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沼泽地里的生物通常叫什么),接着再看更方便。
第十四节祸端
“周月”刘大庆嘴里嘟囔了一句女人的名字,嘴撅了撅点了点头然后又从上到下的打量着周月,刘大庆此时的心里也有很多疑惑一个女人女扮男装深夜赶路身上一定有秘密,这一好奇心让刘大庆很想知道这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女人被看的有些不自在轻咳了一声便坐在了刘大庆的对面,刘大庆放下手中的勺子双手抱在胸前,身体往前倾了倾嘴角边挂起了一丝微笑“周月,你可真够客气的,我救了你,你不说怎么想着报答我吧,你倒好直接过上了千金小姐的瘾,又沐浴又更衣的”说着刘大庆直起了身子用手拨了拨耳朵上的铃铛,嘿嘿一笑“不过也好,就你现在这个样子卖在窑子里更值钱!”周月听着刘大庆的这些话显然有些恼怒,但并未发怒,周月端坐过去侧身对着刘大庆,嘴角边勾起一丝微笑“你不会把我卖到窑子里的!”说完周月还嘿嘿的笑了笑,这话一出让刘大庆对这个女人的兴趣更甚了,摸了摸耳朵上的铃铛“那你说说我为什么不会啊?”周月玩弄了一下手中的青丝“你缺钱么?没见过人贩子对人质这么好的!”刘大庆看着神情自若的周月脸上挂起了一丝严肃清了清嗓子“我不缺钱,但是我缺女人!哈哈,我这人心肠好,我救了你就不打算让你当牛做马了,但至少也得以身相许来报答吧!看着你也有几分姿色我就勉强的收了你吧!”刘大庆说着话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周月的面前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周月轻轻的拨了一下耳朵上的铃铛,嘴角边勾起一丝微笑。对面的周月显然让刘大庆的举动已经激怒了,在刘大庆的笑容还没还没有结束时她的手已经攥成拳向刘大庆狠狠的挥去,和刘大庆毕竟是练家子右手轻轻一档顺势便一把握住了周月的手,“嗯,有脾气,我喜欢!”刘大庆说着便往周月的跟前又凑了凑,刘大庆嘴角一扬刚要说话就听门外面咣咣咣的一阵敲门声“客官,不好了,和你一起来的那位客官被扣在赌场了!刘大庆听着外面的喊话眉头微微一皱,轻轻放开周月的手,直起身子走到门口打开门看见神色慌张地小二“怎么回事,你不是带他去了烟馆么,怎么会让赌场扣下!”显然刘大庆的脸上显示出了一些不高兴,对于张鼠儿的赌技刘大庆自然是很清楚的,又加上刘大庆深知赌场里是鱼龙混杂的地方各式各样的人都有,张鼠儿走的时候又喝了酒如果不小心把前两天的事说出去那他刘大庆以后可就没有什么安宁日子可享了!“马上带我去!”小二点了点头便转身向楼下走去,刘大庆也紧随其后。刘大庆心里做着无数的的假设为什么张鼠儿会被扣下,按道理最多把钱输完就算了为什么要扣人呢?要么是张鼠儿赖账,要么就是……刘大庆不想继续想,不管了去了见机行事吧!
