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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景澜体力恢复了,便立刻前往青州各个水利察看,到夜幕降临回王府时,重要的几个决定已经做下。随行官员工匠都暗暗赞叹景右相的才华与果断。
晚饭姜全又派人来请,说是王府花厅摆小宴,并请子褚真人前来。景澜便带着程有与薛沐风,欣然赴宴。
席间子褚真人仍是淡然,姜全言语间不时流露亲密,最后像是实在憋不住了,又像是炫耀,道:“真人与景相果然都沉得住气,若我是景相,恐怕早已拉着真人打破沙锅问到底了!”
子褚道:“既然如此,王爷说吧。”
景澜随即看向姜全,恭敬道:“请教王爷。”
“哈哈!”姜全朗笑两声,“两位不愧是师徒,一个鼻孔出气。不瞒景相,令师腹中之子,乃本王骨肉。有真人相伴,又中年得子,夫复何求!”
猜测被证实,景澜一脸淡定,薛沐风一脸沉默,程有一脸不解。
行波的师父,传说中的高人,为何会与顺宁王这样的人在一处?其他不说,单是言语轻薄不稳重这一点,就令人不齿。行波的师父为他怀胎生子,更是……令人不值!
“哦,那么,”景澜放下筷子,低眉拱手,“恭喜师父,恭喜王爷。”
“哎,只是不知这儿子何日才能与本王相见。”姜全故作伤感。
众人皆疑惑,子褚从容道:“普通人以骨血养胎,我已然辟谷,只能靠气神养胎,平时修炼亦要消耗气神,因此怀胎的时间会长一些。”
“会多长?”程有听得入迷,脱口问道,随即反应过来这问题似乎不妥。
而子褚真人并未在意,“需随修炼的境界……”
“真人解释得太复杂,”姜全接过话头,一脸笑意,“这一胎至今怀了一年,说是再有半年左右便可生产。”
程有听天书一般看着他俩。
姜全自豪道:“真人是半仙之体,胎儿一成型便可感知是个男胎,靠气神养成的孩子出生后,体魄也会比普通孩童更强健。”
子褚淡然无谓,任由姜全言语,似乎姜全对他来说,虽不是个陌生人,但也绝不怎么重要。而姜全虽说得高兴,但总觉得并非出于真心喜欢。这样两个人在一起生儿育女……程有无奈地挠头,怎么就那么怪呢。
哎,一趟青州之行,真让他大开眼界。
接下来的几日,景澜公务之外便与程有、薛沐风游览青州。大街小巷、旮旯拐角、酒楼茶楼、小摊小店无一遗漏。
有次晚间路过一香气弥漫衣袂翩然之所,景澜站在门口对薛沐风道:“这里你去。”拉着程有转身,“阿有,我们走。”
程有一脸迷茫,“行波,那是……”
“勾栏。”
“什么?”
“娼馆。”
“……什么?!”
“就是窑子!”
“我懂了!既然如此为何还……”
“沐风对窑子最熟悉。”
“什么……”
“他是如想阁常客呢。”
程有不明所以,原以为景澜是打趣薛沐风,但没想到,薛沐风从窑子回来后,还特意找景澜郑重地谈了许久。然后,薛沐风将每天游览的经历事无巨细地告诉景澜的戏码便经常上演。
他们到底,在干什么?
惊觉自己与景澜的关系与默契还不如薛沐风,程有心里很难受。
但他只是自己难受,并未怪罪过他俩。毕竟他俩打小就认识,自然与旁人不同。何况景澜位高权重,却委身于自己,不惜辛苦生儿育女,薛沐风教授自己习武认真负责从无怨言,这样的两个人,自己怎能生他们的气?
程有啊程有,你不是这样小心眼儿的人!
纠结着纠结着,最近在景澜面前根本藏不住话的人再次发问——
“行、行波,你与薛师父究竟……为何你俩又是师兄弟,又是主仆?”
灯下看书的景澜合上书本,叹道:“这可说来话长。”
程有好奇地看着他,景澜忆起童年往事,面色不由地温暖。
小时候的景澜,比现在——至少是看上去,比现在活泼许多。自打出生就是孤儿,自打有记忆就与师父子褚真人住在隐青山中一处仿佛世外桃源的山谷。
一座精致的小院,门前流水,屋外桃花。子褚真人每日修炼、读书、品茗、下棋、抚琴、写字、观星,自由自在,潇洒若仙。小景澜就摘桃花、搬石头、捉小虫、踩小草,任意放养。
子褚真人一日三餐会做美味的饭食,但他自己从来不吃,只是看着小景澜幸福地扒饭。
不知过了多久,总之是小景澜发现自己个头比之前在桃花树上做得标记高了些许时,子褚真人拿出本书教他念。慢慢地,小景澜不再乱摘花乱踩草了,而是会静静地看着它们、抚摸它们,有时入了神,还会与它们说话。
他背书挺快,师父给的时间多,检查时总能背好,于是趁师父不注意,总偷懒做别的。直到有一天又开小差,居然在院外的沐雨河边发现了个大活人!
准确地说,是个小活人。
穿得破烂,浑身脏兮兮的,闭着眼睛皱着眉头发抖,眼看就要被流水冲走,小景澜扑通跳进河里,抱住脏兮兮的小人,在河里扑腾几下,哼哧哼哧上了岸。
哈哈,今天撞大运,捡了个好东西!
除了自己和师父,从未见过旁人的小景澜十分兴奋,亲自烧了桶热水,扒了小人的衣服给他擦洗,擦得他白白净净,又塞进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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