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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孙氏真的很怕,她怕喜怒无常的董旺丁不开心了又虐她。更怕他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被发现,那她真有可能被他虐死。一想到这些,她就颤栗不止泪眼迷茫。
看着董孙氏,怕怕的水眸闪烁、软软的身躯轻抖,他就感到心满意足,感到有一种大丈夫的豪迈。
“你真怕我生气吗?怕也没用,因为我真的很生气。”说完,他把她抱到了床上,开始亲她。他这种亲,不如说是闷,包住了她的嘴,堵住了她的鼻。等她不再挣扎,意识模糊时就放开了她,开心的看着她大口大口贪婪的喘气。
不过这次董旺丁没有掌握好时间,他放开她时,她没有醒过来。董旺丁有些慌了,他赶紧咬住董孙氏的肩膀,直到听见她的一声嘤咛。
把气撒在董孙氏身上之后,他又把半死不活的董孙氏紧紧的搂在怀里。他就喜欢那种瘫软而又毫无生气的肉体,温温的软软的肉肉的乖乖的。
董孙氏忍着被“闷”后的眩晕与被咬后的疼痛,静静的窝在董旺丁的怀里。她期盼着,期盼着事态按计划发展,就像洒下香饵的钓者,等待着鱼儿上钩。
黑暗中的董旺丁,在感觉到怀里的人儿呼吸正常之后说道:“宝贝儿,明天你得出趟门。”
一半清醒一半晕的董孙氏,一下子就彻底清醒了,她细若蚊蝇的说:“我出门干什么?”
“你二姐快死了,让你过去。”
董孙氏毫无气力的说:“我头晕胸闷肩膀疼,疼啊。”说完就昏睡过去了。
感觉着气息微弱的董孙氏在梦中时不时的抽泣,董旺丁也感到了心疼,他也很后悔。不管怎么说她都是自己十七年的结发妻子,何况她已经做到了俯首帖耳。再说,明天大儿子离家之后,没了依靠的董孙氏会更听话的,自己不该下手太狠。他呢喃道:“别怕,以后我会疼你的,像以前一样疼你。”
第二天清晨,董旺丁温柔的伺候蔫蔫儿的董孙氏洗漱穿衣,同时把自己的安排讲了一遍。
董旺丁在昨天下午就已经定下了三辆马车,一辆车装载李留弟的东西,剩下的两辆坐人。
这时,董孙氏有气无力的说:“他爹,不用三辆车,两辆就行。我和留弟坐一辆就行,这样还能省一辆车钱。”
“咱家三个儿子也跟你去,你二姐说要见见他们。”
“老大就别去了,我怕李留住把他教坏了。再说,上次他也去过了。这次,我只带老二老三过去就行。”
“你知道什么呀?这次,老大必须得去。”
“为啥呢?”
“前几天,顺德过来一个人。和老大在一起嘀嘀咕咕的,他们说的事被我听到了。李留住背着他爹,租了一个旧祠堂,想办一个缫丝厂。已经招好了女工,买的机器也快到了。他从来没在外面干过事情,怕自己干不好,想让咱们老大替他管厂,他给一成的红利,老大说想一想再说。”
“照勇的药剂师干的好好的,挣得钱也不少,哪能说不干就不干呢?”
“你啥也不懂,我偷偷的看了他们的计划书。进一台9马力的蒸汽机,一年用煤炭三百吨,招三百个女工,年产值将近二十八万。照勇真的去那里做事,没准一年能挣个万八千的。你这次去,一定让照勇留在那里,听见了没?”
“我会让他留下。可是,他跟李留住学吃喝嫖赌怎么办?我又不能留在那里看着他。”
“那也是,要不让春荷也跟着他过去吧。到地方你就给春荷开了脸,正经八本的放在他屋里先拴着他。以后挣了钱,他稀罕谁就给他娶谁。至于那些小家女,只要他喜欢就多给他买几个,男人三妻四妾的挺正常。有这么多的女人缠着他,嫖什么嫖?”
“他爹,那回来的时候,就只有我和两个小儿子了。我没自己出过门,孩子又小,你得去接我们回来。”
“不用,我让猫囡跟着你们。这么多年她在外面买东西、办事情,历练的很老成了,有她跟着我也放心。”
早饭后,在董旺丁的指挥下,董照勇一行人顺利按着出逃计划,踏上了离家出走的里程。
董照勇看着董旺丁孤独的站在家门口,一直目送着他们时,心中有了一丝不忍。当他们拐过胡同口,再也见不到董旺丁的身影时,董照勇有了一丝的愧疚。他甚至有些怀疑,怀疑自己带着母亲和弟弟离开父亲和奶奶,是不是一个错误。
他的这些表情,没有逃过董孙氏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