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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有些刺眼,李贞舞揉了揉头发散乱的逛着,看见一家咖啡厅,细致的名字,叫“左手.右手”,兴许店主没其他的意思,但在贞舞看来总是带着孤独的味道,她选择了进去坐一会,打发时间,或者给自己点空闲的时光来仰望未来。
店主亲自上来替她端来咖啡,店主有张阳光的脸,还很年轻的模样,李贞舞笑了笑,笑自己见到名字时的胡乱猜测,店主也笑了笑,笑得莫名其妙的,却依旧阳光的,如他的形象,身为外貌协会的她自然很开心的边喝咖啡边欣赏那店主的容颜。
手机声尖锐的响起,对,尖锐,在李贞舞的想象空间里,这样的氛围应该是安静的,带着些许的呼吸声,所以,任何的铃声对她来说都是尖锐,盯着手机屏幕的字眼,极不情愿的接起,还不忘带着笑容骂出一句脏话。
电话那头的艾伦嘿嘿傻笑,并不生气,而是温和的说,”贞舞,我先回去了,再联系你。”|“你大爷,不是告诉你要离开别告诉我吗,到了才说,”她继续骂骂咧咧,语气却忍不住的哽咽着,实在害怕离别,哪怕是短暂的。
“我知道,可是,我现在不得不联系你,你那伟大的,可耻的,流氓前男友来找我了,他说他找不到你了,贞舞,我是该给他一巴掌呢还是该给他两巴掌?”听艾伦这语气,他似乎一点都不着急,笑嘻嘻的说着,贞舞的脾气他是知道的,当然,她的所有事他也是知道的,包括朴怀远。
“你别理会他,只当什么都不知道,他再问,就说我有男朋友了,直接告诉他。”她的语气由哽咽变成了颤抖,一只手抓着桌子边沿,指尖苍白。
“贞舞,其实我一直觉得你们应该找个机会说明一下,你需要个解释,估计他也想证明自己,你别骂我,我实话实说的,其实我一直觉得,最适合你的,还是朴怀远,你们那么相爱,为什么就不能有一次回头的机会。”艾伦真心实意的说着。
“艾伦,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这事你就别插手了,我们会过去的,朴怀缘是过去式,相信我,我会很坚强。”说完贞舞挂了电话,趴在桌子上,头发盖住半张脸,无声无息的哭了。
她会坚强,每一次面对朴怀远,面对他离开了事情,贞舞都是这样告诉自己,会坚强,会无所畏惧的上前,然而,折些需要个过程,期间的多痛苦,只有自己懂,永远只能是自己懂。
泪眼朦胧里,她右手抚摸着自己的左手手腕,轻轻的,慢慢的,手腕上有块宽大的手表,而藏在手表下的,是一道道刀疤。
她曾经选择自杀过,在朴怀远离开的第十七个夜,最后是爸爸是输了好几袋血将流血过多的自己救回来,父亲却在一夜间苍老了,从那以后,爸爸的身体的一直不好。左手右手,左手的伤疤右手知道,左手的疼痛右手陪伴,看着父亲花白的头发,李贞舞告诉自己,以后,一定要好好爱自己,爱家人。
所以,她放下了朴怀远,放下十九岁时狼狈的自己,用时间来度过,笑着,微笑着,乐观的向前,在大会厅遇见的林敬言,是阳光的,至少,他没参与过她狼狈的过去,所以李贞舞一下子就迷恋上了那一缕阳光。
这么想来,她对林敬言也不是爱。
短短一杯咖啡的时间,李贞舞居然想清楚了好多事,抚摸着手腕的动作停住,她坐直了,继续搅动着咖啡,咖啡其实已经凉了。
店主上前,递上一杯新的,他早就看见她趴在那里哭,就那样耐着性子等她哭完,看她坐直了,才递上新的咖啡。
“谢谢,”李贞舞接过,微笑着说。
“不客气,”店主回答,听得李贞舞一愣,抬起头又认真的审视一番店主,这声音,明明就是个女孩子啊,那店主送完咖啡并没有走开,而是微笑的坐在李贞舞对面,任由她打量着自己。
李贞舞这才看清了,面前的人确实是个姑娘,干净的皮肤,平滑的喉,哪里是什么男生,她看着店主,店主也看着她,最后李贞舞忍不住笑出声来。
“想太多了吧你,”店主也轻笑着说话,直接说你,而不是顾客,小姐什么的,简单的字眼,却将两人的关系来拉近不少,很显然,她知道贞舞为什么笑,也很显然,她随时遇到这样的情况。像贞舞这般外貌协会的成员们,总会把她想成阳光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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