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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风也逐渐变的大起来,床上的男人抱着被子背对着嘉熙睡着,嘉熙望着天棚上闪进来的点点星光,却觉得异常的陌生,不是第一次跟这个男人在一起过夜,也不是第一次住在这间房子里,她似乎也没有认床的习惯,只是……翻来覆去彻夜难眠。
起身从地上勾了他的衬衫上来,披在身上,然后穿着拖鞋下地,走到阳台的位置,回身有看了眼床上的人,依旧蜷缩着背对自己,伸手关上了窗户,拉好窗帘,重新躺回到床上。
想要去拉他,手伸了出去,却停在了半空中,嘉熙望着手腕上红红的勒狠,叹息一声,然后无奈的笑了出来。
南以尧背对着她浅浅的眯着,她的一举一动透过门板上的玻璃,一清二楚的看在眼里,狠狠心再次闭上了眼睛,他实在想不清楚自己今晚的反应。
柏萧在‘迷途’给他打了个电话说,找不到嘉熙了,他心急如焚的派人去找,管家回话说,嘉熙被闻锐带走了,他辗转难眠的从酒店的床上爬了起来,秘书送过来的一打文件还来不及看,就又听管家说,嘉熙被闻锐带上了车,不知道去了哪里,他又是火急火燎的寻找,终于找到了,也让人去请她,可她却在电话里顶撞他,不把他的话放在眼里,挂了电话,他连西装都来不及穿就上了飞机,一路飞回来,只有他清楚自己内心是有多么的不安,望着窗外黑漆漆的一切,他的心也一点点沉沦,不知道等待自己的究竟是什么。
在回来的路上,南以尧给了自己一个选择,要么留下,要么放手,可真正面对嘉熙的时候,他好像就把之前想的事情抛诸脑后,看到她躺在闻锐身边,盈白的躯体被人搂着,他妒火中烧,想要亲手了结了这个女人,可是把她抱出来的时候,发现了她的异常,他就跟着心痛的死去活来了,她不懂得保护自己,可是他却是知道闻锐要对她下手的,是他高估了闻锐的风度,也高估了自己的掌控力。
想给他们之间三个月时间,让这一切证明嘉熙对他是有感情的,于是答应了闻锐的要求,离开和不干涉,可真正飞到了几千公里之外,他才意识到,感情真的不是只有精神上一部分就可以支撑的。
到达北京公司的第一天,他喝了很多的酒,借着酒劲,下面的人安排了一个面色红润白净的女人给他,那女人一开始解他的上衣,他就觉得嫌弃厌恶到不行,于是留下钱,走人。
一个人迎着寒风,在零度左右的北京闲逛,人来人往的道上,跟每一个不认识的人交错而过,想着她的脸,就俨然涌起了满眼的笑意,其实不是他不想,只是那个女人不是她而已,后来靠在栏杆上,听着后海传来撕心裂肺的歌声,他嘴角轻轻念着,“嘉熙。”
嘉熙知道他在生气,可是真的也不知道他还要气多久,嘴唇贴上去吻了吻,环着他的手臂把自己埋在他的后背,用一种依靠的方式将他抱紧,嘉熙像在跟自己说话一样小声,“以尧,还要多久,你才会对我卸下面具?”
南以尧听到了,然后睁着眼睛直到天明,他二十多年里,从未尝试过对南以封以外的人坦诚,也从未有人发现过他的口不对心,他把自己掩饰的很好,温文尔雅,礼貌谦逊,只是在面对她的时候,他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控,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更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他就要被她一点点沦陷了吗?
从那天开始,嘉熙自由的日子彻底结束了,南以尧如他所说的把嘉熙包养起来,白天上班的时候,她就坐在他身边,办公桌从隔壁搬到了他眼前,他就连去洗手间都会带着她,如影随形,从不放手。
晚上回到家,他们各忙各的,嘉熙想要出去学瑜伽,南以尧不同意,于是叫人请了老师过来,就在她房间的旁边,一间小小的,极有格调的瑜伽室,嘉熙每天睡觉之前都要做两个小时,然后洗澡上床。
南以尧吃过饭会回到书房继续处理公事,偶尔陈副总还是会来家里,两个人秘密的说着什么,不让其他人听到。
柏萧自己来过一次,看到嘉熙,依旧嬉皮笑脸的点头微笑,调戏两句,然后直接上楼去找南以尧,嘉熙也在想,到底别的人,知不知道那天晚上她,南以尧,闻锐之间发生了什么?如果知道,柏萧还会这么对她吗?恐怕会指着她的鼻子骂‘祸水’吧?
晚上睡觉的时候各睡各的,可是早上嘉熙醒过来的时候,却总是觉得南以尧来过,因为床头摆放的好好的拖鞋,总是被乱七八糟的踢开,就像挡了谁的路一样,当然她也怀疑过熊猫。
日子过的很快,两个月一晃而过,南以尧跟她的话还是很少,两个人之间无形中像是隔了什么,摸不清,触不到,但就是隐隐的在那,让人无法接近,南以尧也没有再回过北京,甚至连一次近途的出差都没有,全心全意的关注着封南置地新上的两个项目。
嘉熙问过他,为什么晚上连个应酬都没有?他当时正在吃早餐,从报纸中抬抬头,把牛奶一口喝光,然后起身上楼换衣服,就当嘉熙是空气。
嘉熙以为他又在生气了,哄了一天,晚上的时候,南以尧依旧拉着她的手带她去吃西餐,然后一起去看妈妈,嘉熙的妈妈病情有了一点好转,时常醒过来,只是看着南以尧的时候总是叫成辰宇,让站在旁边削水果的嘉熙,好几次都差点伤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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