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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英雄王吉尔伽美什而言, 他的字典里没有什么是他想要而得不到的东西。
这场圣杯战争的胜利品, 迟早是他囊中之物。
而远坂光希, 也因是他的胜利品之一。
“喂,远坂光希。”沙发上端着红酒杯的吉尔伽美什看着书桌前专注研究情报的少女, 忽然开口叫了她的名字。
正苦恼于远坂时臣给她出的考题的光希沉浸在这堆复杂的情报之中, 专心分析这场圣杯战争各方阵营的实力,完全没有时间应付闲得发慌的吉尔伽美什。
“尊敬的英雄王, 您有什么吩咐吗?”
无论是语气还是措辞,光希都拿捏得足够恭敬, 吉尔伽美什觉得远坂时臣都可以跟她学学这拍马屁的功夫。
不过就冲她这头也不抬的敷衍劲, 所用真心怕是不及时臣的十分之一。
但这也无关紧要, 因为吉尔伽美什从来不缺对他俯首称臣的人。
“你协助时臣夺取圣杯,难道你自己就没有什么想要实现的愿望吗?”
只要是人类, 不会没有丝毫欲望。
像远坂光希这样无欲无求, 又尽职尽责的人,也肯定有欲望。
闻言,奋笔疾书的光希终于有了些反应,她抬起头平静地看着吉尔伽美什:“当然有啊。”
吉尔伽美什对她的坦诚有些意外, 这一点她倒是跟时臣的另一个弟子完全不像。
“什么愿望?与其等圣杯帮你实现,如果你能取悦本王的话, 说不定本王可以大发慈悲帮你实现。”
光希看他的眼神隐晦地表明了她觉得他是个傻子。
但她遮掩得很好,吉尔伽美什也狂妄到不觉得她会产生这么大逆不道的想法。
“这个愿望倒是很简单。”光希托着腮静静地说, “我希望凛小姐一家人可以一直这么幸福的生活下去。”
吉尔伽美什意外地愣了一下。
随后而来的, 是他轻蔑而恣意的嘲笑声。
“哈哈哈……你这家伙的愚蠢, 的确每次都能够取悦我啊。”他的笑声渐歇,“唯一的愿望竟然是提他人许下的吗?像你这样平凡又愚蠢的傻子,感谢命运吧,如果不是遇到我,你的人生或许比尘埃还要不值一提。”
这个家伙又开始了。
光希决定闭着眼睛顺着毛吹一波。
“那是当然的。”光希低下头继续她写她的作业,敌人的saber看起来好像既可爱又强大的样子,为什么时臣不召唤saber啊,“能与英雄王跨越历史的洪流在现世相遇,是我无上的荣幸。”
吉尔伽美什不辨喜怒地冷哼一声。
于是光希继续道:“您的光辉照亮了我的人生,是您的出现让我原本不值一提的平凡生活变得有价值起来。”
话都吹到这个份上,吉尔伽美什还不肯放过她。
“继续。”
光希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手里的笔杆子苦恼地挠了挠头:“……唔……”
吉尔伽美什起身靠着她的书桌,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终于编不出来了?”
似乎从这句话里得到了灵感,光希作恍然大悟状,继续用她标志性的平淡神色慢条斯理地说:“我说的每一句话都发自肺腑,我对您的敬仰之心日月可鉴……”
吉尔伽美什终于忍无可忍地拽着她的手将她从椅子上揪起来,打断她毫无感情地背课文。
“愚弄本王也要有个限度。”
光希近距离地看着他,眨了眨眼。
“……给本王立刻反驳啊!”
被她慢吞吞搞不清楚状况的样子所激怒,吉尔伽美什二话不说干脆揽过她的腰,迫使她不得不昂着头看他。
“这些虚情假意的好听话,给我适可而止。”
他的呼吸拂过她的发顶,光希顿了好一会儿才答:“……哦。”
“下面这句话,给本王认真地、好好地听着。”
“……哦。”
“本王现在,赐予你一个在我身边侍奉的机会,如果你的表现能够取悦我,那么让你成为我的妻子也不是问题……”
被他摁在怀里的光希眨眨眼:“抱歉我拒绝。”
“……本王有跟你说这是在征求你的意见吗?杂修。”吉尔伽美什淡淡地松开了她,“趁本王心情尚可,给你一天思考的时间,你最好想清楚再回话。”
光希心说再想也是一样的答案,但表面上还是恭恭敬敬地答:
“我明白了。”
*
由于圣杯战争的危险性,时臣早已安排好远坂凛和远坂葵远离斗争前去避难,不过远坂凛倒是会寄信给光希。
但这一次送到光希手里的,拆开后看到的内容里,却并非是远坂凛的字迹。
【致光希:
听凛说你与远坂先生正在参加一个非常重要的魔术师之间的战斗,抱歉,我什么都帮不上忙。
唯一能做的,只有照顾凛与远坂夫人这一点小事。
请你务必保护好自己,我会在这里等着你回来。
光司】
远坂光司,正是收养光希的那家人的孩子,同样,也是光希没有血缘关系的兄长。
因为出身于魔术师家庭却没有魔术回路的缘故,收养光希的那对夫妻曾询问过是否愿意与远坂光司定下婚约,然而远坂光司本人却强烈反对了这种做法。
并非他不喜欢光希,相反,他本人其实非常非常的喜欢她。
然而他并不愿意用养育之恩来要挟光希与他在一起,他希望光希能够选择自己的人生。光希能够前往远坂家本家,也算是远坂光司一手促成的。
光希一直很感激他。
与远坂光司的想法不同,光希的考虑非常简单,她很感激收养她的夫妇,也并不讨厌远坂光司。
所以她不排斥嫁给远坂光司,甚至可以说,她从很久以前,已经将此当做了自己的使命。
想要保护凛和她的家人,想要保护光司和他的家人。
这便是她存在于世的使命。
光希将远坂光司的信件妥善收好,随后便往时臣的书房去了。
但她并不知道的是,在她走后,房间里凝聚出了另一个人的金色身影,他从光希收纳信件的盒子里找出了一堆信纸,看到了最底下的署名。
远坂光司。
*
得知远坂光司与远坂时臣的死讯之时,光希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抱歉……能……能再……能再重复一遍吗……”
言峰绮礼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机械地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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