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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有一个女孩,在她的记忆中风景永远是自己房间中的样子,天空只是被那片格子窗分割的小小的蓝天。她很孤独,直到有一天一个小小的生命突如其来的闯进了她的生活中。就像是一支画笔,把她原本黑白单调的生命绚丽的如此多姿多彩。
“姐姐。”当婴儿第一次开口时叫的不是爸爸妈妈,而是自己时,女孩觉得自己的生命已经足够了。“看啊,这是我的弟弟,这是我的弟弟!”女孩开始照顾他,但因为自己双腿不方便常常会弄巧成拙,婴儿会哭,女孩很焦急,怎么办呢?对了,讲故事吧,小孩子不都喜欢听故事么?于是一个个或凄美,或欢快,或悲伤的童话般随着因而进入了每晚的梦想。
“姐姐,没有其他的了么?这些都听过了啊。”已经成长为少女的她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面前的小男孩。几年了呢?啊,弟弟已经六岁了。原来不知不觉中自己已经讲过这么多的故事了啊。在小男孩失望又希翼的目光中,少女第一次拿起了笔,断断续续的写下了自己的第一篇文章,这是一个童话,一个姐姐带着弟弟在夜晚到另一个世界旅行的故事。故事中有着勤劳朴实的矮人们,高贵优雅的jing灵,调皮活泼的花仙子,勇敢正直的狮子。少女静静的念着,小男孩静静的听着。直到最后```
“姐姐,好棒哦,我最喜欢姐姐了!”少女幸福的笑了,她想自己的笔似乎是放不下了```
知道吗,子敬,为了你我会永远的写下去```
“你在躲什么?”黑se的浓墨化作扭曲的长鞭不停地在空中交错击打,血刀狼狈的四处躲闪,被抽到并不算痛,但是那飞溅的粘稠浓墨似乎带着某种迷幻成分。方才血刀一刀切断浓墨,下一瞬间飞溅的墨汁滴到自己身上盔甲上后,立马融了进去,接着血刀就感觉浑身上下寒冷无比。并不是身体,而是来自灵魂,那种让人的灵魂颤抖的邪恶感,让血刀在刹那间仿佛看见了地狱中挣扎的厉鬼们。剑戟加身,刀山火海,一种种让人光看着都心寒的酷刑一幅幅展现在自己面前,这些残酷的图像就像是直接刻到自己视网膜上的一样。最让他觉得不寒而栗的是,那些全是他认识的人,那些曾经被他杀死的人,那些已经伴随着逝去的时光渐渐模糊的面孔在这一刻变得无比清晰。那一双双伴着鲜血无神涣散的瞳孔仿佛在看着他,无声的笑着```
“啊啊啊啊啊```”被脑海中一直不断浮现的眼睛逼得快要崩溃的血刀瞪大了眼睛,大声的嘶吼了起来。大刀大开大合卷起漫天的刀气瞬间就把黑se浓墨切得粉碎,接着完全不在意飞溅到自己身上的墨迹,眼前越来越多的苍白的脸,死去的人,空洞的眼睛,带着诡异笑意的嘴唇,面目可狰的鬼魂们。这些都只会让血刀更加的疯狂的扑向泉,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杀了这个女人,杀了她,只要杀了她就可以摆脱这些该死的东西了!
“啊啊啊```”泛着血光的大关刀离泉越来越近,下一秒泉猛然抬头,嘴角掠过一丝残忍的笑意,无数道黑se浓墨鞭子从泉身后的混乱的yin影中飞速的窜了出来,在血刀尚未反应过来之前便把他捆得严严实实。“啊!”微微用力,血刀便觉得身上的每一寸神经都在被蹂砺着,提不上半分力气。“那么想杀了我么?”控制着鞭子把血刀提在自己面前靠近他的脸颊死死地盯着她的双眼,“那么,现在,看着我的眼睛```”
那是一张怎样的双眼啊,没有女xing应有的柔美,温和,有的只是好像深藏在深渊中无尽的绝望与无尽的痛苦,好像在无时不刻的忍受着惨痛的折磨。(大菠萝里的安姐?)醒后se的光芒顺着血刀的瞳孔深入了他的大脑,他的灵魂的深处,直到拨动了脑海里的那根弦。“我看你妹!”突然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血刀大吼一声竟是轻易挣扎开了黑se浓墨的鞭子手里的大刀翻转刀面扬手顺着泉的左肩斜劈而下!
