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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袁澜转身离去的时候,耿武正好从韩馥营中赶到这里。他知道沮授在平白受人陷害之下又遭韩馥斥责,此时肯定一肚子怨气。若是沮授对韩馥心生不满了,那情况就糟糕了,所以他赶紧过来想安抚一下沮授。
可是他没想到竟然会在沮授营帐外面看见袁澜的身影,一时间让他惊疑不定。
站在原地伫立了一会,眼见袁澜离开之后,耿武暂时压下疑心。急忙跑了上去,朝着沮授问道;“公与,他是袁绍的儿子吧?”
沮授一见是耿武,脸色好转了许多。在连自家主公都不相信自己的情况下,还有一个人能够冒着触怒韩馥替他说话,这份恩情他定不会忘记。随即点了点头,叹息道;“君平,我是何种人,你还不清楚么?若说我背主,还不如现在杀了我来得好。”
闻言,耿武也摆出了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道;“唉,公与我知道你受委屈了。潘凤的死导致主公这几天很心烦,正逢出了这档事,主公惊怒夹交之下也是昏了头才会说那些气话。不过你走之后主公就恢复了冷静,他也知道自己刚才过分了,这不托我过来向你道歉。”
韩馥若是真的认识到了错误,又何必要叫耿武过来替他道歉。沮授当然在心里希望韩馥能够亲自过来向他重新解释刚才的事情,那样他心里也不会再有芥蒂,只是韩馥终究还是让他失望了。耿武刚帮过他,他也不好揭穿耿武的话,只好道;“任谁遇到这种事,也都会失去理智的,我并没有怪主公。”
这句话倘若是在从前说出,他是百分百的相信。可今日听了袁澜的一番话之后,他也不知道还剩下多少相信了。
耿武听到沮授的话后,心情放松了许多。只要沮授没有怨恨韩馥就好,顿时笑逐颜开,道;“公与,这段时间你少跟袁绍儿子接触,免得触怒主公。”
沮授“嗯”了一声,表示知道。
“公与,伪造书信一事,你怎么看?”耿武询问道,他反正是不相信沮授会投袁。既然如此,那必然是有人陷害沮授。沮授作为当事人,或许能给他点调查的方向。
沮授犹豫一下,开口道;“对冀州眈眈虎视的除了麴义就是袁绍了,但麴义若是有这般心计,冀州早就落入他之手了。所以,最近一系列的手笔,定是出自袁绍之手。”
他还是将真相说了出来,不过却省略了袁澜在里面充当的角色。
耿武沉思片刻,眼中精光一闪,恨恨道;“讨董尚未成功,袁本初就开始搞这些花样,亏他还是盟主。早知今日,就不该劝主公支持他当盟主了。”
沮授现在的处境很是微妙,对于耿武说袁绍的坏话,他本能的当作什么都没有听到。
“君平,麴义十有八九将反。劳烦你多关注点冀州的情况,必须早做打算。现在,也只有你的话,主公才能听进去了。”沮授建议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既然他现在还是韩馥的臣子,那他就该替韩馥分忧。
耿武也十分明白现在冀州复杂的局势,内忧麴义、外患袁绍,无论哪一方开始了蠢蠢欲动,另一方肯定会伺机而动。潘凤的死、沮授的陷害还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麻烦的事情恐怕将越来越多。本来还有沮授可以跟他一起处理,只是现在。在沮授的冤屈没有洗刷掉之前,什么都只能靠他一个人了。奋力将脑海里的忧愁甩出去,他对着沮授微笑道;“公与,那你先好好休息。”
待耿武走后,沮授便走进了营帐。
沮授才刚迈进营帐,迎面便看到了站在蓬布后面的沮鹄。
沮鹄眼神复杂的看着沮授,道;“父亲,刚才的对话,我全都听到了,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沮授脸色不变,继续向前走,道;“进去在说。”
放下蓬布,沮授走了进去,沮鹄跟在后面。两人之间的气氛,略显沉重。
沮授走到桌几旁,拎起茶壶倒了一杯水,一口喝下,身子清凉了不少。
其实袁澜跟沮授说的并不完全,不过从零零散散中,沮鹄还是大概补全了事情的真相。大致应该是袁澜设计布局陷害了他父亲,致使他父亲遭到了韩馥猜忌,甚至就连潘凤似乎也是中了袁澜的诡计身死。不过有一点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刚才面对耿武的时候,父亲没有将一切说出?莫非是袁澜的劝说利诱起了效果,父亲生出了投袁绍的心思吗?
沮家世代忠良,难道要在父亲手上背负叛主之名吗?他想劝说父亲,可是却又不知该如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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