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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官道旁,小吃铺。
银针被人从热腾腾的包子中缓缓抽出,银亮的光泽不复,代以暗沉诡异的黑色。
“少爷别吃!包子有毒!”阿楠紧张地拍掉于淳送到嘴边的包子。
听到动静的店家神色慌张地小跑过来,看看针,又看看包子,突然面有愠色地将帕子往肩上一甩:“我说客官,您这点的是豆沙包。爱吃不吃,不吃滚。想讹钱,没门儿!”说完傲娇地一扭头招呼别的客人去了。
阿楠被桌边的三人齐齐盯着看,讪讪地放下了手中的银针:“我……我怕有人下毒。”
自从陆小鹿不小心将遇刺的事情说漏了嘴以后,阿楠就一直处于神经高度紧张的状态。不仅一天千百遍地催着班爷做防身的器具,还撺掇大家赶紧收拾东西上欧阳府去。他心想,这坏人虽坏,但行凶也得看地方,有欧阳家那样的大户罩着,总是要忌惮几分的不是?
陆小鹿虽然觉得搬家并没有什么卵用,但还是架不住他日日在耳边唧唧歪歪,于是和于淳商量一番后就打点行装上了路。
杭城离这儿不远,也就一两天的路程,但阿楠就没有放下心的时候。晚上睡觉要守夜,白天上路要绕路,连吃个早点都要验毒。一次又一次的一惊一乍弄得众人都有些精神疲惫了。
于淳叹了口气,掰了半个包子递给他:“你不必如此紧张,如果那帮人还要下手早就下手了,哪容得我们做准备?上次一战,想来他们应该是有所忌惮,短时间不会再动手了。”
“真的吗?”阿楠半信半疑。
见他信了几分,陆小鹿连忙趁热打铁,掀了袖子露出手上的小弩:“上回吃亏是因为没带武器,这会儿有了班爷特制的各种宝贝,哪还能让那些人占了便宜?”
班爷扬起脸,摆出一副“全天下我最*”的表情。阿楠目不忍视地别开脸去,将银针收回包里,弱弱地保证道:“我知道了。”
众人松了口气,安安心心地吃上了一顿热乎的早饭。
一路上没再遇到女主,陆小鹿心情大好。跟女主的几次交锋,她都没有吃上大亏,不禁有些飘飘然起来。
——看来女主也没那么厉害嘛!
但是她却忘了,女主失利是因为外出游历孤立无援。但若是将争斗的地点搁在敦城,女主的主场优势还不知道有多大呢。
翌日中午,一行四人终于到了欧阳府前。
此时距欧阳、梁丘两家的婚事只有半月了,府上早早就准备了开来,各处张灯结彩、红幔翻飞。听闻于淳来了,欧阳夜璃立即将汇报采买情况的管家晾在了一旁,急匆匆地到门口迎接。
“哈哈,于弟,你可来了!”
“夜璃大哥!”
两人一见面就是一个熊抱,亲热得不得了。陆小鹿不客气地瞪了眼抱着她的男人的男人,而抱着她的男人的男人则挑衅地冲她挑了挑眉。
陆小鹿瞪大了眼睛,气呼呼地上前挤开两人,笑容满面地朝准新郎官拱了拱手:“欧阳公子,大喜啊!”
欧阳夜璃将她上下打量一番,似笑非笑地答道:“这不是小鹿姑娘吗?瞧我这眼神,现在才看到。近来可好?”
装!你继续装!
陆小鹿正想再顶上几句,身后却传来一个醇厚的男声。
“琉之,有客人?”
欧阳夜璃立刻收起玩笑之态,恭谨地朝着来人拱了拱手:“大哥。”
陆小鹿回头一看,见着了一个剑眉星眸,蓝衫玉冠的男子。他的面容与欧阳夜璃有几分相像,但周身的气场要比他强许多,一派鸿儒之姿。
她这回还真没看走眼,欧阳家的长子欧阳长赋乃是有名的大儒,天下文士皆赞其风骨。与他的大学问相比,欧阳夜璃的琴艺倒显得不过是风雅之事罢了。
欧阳家向来鸿儒辈出,先祖中还有在孔夫子门下受过教的。欧阳家的子弟虽不从仕但却影响力巨大,每次的科举中总有几个状元探花得过他们的点拨,欧阳家所办的学堂可以说是天下学子的神往之处。
在这位比都教授还要教授的鸿儒面前,学渣陆小鹿立刻就“怂”了,诚惶诚恐地给他行了礼。
于淳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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