“噗嗤!”血花四溅,泉的身上顿时多了一道长长地伤痕,粘稠的血液,花花绿绿的内脏全都掉了出来,搭在泉的身上。“啊啊啊啊啊```”泉怔怔的低头看着,目光中满是不可置信的神se。血刀狞笑着伸手死死扣住泉的脖子一把提起了她,就像是抓着一个破烂的布娃娃。伸手扯断垂在体外的肠子,血刀把手中还在滴着血的肠子拿到泉的面前,“怎么样小姑娘?自己体内的东西到自己眼前的感觉如何呢?”泉的目光涣散,怔怔的看着,喉咙中发出嘶哑的惨叫声。“不回答么?没关系,我来帮你再感受下。”说完粗糙的大手覆盖在泉白皙纤细的手臂上,接着```
“咔嚓!”“哎呀!”血刀吃惊的看着自己手里成诡异的扭曲的手臂,故意大声叫了出来,“那么我来帮你看看其他的呢?”说完又抓起另一只手臂轻易地折断了。“啊,多么美丽的双腿啊。”虽然缺乏运动,但在南宫家无数医师,营养师,各种师的照顾下泉的双腿和普通的女孩子一样,甚至更加的诱人。“听说剧烈的疼痛能够刺激人的神经,能够恢复知觉,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呢?”血刀细细抚摸着泉光滑的双腿,接着狞笑着一节一节的把泉的腿骨捏的粉碎。“感觉怎么样呢?有知觉了么?”泉依旧沉默着。像一只没有灵魂的人偶。“哈哈,玩坏掉了么已经”血刀抓着泉的长发看着泉满脸血污依旧娇媚的面孔。接着大刀一横血污冲天而起,血花像雨一样落下,血刀伸出舌头舔着泉头颅上腥甜的血液。
“那么现在,有感觉了么?”就在血刀端详着泉无神的双眼时,只有头颅的全突然露出诡异的笑容:“啊,感觉很好啊。”“啊!”纵使杀人无数,血刀也吓得胆寒,立刻撒手扔掉泉的头蹬蹬蹬的连退三步,接着他看见了极为恐惧的一幕,泉的头轻飘飘的飘在半空中,黑se的长发散开,发梢末端还不断滴着粘稠的血液。“啊哈哈哈···我感觉从没有现在这么舒服。大叔,再来嘛~~”如此诱人娇媚的声音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忍受的,但是如果只是一个头的话···
“怎么回事?幻觉,一定是幻觉。”血刀不断的后退着,直到身后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僵硬的扭过头,泉没有头的身体正在他身后,扭曲的双臂死死地箍住血刀的身子。“不要啊,放开我,怪物,放开我!”血刀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泉的头颅慢慢的飘向自己,然后张开狰狞的血盆大口···
“好了,看来我们可以走了。”一枝拍了拍手,神se颇为轻松地指挥众人准备继续前进。“啊?这就完了?”夏侯仪很吃惊,因为他只看见泉的眼睛和血刀对了一下,接着血刀就怔怔的站在那里,浑身像是在打摆子一样不停颤抖着,脸上的表情不断变换,最后七窍流血而死。“泉姐,泉姐,这大叔到底怎么回事啊?”小魔女小芥表示很好奇。
泉微笑着捋了捋散乱的发丝:“大概是,做了个好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