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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布的宽度在0.9尺到1.15尺之间,长度为一丈六尺到一丈七尺,能做一件成人长袍(一匹布三丈也有,但不是这个价格了)。
考虑到布匹从批发到零售有一个空间,再到成衣铺找裁缝做衣服,要给人手工钱,一件新长袍的价格也就在一两到一两五钱之间,但掌柜这种半旧不新的旧袍,折旧收半价都嫌高了。
不过考虑到自己确实需要这样的长袍,而且这件衣服虽然旧一点,但还算干净,也没有缝补的地方,掌柜还同意多送一件比长袍便宜得多的短衣,赵大贵思索了一下,最后还是半推半就地答应了。
赵大贵心里却明白,如果掌柜自己去卖两件衣服,能收一两银子都算多的了。
长袍的好处就是能罩住全身,不让人看到里面穿什么。
赵大贵穿越前还是一月份,现在的上海刚好也是十一月份,都是比较冷的时候,穿上现代的一身过冬衣服,然后在上面罩上长袍,也就看着臃肿一些,但总体上并不怎么显眼。
皮鞋跟这时代有些格格不入,赵大贵便干脆跟掌柜又买了双棉布鞋,把原来的防真皮冬鞋换了下来,还好上海毕竟比山东暖和一些,换上后脚上也不觉得特别冷。
跟掌柜告别出门之后,赵大贵首先要做的却是找个剃头匠,把头发给理了。
赵大贵头上留的是现代常见的短发,但在清朝显然是不合适的,就算现在纲纪有些松弛,留短发的人多了些,但依然是一样漏洞,如果因为这件事情吸引不必要的关注,那才算因小失大呢。
好在魔都街角多处都有剃头匠,赵大贵很容易地就找人把头剃成光头。
在清朝这里,官方唯一能接受的发行除了辫子就是光头了,以赵大贵的情况现在才想留辫子有些晚了,只能剃成光头,别人要是盘问,大不了说自己有头疾,不能留发就是了。
把头剃得光光的,然后顺手买个瓜皮帽戴上,借着剃头匠水盆里的水一看,觉得有莫名喜感,但跟这时代的代入感好歹又增加了一些。
如今的赵大贵,从帽子、衣服到棉鞋,都是标准的清朝人打扮,别人就算看到他,也很难分辨出其域外天魔的本质。
赵大贵对自己现在的样子很满意,然后就出城到河滩边到处溜达,偶尔也加入水手和本地人之间的聊天中去。
这里最大的话题似乎还是前一天的两船相撞事故,据说是好几年都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情,谈论的人都对当时船上的水手们的手艺表示出严重的不屑,就这百丈宽的河面还能相撞帆船,这手艺也太糙了些。
按照大家的谈话,前一天事故中损失的财物倒还有一些,但总算没出人命事故,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据说官府的老爷们把两艘船的船老大都叫过去,狠批了一顿。
让赵大贵放心的是,倒没有传出有女子落水后上岸,一身衣物和银钱被不良子拿走的消息,看来是那个女子脸皮薄,不欲声张,就把这事情隐瞒下来了。
不管怎样,某位不良主神倒是松了口气。
赵大贵本来还有意在码头找事情做,但一看这里打工都要靠熟人推荐,而且就算能找人推荐,能找的也就是扛麻袋等苦力活,没有一点轻省的工作,最后只能放弃了。
赵大贵可是看见那些扛麻袋的苦力怎么干活的,一人肩膀上扛着三四个大麻袋还能奔走如飞,跟西方人说的“东亚病夫”之类的说法完全不搭边。
总之,按照主神的身板,能扛一个麻袋都算难得了,这活儿明显不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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