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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檐的手上立刻被抓出了血迹,拉出几道伤痕。指甲直接刺穿了手掌,抵着手骨,轻轻一挑,那手骨似乎断裂了。
“你这骨头还真是坚硬,竟然还能抵抗,没有完全断裂!”魅妖一边用力在重檐手中搅动,一边笑道。
重檐忍着痛,不敢放松让魅妖有机可乘!眼里的绿光忽而一变,几乎是放弃了这只手,另一只爪子已经出其不意的迅速挥出,魅妖用胳膊抵在面门挡住重檐的进攻,“你以为这样就能伤到我了吗?没想到,你这只狼妖竟然这么天真!”
重檐嘴角的笑意更浓,“是吗?那这样呢?”
话音刚落,之前毫不顾忌任由魅妖刺穿的那只手,已经脱离了它的掌控,径直逼向它的颈口,爪子擦着脉搏划下,血柱喷薄而出。
魅妖原本满是笑意的脸此刻一愣,之前以为重檐是想要断臂一搏,没想到,那断臂才是他真正利用的武器。这一次还真是吃了亏,捂着脖子,在穴位上轻轻一点,算是止了血。可那颈子处的伤口却难以一下愈合,这地方就是曾经十年前被那臭道士给刺伤的地方。心里忽而一阵发凉,也不知道重檐是发现了它这弱点,还是因为巧合。
“看来你太轻敌了!我可不是什么一般二般的妖,不拿出点儿实力,我想你会死的很难看!”重檐收起狼爪,妖力未收,防备着魅妖的突袭。
“我果然是小看了你,不过现在开始,我可不会在怜惜你这张英俊的脸了!”说着,妖力顺着空气里的一丝丝风意,贴在重檐的脸上而过,重檐伸手摸了摸脸颊,手上已经沾了血,脸上亦多了一条伤痕。
魅妖没有继续,反而转向云锦打了过去,重檐面上一惊,立刻追上去,可还是差了一点点,魅妖握住云锦的脖子,死死捏住。
“放开她!”“住手!”重檐和苏钰几乎同时出声。
魅妖竟大笑起来,“没想到这个丫头,命倒是好,居然还有这么两个男人为了她拼命!”倪眼看了看重檐又看了看苏钰,“想我放了这丫头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要看你们谁愿意替这丫头偿命了!我倒要看看,生死面前,你们会怎么选择!”
云锦冷笑,“他们一个是我师兄,一个不过是互相利用的关系而已,我看你还是别费心思了!要杀要剐尽管动手吧!”
魅妖手上力道一紧,有些不高兴道,“闭嘴臭丫头!到底是个什么心思,用不着你来教我。这么多年,我也算是阅人无数了,你可别身在福中不知福才是!”说罢又看向重檐,“狼妖,怎么样?溶血咒都舍得下了,这人你是救还是不救呢?”
重檐紧紧捏着拳头,原本眼里只有森冷之意,如今却也多了分不易察觉的担忧,而苏钰更不用说了,急切的望着魅妖的手,就怕它一用力,云锦就不见了。
气氛在沉默中显得诡异又暧昧起来,鱼贯而入的一阵微风,扫动着每个人的衣摆,魅妖此刻脸色突然一变,望着那墓地的入口处,一眨不眨。
风声渐大,呼啸声耳边清晰可闻。只是这个时节这么大的风,却是有些反常了。池池本来一直躺在丘胡儿的怀中,此刻听见了这声音竟然有些意外的睁大了鱼眼,也盯着墓地入口看,喃喃说了一句,“他来了!”
他来了?云锦心中有些不解,他?他是谁?
魅妖脸色越发难看,控制住云锦脖子的那只手微微一抖,这小小的举动,云锦也感受到了,从她的角度看去,魅妖额头一层细汗。这害怕的模样,难道他就是池池口中说的国师,那个道士么?
想来应该不会有错,云锦心下终于稍安,来的还不算太晚。
风力顺着墓地里的通道涌进,形成一道漩涡,漩涡约有六七尺的高度,就停在魅妖的面前,魅妖不由拉着云锦后退一步,漩涡的风速渐渐慢了下来,云锦这才看清眼前的人。
藏青色道袍,剑眉星目,一张唇色泽有些淡薄,唇上续着不长不短的胡须,想来年轻之时应该也算的上是俊朗模样。身后背着一把剑,手持一柄拂尘,面色微沉,“魅妖,十多年了,你还不知道悔改么?看来轻饶不得!”
这道士的声音云锦觉得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过,可一时又想不起来了。
道士看了眼角落里的池池,眼中一冷,“看来你又伤害了不少生灵!花田鼠,接着!”道士甩出了一只黑色瓷瓶,丘胡儿伸手接住。“这是疗伤的药,先护住它的心脉!”
丘胡儿片刻不敢耽误,急忙打开了瓷瓶,将里面的药粉倒进池池的口中,池池勉强摆动了下尾巴,一股韵凉的感觉渐渐代替了身体的疼痛,便对那道士轻声道了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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