没走一会儿刘大庆便看到两枚木制大钱,来运赌坊!刘大庆停下脚步舒了口气,小二转过身来指着牌子说“客官,就是这!”刘大庆点点头从怀里摸出点铜钱递到小二手里“你回去吧!”店小二忙点了点头“谢谢客官,谢谢客官!”对于这些店小二来说赌坊可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地方,现在有人给钱让自己走,自己都巴不得多张两条腿!刘大庆打发了小二摸了摸耳朵上的铃铛径直走进了赌坊,一进赌坊久违的吵杂在刘大庆的耳边又随着响起,可自从他进来以后嘈杂声就越来越小,而且越来越多的的人目光都向他这个方向投过来,刘大庆下意识的向后看了一眼这让他的脸色更加沉重了,是周月!周月脸上一阵阵的红晕还有一些喘息一看就是刚才随着刘大庆一起跑过来的,刘大庆刚才顾着想自己的事情居然都不知道身后还跟着一个周月,此时的周月还是那件青色旗袍,微微的喘息让她显得更加诱人,周月看到刘大庆在看自己便把头低了下去,刘大庆往后退了退,退到周月的身边“跟紧我!”周月听着话点了点头。刘大庆长舒了口气,大步走进赌场里边,走了不多久便看到正中间的顶梁柱上绑的个人,是张鼠儿!张鼠儿现在的酒劲早就醒了看见刘大庆的身影便想大声呼救,可惜嘴被一团抹布塞着只能发出吱吱呜呜的声音。刘大庆快步跑上前去将张鼠儿嘴里的东西拿出来眉头不由得皱了一下“怎么回事?”刘大庆带点责罚的口语问着张鼠儿,张鼠儿见刘大庆过来清了清带着哭腔的嗓子,用力把眼眶里的的泪挤干转过头盯着旁边一个桌子给刘大庆使了一个眼色“就是那个叫三爷的王八蛋,我和他赌钱,那混蛋玩不过我就出老千,刚巧被我给我发现了,我逮着他和赌坊老板说理,没想到他反咬一口而且他和这里的老板认识,这里的人都叫他三爷,然后他们就把我绑了起来,让你来赎我!”说到这张鼠儿的泪花又在眼眶里打起了转转“大庆哥,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一伙的啊!”还没等张鼠儿哭出来刘大庆笑着拍了拍张鼠儿的脑袋“居然有人比你的赌术还烂?”张鼠儿见刘大庆还开着玩笑不免有些着急“大庆哥你就不要开玩笑了快救我!”当刘大庆听见张鼠儿说的事心里的大石头也算是落下了,只要没把他们身上有宝的说出去那么情况还不算坏!刘大庆点了点头转过身走到桌旁抱了个拳“两位大哥,小弟初到贵宝地不知规矩如有冒犯还望见谅!我在这里为我这位兄弟陪个不是!”桌旁的两个人听见刘大庆的话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呦,看来这回来了一个懂规矩的!三爷您看这事?”说话的是个瘦高个,嘴稍微有些歪高颧骨一个吊瓜子的脑袋上扣得一顶瓜皮帽。看来这人是这来运赌场的老板,旁边的那位一定就是张鼠儿嘴里说的三爷。老板见三爷没说话便抬起头看着刘大庆“既然只来赎人,那就把票子拿上来吧!”刘大庆听着老板的话便从怀里拿出五十两得一张银票放在桌上,老板看了一眼银票心里不禁掠过一丝狂喜,看来是逮着大户了,但老板拿过银票并没有显示出一丝喜悦冷哼了一声“小子,还算你识相,带上你的兄弟马上滚吧!”刘大庆向老板抱了个拳便去解张鼠儿身上的绳子“慢着!”只听身后一声冷喝让刘大庆停下了手里的活。刘大庆转过身寻找着发出喝声的人,是那位所谓的三爷!刘大庆向三爷抱了个拳“不知三爷还有什么吩咐?”这位三爷穿着一身黑色长袍眼睛边上有道特别明显的疤,感觉挺结实的身体,嘴角向上翘着“刚才你只是把赌场的帐了了,这小子说我出千,这方圆百里都是我们弟兄的,他居然敢污蔑我出千,他妈的你说这笔账怎么算?”刘大庆心里有些不耐烦,但嘴上挂着一丝笑容“三爷,是我兄弟混蛋,污蔑三爷你,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还望您喝喝茶消消气!”说着刘大庆便有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放在桌上。这人看了一眼银票嘴角抽了抽,撅起嘴吸了口杯中的茶“爷,我现在不缺银票”说着抬起头向刘大庆的方向看去,右手摸了摸下巴淫笑了几声,抬起手指着刘大庆身后的周月“我要那个女人!”