜闪过莫名的意味,眉宇间浮现出上位者特有的尊贵与冷傲,让她忽然不敢直视。
他不是想要杀人灭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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