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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聂霆珂皱眉,“怎么要这么久?”时间于他而言十分紧迫,原本以为还算充裕,随着旭阳病情的恶化而便得紧张起来。
沐樰卒无语,老大你以为是劈西瓜,白刀子进红刀子出?高烧近四十度,三天算快的!
他是聂霆珂的私人医师,但自从跟了这位主子,就一直过着“无所事事”的日子,聂大少爷几乎没生过病!让平白无故地每个月拿着不菲高薪的他实觉受之有愧,这感觉,就像自己是一个被金屋藏娇的小情人儿!
沐樰卒,你是爷们儿,别这样!
凌晨一点多睡得正**,突然接到聂大少电话,命他火速赶到林荫路xx号月牙泉小区xx栋xxxx房。他瞬间如打了鸡血,仰天长啸,大笑三声,啊哈哈,终于到老子表现的时候啦!
于是,披了自己的战袍,连头发都没打理,扛着高精尖的医用器械,顶着一头鸡窝头就马不停蹄地杀了过去。
请理解一个一年到头也难得被宠幸一回的人,突然要被临幸时紧张又期待的心情!只是他到了目的地,却没有想象中的枪林弹雨、血肉模糊。纳尼?大人您大半夜把我火急火燎叫过来,就为了给一个生理期的女人看个小感冒?
他好意思讲他带了三袋血浆吗?还有截骨刀、激光刀、鼓式取皮刀……老子可是内科外科双修的医学博士啊!那颗满腔热血的心,瞬间拔凉拔凉!
“咳咳,要想快一点就打氟罗沙星吧!不过原则上我不主张,发烧只是一个很平常的小病,而且她现在正值生理期,用抗生素会破坏她体内微生态的平衡……”
接下来,沐樰卒花了两分钟为他解释了一遍什么是细菌感染,以及它与病毒感染的区别,还好聂大少无心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挥手让他滚蛋。
“聂先生,有任何问题可随时联系樰卒,随传随到哦!”拜拜,迫不及待地闪人。
聂霆珂端了一杯温水给她喂药,她身上的温度着实烫的吓人。
西梵被他搬来搬去,难受得不行,中途醒过来一次,看见聂某人的脸,竟然对他翻了个大白眼,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独留紧拧着眉头恨不得掐断她脖子的男人站在床边。
对血腥味十分敏锐的他无法再忍受,掀开了盖在她身上的一小块薄被,顷刻间,一阵更加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他紧紧皱着眉,脸色铁青地躬下身检查。
女人那个拜访,尽管出血量不多,但过了一夜卫生棉早已经装满,溢到了床单上,他用力地推了几下床上的女人,竟然睡得跟死猪一样,没有半点反应!
沐樰卒配的药水里注入了少量的益眠药物,这会儿就算天塌下来袭恐怕也弄不醒她。
一个迫在眉睫的问题被迫地摆在了他面前。
聂大少脸色绝对可用黑如锅底来形容,眉心皱起的褶皱足够能夹死几只蚊子,shit!女人不愧是世上最恐怖的生物,每个月都会放几天血,啧啧,最恐怖的是竟然这样都不会挂掉。
他虽是世家阔少,但活了这么多年基本常识还是有的,再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女人每个月都需要一种名叫“天使翅膀”的神器,偶尔他看电视也会无意中听见什么“量少的日子,idontworry,小小的身材,sominisohappy……”、“轻巧迷你,小小护翼,天使的翅膀”……
不过,广告归广告,除了广告里的“惊鸿一瞥”,这辈子聂大少爷真没见过实物“天使的翅膀”长什么样啊?
聂大少黑着脸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站在床头如老僧入定,盯着床上的女人足足过了十分钟,终于僵硬地转过身,刷高袖子去找盆子打水。
女人出了一身臭汗,不洗也得擦一下。还有……
他没找到洗脸盆,只在厨房发现几个洗菜用的塑料盆,不能用。如果不是因为女人发高烧,他早把她扔进浴缸里一了百了,哪里用得着这么麻烦?
聂大少爷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被人伺候着长大,什么时候轮到他“低头哈腰”地去伺候别人?让他伺候,她睡的倒是挺享受,哼!
这所公寓是聂大少早年购置的,但他对房子并不熟悉,在一楼客厅翻箱倒柜,忽然一眼瞄到了电视墙边、梨花木架上镶嵌着的白瓷盆上,宋朝白底云纹青花瓷洗手盆,几年前他从海外拍回来的古董。
端着青花瓷盆回到卧室,放热水、拿毛巾,眼睛都不眨一下,一气呵成!
用800万美元的古董做洗脸盆,我靠,亏他想得出来,人才啊!土豪,我们做朋友好不好!
快速擦了一遍女人的身体,找到她早上买的卫生棉,然后……再然后……
咳咳,得亏聂大少智商高,只花了十来分钟就弄懂了“天使翅膀”工作的原理,再到给她换上去,快、准、狠!全程不超过半个小时。具体细节,某男不想提!谁也不许提!
早上七点,聂霆珂准时醒来,他深吸一口气,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搀杂着一缕忧郁的汗臭味霎时钻进他的鼻孔里。
眯眼,侧过头,西梵静静地躺在他枕边。
她面色微红,比昨晚赤红的脸色好了许多,高烧总算降下来了,只身上微微发烫,在宁静的早晨呼吸粗重。
“喂,醒过来。”他推她。
西梵被他摇醒,头仿佛要炸开一般,一缕缕绵软的钝痛霎时刺激脑膜,牵扯着她的眉头一起紧紧皱起,声音嘶哑。
“我不舒服……要吃早餐自己叫外卖……”她不咳,也不流鼻水,就头痛如裂,全身出了一身汗,喘着粗气费力地说了两句话,进气少、出气多,给男人一副随时驾鹤西去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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