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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被目睹要杀害楚逸暄的人只是东宫的侍卫乘风,但是这个乘风既然是楚逸照的贴身侍卫,那楚逸暄跟这件事情就逃不了干系吧!
乘风与楚逸暄无怨无仇,如果不是受楚逸昭指使,乘风怎么可能要杀楚逸暄?
所以,楚逸暄以及他背后的力量,一定会好好利用这件事,给东宫一个沉重的打击吧!如果楚逸昭狗急跳墙再派人杀楚逸暄的话,那么楚逸昭的死罪怕就是逃不掉了!
——虽然明知楚逸暄要对付楚逸昭,但是许柔止没有想到,事情竟然这么快就发展到这一步了。
所以,楚逸暄是胜券在握了吗?
许柔止呆呆地垂下眼睑,有些事情,明明自己有心理准备的,可却还是没有办法接受啊!想到楚逸暄真的没有去救她,而是在她需要的时候转头去对付楚逸昭,许柔止觉得心里那么难受,那么疼。
好吧,对楚逸暄而言,自身的安全更重要吧,——不,对楚逸暄而言,打垮东宫之后,他所能获得的东西,远不止是他自身的安全吧!
还有太子之位,对。
他处心积虑,怎么可能只是为了自保而已。
所以,相对而言,她算什么呢!她怎么可能有他自身的安危重要,更不可能有太子之位重要。
“你没事吧?”风轻陌望着她,轻声问。
“哦,没什么!”她笑了笑,极力使自己的笑容不那么勉强。是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心里抱存了不该有的期望呢?
所以现在才会这么失落。
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吃了两口菜,“嗯,这个……什么烧鹅?很好吃。”
风轻陌凝视着她:“那道菜是剔缕鸡。这道才是太湖烧鹅。”
“哦……”她尴尬地咬咬筷头,“那个,谢谢你救了我,风轻陌。”
“王妃客气了。”风轻陌笑得云淡风轻。
“那什么,”她扑闪着长长的睫毛,“我,还有一个名字,叫齐雨。”
齐雨?风轻陌沉默了一会儿,微笑道:“齐姑娘。”
“嗯。”许柔止点点头,从现在起,她就跟齐王妃这个身份划清界限,也跟楚逸暄划清界限了!
她,还是做回齐雨吧!就当作再一次重生。
天色渐晚了。夜色渐渐地笼罩了下来,像是降下沉沉的帷幕。
“我们就要一直呆在这里吗?”齐雨抱着膝,坐在火边,茫然地望着风轻陌。
“别着急。”风轻陌轻声道,“我再出去看看险境是否已经解除,一会儿,我就回来带你找个落脚之处。”
“谢谢!”如今能说的话,也只有这一句了!
非亲非故的,风轻陌肯救她,还为了救她而负了伤,以自己的处境来看,真不知道要怎样才能报答风轻陌的这份大恩。
风轻陌却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咱们也都算是那苏氏与桑氏的受害者,所以,齐姑娘无须如此客气。”
齐雨勉强地牵唇一笑,“嗯。”
风轻陌这一去,把齐雨一个人留在这破旧的柴房里,回想起在齐王府经历的那些事,齐雨心里有些哽痛。
嗯,不能再留在这里了,不然她要疯了。
齐雨站起身,又是爬窗又是摇门的,就想用什么办法才能打开那把锁,但终究还是白忙活一场,——她连那把锁都够不着!
“小姑娘,你在干什么呀?”
门外突然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把齐雨吓了一跳,慌忙收回手,警惕地望着外面那个绰绰的人影,“你是谁?”
那是一个中等高的个子,慢慢地接近了门口,透过门缝洒出去的火光照在那人的脸上,让齐雨看清了那张让人恶心的蛤蟆脸,那双不怀好意的眼睛盯着齐雨,眼珠子在滴溜溜地乱转:“你这是在干什么呢,小姑娘?”
卧槽!
齐雨心里一紧,直觉眼前这个蛤蟆脸不会是个好东西,相由心生虽然不是看的长相,可能看气质啊!
这不是一间废旧的房子吗?这人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齐雨从窗户上落下来,不开腔。
她在想着,如果这人不是个好人,风轻陌能及时赶回来救她吗?
“你不说啊?”那蛤蟆脸探头从窗户瞧了瞧屋里的火堆,嘿嘿一笑,“这可是我的地盘,小姑娘,你是怎么进去的呀?”
“你的地盘?”齐雨慢慢地握紧药囊,这人一看就像个流浪汉啊,这儿已经沦为了流浪汉的落脚之处?
“对啊!”那蛤蟆脸得意地扫了这庭院一圈,脸色一变,“这整个院子都是我的地盘,谁也不敢进来,你是怎么进来的?”
麻烦了,风轻陌没有搞清楚状况,就误把她带到了这蛤蟆脸的地盘来了!她慢慢拽下药囊,正要向蛤蟆脸洒出蒙汗药,那蛤蟆脸却眼疾手快,手一扬,一粒石子朝齐雨的额头扔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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