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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山,便看见会安派众位弟子纷纷围聚在大石门之外,一览无余的白色派服,气势颇为震人。
“你还有脸回来!”长老冷眉一竖,浑浊的双眸冒着怒火,“谢南安!黎半夏!我会安派行得正,坐的直,从不做苟且之事,尤其是你!”长老伸出那鸡皮一样的手指,指着谢南安,满眼尽是怒气,“我会安派养你足足快二十年,却没有想到你居然是这样回报的!算我瞎了眼了!你!给我滚出会安派!”
“滚出会安派!”
“滚出会安派!”
站在长老身后的徒弟们个个大喊着,一声高过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响彻整个会安派的上空。
三人相互看了看,这是一个什么情况?
怎么好端端的变成了这个样子?难不成是因为昨天的事情,所以闹成了这个样子?可是……也不至于这样吧。
“你们把话给我说明白了!”谢南安上前一步,喝声吼道,一声怒吼,宛如狂狮,吓得一些胆子较小的师弟师妹都直接乖乖地闭上了嘴巴,不好多说什么了。
“谢南安,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哼,瞧瞧你如今的模样,那一点儿像个男人,做了事,却还在这儿装蒜,不敢承认!”长老拐弯抹角,却怎么也不肯说出谢南安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情,才让他们现在如此兴师动众的。
谢南安蒙了,黎半夏和钟不离也跟着蒙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会儿他们是几个意思?
难不成是因为昨天谢南安那过分的因为,惹得长老不高兴了?但是,如果是因为这件事情的话,根本就没有必要那么兴师动众的!
“我做了什么啊!你倒是说啊!我可想要看看你到底是想要怎么污蔑我的!”谢南安找了一处较为干净的地方直接坐了下来,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死死地看着他,恨不得直接在他的眼中瞪出一个窟窿眼出来了。
“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昨天夜里烧了木屋又烧了大厅,这种大事,你都可以当成没有发生,我也真是是很佩服呢啊!”长老伸手摸了摸下巴上的一缕胡子,冷笑地看着他们。
谢南安呆呆地看着长老,而后又看了看黎半夏和钟不离,转眼间直接笑了起来,这可真的是赤果果的栽赃嫁祸啊!
昨天夜里明明就和他们两个一起去看师父,这会儿他们就更加干脆地直接说是他们三一起烧了木屋和大厅了。
“噗嗤。”黎半夏双手捂着嘴巴憋笑,可是实在是忍不住直接笑出声来了,引得大伙都直接瞪着她看。
“你们有什么证据这事就是南安做的?”钟不离双手环胸,一副傲视群雄的样子看着他们,满眼的不屑和藐视,让那群血气方刚的少年怒火直冲云霄。
“南安做的?分明就是你们三一起做的!这会儿你倒是打算推卸个一干二净,撇的干干净净的哈。”长老摸着胡子,打着如意算盘,试图使他们三个人屋里反,可是偏偏事不如己愿。这话才刚刚说了出口,他们三个人直接仰头大笑,笑的一脸丧心病狂的样子,实在是让他们一群人琢磨不出。
“这话,是我听过最好笑最好笑的笑话了,哈哈哈!”谢南安捧腹大笑,笑的眼泪都直接掉了出来,伸手抹掉眼角的泪水,站起来看着他们,实在是忍不住又噗嗤一声直接笑了出来,而后说道,“喂,我说,你怎么就敢断定是我们三啊!你可要把话给我说个明明白白了,要不然小心我告你污蔑哦!”
“木屋着火,刚去救火,大厅就着火,如果不是你们三个人,怎么可以将时间把握的那么好!”长老开口说道,一点儿也不结巴,就好像事先练习过了一样。
“哼。”谢南安不屑冷哼一声,迈着修长的步伐直接走过去,站在长老前面看着他,“这会安派不是你一个人的,要我离开,除非我师父开口,否则谁也休想将我赶出去!”
“由不得你!滚出去!”长老大手一挥,谢南安往后退几步,差点儿就打到了他。
“纵火这种事情,难说!凭什么就要一口气断言是我们做的!有脑子的人,一看就可以看的出来这是典型栽赃嫁祸!”黎半夏急了,上前一开口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串,可是这一群人似乎已经被长老洗脑了一样,无论黎半夏说什么,他们都觉得是放弃。
黎半夏三人,在他们的眼中就是纵火狂了!
事情到了白热化,三人与会安派的关系越来越差,本以为只要处理好叶天和寿糕的事情就可以,可是如今却被扣上一顶扯也扯不下来的帽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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