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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鸣和碧苏都没有想到许柔止会这么直接,因此,都有些吃惊地望向许柔止。
只有楚逸暄,仍然波澜不惊,微笑着反问:“难道不是吗?”
许柔止吃得香甜,语气一样从容不变:“王爷的意思不就是说,我明明是东宫的人,但是把有利于东宫的证据交给王爷,这不合理嘛!——这其实很合理。”
楚逸暄微微挑眉:“怎么说?”
许柔止放下筷子:“我是谁的老婆?——哦,妻子!”
“当然是本王的。”
“除非你休了我,否则我就生是齐王府的人,死是齐王府的鬼,对不对?”
“那是当然。”
“所以,如果齐王府遭殃,我也跟着遭殃对不对?”
“当然!”
许柔止重新拿起筷子来,夹了一个狮子头放到嘴里,“那不就对了!”
楚逸暄凝望着她的眼睛:“就这么简单?”
许柔止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就这么简单啊!”
“好吧!”楚逸暄笑了笑,“这样也好。”
许柔止望着楚逸暄,嘴里还吸溜着一小撮鱼翅,“嗯,这个粉丝好吃!”
楚逸暄愣了愣,鹿鸣笑道:“王妃真会开玩笑。”
许柔止眨了眨眼睛,特么的,难道这是鱼翅?想想也是,这些天来齐王府山珍海味的侍候着,怎么会让她吃粉丝。
话说,楚逸暄不会看出来她是个冒牌货吧,堂堂太子师之女,怎么会连鱼翅也不认得。
“咳咳,”许柔止干咳了两声,她是个不受宠的庶女,不认得鱼翅也不奇怪吧!“那个,我以后的生活是不是都能维持在这个水平了?”
“当然。”楚逸暄点点头,清冷的眉眼间透着微微的笑意。
“好极了,”许柔止放下筷子,拍拍手,朝楚逸暄伸出手,“那把我每天的生活费给我吧,要吃什么我自己安排,可以吗,王爷?”
楚逸暄凝望着许柔止,许久,说道:“林伯。”
“王爷,老奴在。”
“跟麻姑说一声,将王妃每天的用度兑现给王妃。”
“是,王爷。——那是每天兑现,还是按月发放?”
“王妃要怎样就怎样吧!”
“是,王爷。”
望着林伯转身离开锦秀居,许柔止抿着嘴,乐了。“王爷还真慷慨!”
“那是当然的。”楚逸暄端起八珍汤浅饮了一口,放下碗,一双如曜石般幽深的凤目凝望着许柔止,“王妃也是这齐王府的主人。”
许柔止像模像样地朝楚逸暄拱手施礼:“贱妾真是受宠若惊了!”
“以后也不必自称贱妾了。”
许柔止眨眨眼睛:“奴家谢恩!”
独秀居里,听到楚逸暄陪许柔止用膳的消息,苏乐瑶脸色铁青,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
到底这是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明明只是一个没用的废材,可是许柔止,不但一招出手令她被禁足独秀居,至今仍未得到解禁;又一招让桑沃若害人不成反而害了自己;更是让楚逸暄对她颇为关注和关心,——从未陪过任何一个妻妾一起进过餐的楚逸暄,竟然数次赴锦秀居陪许柔止用餐!
谁能告诉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个废材许柔止,就算隐藏得很深,也绝不应该有这么聪明,——成亲之后,楚逸暄也暗暗派人打听过的,就算还在太子师府中未嫁之时,那许柔止也是一个隐忍没用的废材,绝不像今天这般锋芒尽现、如此富有心机与表现!
苏乐瑶实实在在想不通,没有办法想通!
嫣红看到主子如此气恼伤神,只得轻声安慰:“夫人不要太难过了,王爷明知那贱人是东宫安插到齐王府来的耳目,又怎么可能真心对她呢?肯定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夫人可不要为了这事气伤了自己的身子。”
苏乐瑶紧紧地攥着拳头:“有没有查问到,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王爷对桑沃若大动肝火?仅仅只是派人潜入锦秀居,不足以让王爷那般动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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