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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二哥是最难对付的人。
帝澜渊不疾不徐，问：“二哥以为我和她是什么关系？”
“她长什么样子，我很清楚。而且，你最近跟她接触比较频繁，这很不像你。”
不愧是自己家二哥，就是了解自己。
帝澜渊勾着嘴角，冷然道：“我想知道点事情。”
“你怀疑她的身份？”帝澜淳若有所思道，“的确，是该怀疑一下。自从你跟莫晚儿订婚后，就没见过她几次。现在出来一个千滢月，还跟她长的那么像，是该好好查一查。”
“千滢月失忆了。”
“失忆？”
这对帝家兄弟来说，是一个非常了不得的消息。
帝澜渊没瞒着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都说了出来。
他沉声说：“二哥，她的身份有问题。一句话掩盖她过去二十几年的来历，这很不正常。最重要的是，我没有在柳家得到任何消息。她就像凭空出现一样，只有四年左右的记忆，准去的说是从她得知怀孕之后开始的记忆。”
帝澜渊忍了忍，又说：“二哥，你知道么？她的儿子跟我小时候长的一模一样。”
他们三兄弟长的很像。
不排除其他的可能，帝澜渊这是在变相询问自己的哥哥。
“我没有睡过陌生的女人，大哥那边我也问过了。”帝澜淳眯着眼睛，不善地说：“你不用试探我。”
“二哥说哪里的话，我这哪里是试探你。”帝澜渊达到目的，又恢复往日淡然。
帝澜淳冷眼扫过，没跟他计较，起身说：“既然她的身份有问题，那么兰家那里你查了没有？”
“查了，很正常。”
这才是帝澜渊为难的地方。
“莫晚儿的身份确定了？”帝澜淳又问。
“确定是莫衡的女儿。”
帝澜淳走了两步，忽然道：“你最好去拜访一下莫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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